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門前。
「邀請函?」陳鋒輕輕揉捏着手中的信奉,這紙張也不是多麼珍奇的材料,只不過對方的身份,卻讓人有些詫異。
署名:洪九齡。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保守派的領軍人物,掌控着橋東大半力量,就連方先生、歷馳宇都在對方手下效力。
陳鋒剛回到樓下,手下便拿着一封信函交到了自己手中,誰能想到,這竟然是保守派的邀請。
手下將信交到陳鋒手中之後,還特意提了一句,除了紙信,同行而來的還有一名姑娘,上樓到現在,根本沒有下來。
「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殺了保守派的人,就連雷獄龍獅都搶奪過來,可以說已經結下了梁子,可這字裏行間中,根本沒有一點訓斥與惱火,反而表達出了對我的看重,想邀請我參加三日後的晚宴,更甚至,還送女人給我。」
對於上位者而言,手下無非就是一顆棋子,雖然我殺了張洛瑜,可對方只是無關緊要的小卒子,根本不可能被保守派放在心上。
他陳鋒不是沒背景的散人,也不是那些苦苦求生的倖存者,一騎當千,組建起了秩序,這同樣是一個讓人無法輕視的力量。
前幾日會面張雪源,對方顯然已經將自己的實力稟報了上去,劣魔與亡靈法師更是讓對方有了忌憚,這一次,硬的不行,改軟的了。
「洪九齡……」陳鋒緩緩朝樓上走去。
這人可不是一個尋常角色,雖然只是一名普通人,卻掌控着橋東大半力量,更是將一眾職業者馴的服服帖帖,這種人每做一項決定的時候,都會再三考慮。
前世蟲潮爆發後,城中完全失守,如果沒有記錯,洪九齡就是在那時失蹤的,按理說,他身邊高手如雲,人才濟濟,不可能有所閃失。
可當時情況確實如此,一方巨頭詭異失蹤,這在當初引起了極大的轟動。
「雖然我已經選擇了徐紅妝,可沒人知道我們的關係,現在正是渾水摸魚的最好時機。」想到這裏,陳鋒已然做好決定,準備赴宴,順便看一看洪九齡的真容。「想通一切,陳鋒決定赴三日後的晚宴。
「這樣一來……」陳鋒心頭也開始盤算起來。
他現在身處橋東,周圍環繞着各種敵人,雖然有召喚獸庇護,但也需要防範於未然,不能驕傲自滿。
召喚!
上一次擊殺鑽地巨蚓,陳鋒召喚了無頭騎士,從而解除了彼此之間的契約,在這種混亂的環境下,他必須再增加一些人手才行。
而這也是他跟徐紅妝索要白銀階怪物的主要目的,他要藉助血肉,從而召喚新的幫手。
思緒之間,陳鋒緩緩上樓。
不過走到一半的時候,卻看見門前散落着一地碎布,而劣魔則團縮成一團,緊緊靠在自己的門前。
姑娘呢?
手下說同行而來的還有一名姑娘,可現在樓上卻只有劣魔自己待在那裏,根本沒有其它女人的行蹤。
難道……
陳鋒心中有了一些思緒。
「劣魔,這些衣服是怎麼回事?」陳鋒開口問道。
一旁的劣魔聽到陳鋒回來,其實早已激動地無與倫比,但它沒有乖乖聽話,暴怒之下殺了羅瑤,生怕陳鋒責怪,這才躲在角落裏面。
這時候,聽到陳鋒呼喚,它朝前緩緩走來,抬起頭,有些妖嬈的聲音頓時響起:「陳鋒……陳少尉在嗎?」
這根本就是羅瑤的聲音。
劣魔用她自己的辦法,告訴了陳鋒,那位姑娘去了去了哪裏。
陳鋒輕輕扶額,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劣魔現在是他手下的頭號悍將,一路追隨,不知道為自己解決了多少麻煩,雖然自己連那女人的面都沒有見上,就被劣魔吞進了肚子裏面,可二者孰輕孰重,他比誰都清楚。
這種事能怎麼辦?
只能當做沒有發生嘍。
可憐的羅瑤想都想不到,堂堂洪九齡的禁臠,竟然被陳鋒當做了一個小卒子,死了便死了,根本不準備為她做主。
陳鋒朝前走去,把手放在劣魔的頭上,輕輕揉捏了一下,說道:「把這裏打掃一下,下不為例。」
劣魔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