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着一干小弟,秦浩大搖大擺的走在大街上,許傑非常默契的沒有領隊,只是派了三當家跟在秦浩的後面,又派了兩百來個府兵,一切全憑秦浩自己做主。
和許傑合作最開心的就是這點了,許傑作為大當家卻很少和秦浩一同出現見外人,尤其是需要做事的時候,以免到時候出現大小王分不清的狀況,不利於秦浩發揮,這才在外人眼中弄出這些災民秦浩說了算的印象,但實際上這倆人是焦不離孟,秤不離砣,離了誰剩下的那個都玩不轉。
秦浩拿出那張大紙,路過風月樓,一看是畫了勾的,便親切地跟門外的姐兒打招呼,又走兩步看見碧濤閣,低頭一瞧,唉呀媽呀是個×。
「走,二爺領你們長見識去。」
眾人也知道這趟出來就是找麻煩的,紛紛笑嘻嘻地跟着往裏走。
並不是秦浩喜歡暴力,恰恰相反他最討厭欺負人,可沒辦法啊,災民哪有不鬧事的,想安安穩穩的渡過這場大災不可能不從洛-陽本地刮血,李世民還多少抱着一點僥倖,他對接下來的蝗災那可是清清楚楚的,想安安穩穩的在洛-陽挺過這一年根本就不可能。
再說,這些災民心中都有壓抑的情緒總得給找個地方釋放,一直憋着的話總有許傑壓制不住的時候,他畢竟也就一兩千的府兵隊伍幫着維持秩序,萬一到時候炸了怎麼辦,堵不如疏麼。
這些娛樂場所日進斗金,卻連個賑災演出都拒絕,必須得治理一下啊,否則以後秦浩的面子還往哪擱,以後這青幫也甭建了。
大搖大擺的走進去,那門口迎客的龜公一下子就傻了,兩條腿軟的不行,好半天那掌柜的才下來,色厲內荏地問道:「你們要幹什麼!知道我們東家是誰麼?」
秦浩懶洋洋地道:「老子管你東家是誰,你開飯館的還怕大肚漢不成,我們是來打尖的。」
打尖?你特麼糊弄鬼啊!
「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要酒,先給小爺我上一壺最好的酒,放心,少不了你錢。」
「你……」
掌柜的沒有辦法,只得上了一壺酒,瓮聲瓮氣地道:「兩貫,還要什麼,要姑娘陪酒麼。」
「不要了不要了,就喝酒,掌柜的忙你的去吧。」
那掌柜一開始還不明就裏,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了,雙目圓瞪,顫顫巍巍地道:「你。。。你們。。。。這麼多人,就喝一壺酒?」
「是啊,不行麼?我們飯量小,要飯的麼,可不就是有口吃的就飽麼,不讓啊。」
「你們。。。。你們這是找麻煩!」
「噗,這位掌柜的真逗,你以為我們是來幹啥來的?」
這回輪到掌柜的愣住了,是啊,這幫人本來就是來找麻煩的啊,只不過這找麻煩的方式比較。。。。。文明?
兩百來個全副武裝的大漢,頗有氣勢的齊齊一坐,只要不是傻子誰還不有多遠躲多遠,一時間樓里本就不多的客人走了個精光,甚至好多連錢都沒結,把那掌柜氣了個半死。
秦浩卻不理會那掌柜的豬肝一般的臉色,道:「眾位,多久沒聽我親自說書了?」
轟的一下,兩百多漢子全都亂糟糟的交頭接耳起來了,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秦浩自從當上二當家之後好像就沒親自說過書,都是他那些弟弟妹妹們在說,這一晃眼已經小兩個月了啊。
「二當家要親自說書?」
「哈哈哈,對!咱們這三國我講過的地方你們怕是都聽了好幾遍了吧,是時候繼續連載了,不然你們還以為我太監了呢。」
「上回說道…………」
那掌柜臉都綠了,你特麼的還真說啊!
他當然知道,秦浩之所以能在這十萬災民之中當二當家的,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他有一百多個到處說書的小孩子,換句話說就是掌握了災民的輿論和娛樂,而且聽說他那個戲班子裏所有的評書唱詞和相聲都是他教的,最新的三國也只有秦浩這能說,這特麼一說起來啥時候是個頭啊!
太過分了,來到我這金碧輝煌的碧波摟,點一碗兩貫錢的茶,就拿這當你主場了?付我場地費了麼?
秦浩倒是不在乎,古有俞敏洪在肯德基點兩個雞腿就給學生補課一下午,憑什麼今天就不能有秦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