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末末這虎妞犯虎,錢戴心中無奈,卻也知道,自己不給這丫頭一個合理的解釋,今晚他就別想有好日子過!
錢戴心念快速轉動,面上不顯,人卻往前走了一步,盤起一條腿,一屁股坐到了床邊與末末面對面。
為了以防萬一有人偷聽牆角,接下來兩人說的話又很重要,錢戴只得拉過末末的手,在她白嫩的手掌上寫了幾個字,末末看完,忙揮手甩出了一個異能空間罩,把兩人所呆的大床隔絕了起來。
揮完手,末末抽會自己的手,下巴揚了揚,衝着錢戴道:「說吧。」一副我等着的模樣。
確定了外人聽不到兩人的對話,錢戴試圖跟末末擺事實,講道理。
「末末你看啊,咱們倆前幾天去拿的結婚書,上面寫的名字是不是錢戴與李思末?」
「是。」自己又沒瞎,怎麼看不見?
錢戴笑笑,繼續道:「那錢戴與李思末是不是我們兩個本人?」
「當然是,錢袋子你問這麼白痴的問題,你是不是傻呀!」簡直是在浪費她睡覺的時間嘛!末末開始不高興了。
看着欲要犯熊的末末,錢戴連忙安撫,「你別急,聽我說完。」
末末雙手一攤,「你說,你說,你要是不說出個子丑寅卯來,姑奶奶要你好看!」
被末末威脅了,錢戴也不惱,抬手想去揉揉末末的腦袋,卻被末末嫌棄的躲了開去,錢戴只得摸着鼻子,心有戚戚的繼續。
「末末,我們登記的婚書是真的!身份也是真的!婚禮舉行的也是真的!除了長江與我們倆自己知道,眼下結婚是權宜之計,可外人誰知道,我們這是假結婚?在大傢伙看來,我們倆這可是拜了天地,對上帝宣了誓,擺了酒席,請了賓客的真實成婚呀!從今往後,你李思末,就是我錢戴明媒正娶的妻;而我錢戴,是你李思末名正言順的夫!」
末末撇嘴,「錢戴,這些都是假的,你別自己騙自己了!」
錢戴頭痛,「末末你可能還沒弄明白,如今我們在所有人的面前,咱們就是真夫妻!」
「你個笨蛋,現在不是沒有外人麼?你當我傻呀!沒外人在,我還跟你演個毛?」看着錢戴分不清的傻模樣,末末心裏那個氣呀,指着錢戴鼻子,恨鐵不成鋼的衝着錢戴怒吼。
他真是給這個又熊,又虎,又耿直的傢伙給打敗了!就不能讓他有點小福利,小念想麼?
可為了爭取到新郎的權利,為了能更快、更好的更加接近末末,自己的領土寸步不能讓!
當然,這些小九九不能讓末末知曉,不然這丫頭鐵定要毛!
「李思末同志,難道你忘了,我們到上海來是幹什麼的啦?」
末末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錢戴,嘴裏道:「我當然知道,臥底來着唄!」
錢戴故作頭疼的捏了捏眉心,然後似是無奈的說道。
「末末你這麼想,眼下咱們倆結婚了,身為夫妻哪有不睡一間房的道理?假若某一天,有敵人突然的上門襲擊,或者是有特務暗中的潛入咱們家來查探,然後他們發現,咱們倆在外表現的一副夫妻情深,如膠似漆的模樣,可實際上呢?在家倆個人還各睡各的,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模樣,如果是你,難道你就不會懷疑嗎?如果是你,你難道就不覺得這事情有貓膩嗎?如果就因為咱們倆這一點點的小事情沒做好,從而導致我們潛伏失敗,甚至的導致牽連出整個上海地下站,那是不是有些太得不償失了!」
呃……
錢袋子這麼一說,仿佛、好像也有些道理。末末心裏嘟囔。
就倭鬼子那樣陰險狡詐的貨色,再加上個時時刻刻打着自家主意的藤本辣雞,說不得錢戴的假設就會成為事實,可是要讓自己跟這貨同床共枕?她不願,好彆扭呀有木有?
眼下又不是末世了條件不允許,她為什麼要苦了自己去將就、去忍受?
末末悶不吭聲的想了想,就在錢戴眼神晶晶亮的看着她,忐忑的等待着末末的答案時,末末開口了。
「好了,好了,算你說的有道理。」
說完話,末末豁的起身下床,走到床對面的大衣櫃,猛地拉開衣櫃,把裏頭自己的衣服收撿了一番,統統放到了一個櫃門裏頭,空出來了半邊衣櫃後,末末回
四百五十一三項注意八紀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