陳瑤兒很得意,背着鼓鼓囊囊比她人都要高一些的大口袋來到了山頂之處,迎接她的是那些內門弟子羨慕驚嘆的目光,這讓陳瑤兒很是滿足。
雖然這一大袋令牌得來的手段並不光彩,但陳瑤兒可不在乎,反正到她手裏都是她的東西,管它怎麼來的。
來到一個負責記錄令牌數量的灰袍長老面前,陳瑤兒將身後的大口袋轟的一下放在地上,動靜很是不小,那手持花名冊的灰袍長老面皮都抽動了一下,瞪着眼睛瞅着陳瑤兒。
「長老,數一數吧。」陳瑤兒咧嘴笑道。
灰袍長老滿臉無奈,這麼多令牌數都要數好一會呢,不過畢竟是職責所在,於是便滿心不情願的開始清點口袋內的令牌。
陳瑤兒站在一旁盯着灰袍長老,生怕這老傢伙年老眼花給自己數錯了。
數了好一會兒,灰袍長老不耐煩了,招呼過來兩個內門弟子一起幫着數,三人蹲在地上數了足足有半個多時辰才數清楚,一共四百零六塊令牌。
陳瑤兒一臉疑惑之色,皺着眉頭瞅着灰袍長老三人,用懷疑的語氣問道:「是不是你們數錯了?我之前數過明明時四百零八塊呀,怎麼少了兩塊?」
那兩個幫忙數令牌的內門弟子有些尷尬,還真有點懷疑是自己數錯了,灰袍長老臉色有些不太好看,沒好氣的說道:「老夫數的清清楚楚,就是四百零六塊,不會出錯的。」
陳瑤兒不太樂意了,道:「肯定是你們數錯了,再數一遍嘛。」
灰袍長老很想罵人,轉頭看了一眼坐在後面如同老僧入定般的玄月掌教,無奈嘆了口氣,招呼那兩個倒霉的內門弟子一起再數一遍。
一旁有幾個內門弟子看不過去,想過來幫忙數一數,結果陳瑤兒一臉不滿的攔住他們,說道:「你們來湊什麼熱鬧?人一多就容易數亂了,而且誰知道你們會不會偷我的令牌,都別過來。」
那幾個好心幫忙的內門弟子被陳瑤兒這麼一說,鼻子差點沒給氣歪了,好心好意想要幫忙,結果就被這麼對待,當場就沒給陳瑤兒什麼好臉色,拂袖離去。
陳瑤兒毫不在意,她緊盯着灰袍長老和另外兩個內門弟子,一板一眼監督他們清點令牌。
又過了半個時辰,灰袍老者面無表情的說道:「四百零六塊,一塊不多一塊不少。」
那兩個內門弟子也是連連點頭,他們數得清清楚楚確實是四百零六塊。
陳瑤兒很是不滿的說道:「明明我數過是四百零八塊的,怎麼到你們手裏就變成四百零六塊了?」
說完,陳瑤兒用狐疑的眼神瞅着那兩個內門弟子,質問道:「是不是你們兩個傢伙一人偷拿了一塊我的令牌?」
灰袍老者氣得不行,吼道:「他們兩人絕對沒有偷拿,老夫也敢保證一共就四百零六塊,你若是不信便自己數數。」
陳瑤兒當即便蹲下身來自己清點,結果清點到一半就自己數亂了,一臉苦惱的重新開始數。
磕磕絆絆數了好幾回,灰袍老者在旁看不過去了,說道:「看樣子是你自己之前數錯了。」
陳瑤兒有些尷尬,不過驕傲如她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數數很差勁,只是輕輕哼了一聲。
灰袍老者無奈搖了搖頭,翻開花名冊在陳瑤兒的名字後面記下四百零六,而這個數量也是目前排在第一位的,沒有人能夠超越陳瑤兒,即便是排在第二位的內門弟子也不過三十多塊而已,與陳瑤兒之間的差距太大。
「唉,想不到今年的排名戰是陳師妹奪得魁首之位了。」
「真是想不通,她哪裏弄來這麼多令牌的?」
「我也不明白,可能這就是運氣吧。」
「這運氣也太好了一些。」
····
附近的內門弟子紛紛議論,都覺得陳瑤兒弄到這麼多令牌太古怪了,畢竟陳瑤兒的實力在內門算不得多厲害,很多人連陳瑤兒是誰都不知道。
不少人都在暗暗注意陳瑤兒的眼睛,畢竟那雙灰白色的眼睛太過引人注意了,想不看到都不行。
知曉陳瑤兒真正身份的人很少很少,即便是玄月宗諸多長老之間,也有一大半人不知道陳瑤兒的來歷。
玄月掌教自然是知道的,對於陳瑤兒這樣一個存在他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