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殊升了火,房子裏漸漸溫暖起來。
外面是颳得呼呼的寒風,要不是明殊之前讓獸人建了木房,估計這風能將房子吹跑。
明殊抱着被子出去,敲了敲隔壁的木門。
溫暖露出凍得通紅的臉。
明殊將被子塞給過去:「別凍死了,明天還得給我做早餐呢。」
廚娘得好好呵護啊。
暖呼呼的被子讓溫暖整個人都恨不得裹起來。
「嗚嗚嗚,首領你太好了。」
明殊戳她腦門:「進去吧。」
明殊回到房間,雲荒抱膝坐在床上,他也不怕冷,依然穿着單薄的衣服,縮成一團,看着有些可憐。
明殊關上門,爬上床將他手腳展開。
雲荒順勢抱住明殊,身子一滑就抱着她躺了下去。
明殊忍不住哆嗦一下,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夏天抱着舒服,冬天……
那就是要命啊。
雲荒似乎察覺到明殊的異樣,鬆開明殊,拉開和她的距離。
「是不是很冷?」
之前名折說……碰到他就非常冷,沒人受得了。
明殊將人撈回來,胸口一陣透心涼,適應一會兒才道:「不冷。」
雲荒借着閃爍的火光瞧她:「你騙人。」
雲荒掙扎着要起來。
「別動。」明殊掐他腰一把:「抱抱就暖和了。」..
「我自己可以……」
「可以什麼?」明殊沒好氣的道:「你再亂動,我就把你扔出去,反正你也不怕冷。」
雲荒:「……」
雲荒弱弱的道:「你會生病的。」
明殊反駁:「我身體好着呢,沒事少咒我。」
雲荒:「……」
雲荒拗不過明殊,只能靠着她,儘量減少肢體接觸,這樣她不會這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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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晚上睡覺前,雲荒都會坐在火堆前,雖然驅散不了他身上的冷意,但也能沾上一點熱度。
「瘋了啊你。」
雲荒被明殊的聲音驚醒,他回頭,明殊攜着寒風進來,一把將他拉起來。
雲荒眨巴着眼,迷茫的看看她,似乎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
明殊拉着他手腕,可能是烤火太近,皮膚已經紅了一片,不過不嚴重。
雲荒的身體除了沒有心跳和溫度,和正常人沒有區別。
「我、我沒注意……」雲荒有點慌亂的解釋。
明殊想罵他兩句,一抬頭對上雲荒的眸子,她又只能咽回去。
她低頭在那片泛紅的皮膚上吻了吻:「都跟你說了很多次了,不用每天烤火,烤了也沒用。」
他身體根本就沾不上任何溫度。
她就算抱一個晚上,都是涼的。
「我……對不起。」
明殊頓時憋着一口氣上不上,下不下。
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
她將人塞進被子裏,收拾好也爬上床。
雲荒僵着沒動,明殊躺了片刻,才拽他過來摟着。
雲荒聲音低低的:「我是不是很沒用……」
外面的寒風呼嘯得厲害,幾乎將他的聲音淹沒。
明殊怕自己說的話打擊到他,索性不說,直接壓着他親。
明殊瞅着身下的人:「想更舒服一點嗎?」
雲荒茫然的看着明殊。
明殊手往他身上伸出。
雲荒睫毛顫了顫,在明殊握住他的時候,身子微微一僵,睫毛抖動得更厲害,像被人欺負,茫然無助的小可憐。
明殊順着他下巴,一路吻到鎖骨。
她很少主動做這種事。
幾乎每次都是祁御纏着她,可她依然會保持足夠的理智,不會讓自己沉迷得太厲害。
正如她以前說的,她不喜歡這種無法控制的感覺,那是致命的弱勢。
但是有時候放鬆一下……
也未嘗不可。
雲荒感覺和以前不太對,他迷茫的看着明殊:「你……」
話還沒說完,明殊就堵住了他的唇,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