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子夫人!看來你對於這個東西很熟悉啊?怎麼?要不要解釋一下你為什麼製作這個東西,以及它今天要射向的目標是誰?」把玩了一下手裏的定時弩弓後,佑一滿臉微笑的將目光放在了癱坐在地的藪內敬子身上。
其實對於這個結果他也是頗為意外的,之前他一直覺得表現異常的藪內義行嫌疑可能最大,只是沒想到最後在佛堂開口的居然是藪內敬子。這具泛着幽光的弩弓居然是她製作的,被這個意外挑起興趣的佑一當然想知道藪內敬子這樣做的原因了,雖然他心裏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
「我並不想殺人的!我只是想在遺囑宣佈以前嚇唬一下那個從巴西回來的老傢伙!讓他知難而退,離開藪內家的!我在外面背着義行欠下了一筆高利貸,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這筆遺產上了,如果分不到太多份額的話,那麼我以後和義行的生活就完蛋了!我真的沒有想過殺人啊!為了避免傷害人我還專門提前實驗了好幾回,這些在隔壁禪房裏也是可以看到的。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就把我帶走吧!」
「不!敬子!不要!你怎麼這麼傻?你真當我不知道嗎?我如此急切的想得到父親的遺產就是為了你啊!我們兩人得到的份額怎麼也夠你還高利貸了!你為什麼要這種傻事啊?」聽到敬子認罪的藪內義行痛苦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嘴裏下意識的呢喃起來。
然而得到答案的佑一卻對於這種感情戲不感興趣,給了山村操一個你自己看着辦的眼神後,拿着手裏的弩弓退到了牆邊,等着這場鬧劇的結束。
「我的遺囑是將所有財產分為六份,留給我的長女藪內廣美和她老公藪內秀和,次子藪內義行和他老婆藪內敬子,我的繼室藪內真知子以及我弟弟義房的孩子……卡洛斯!無論他們當天是否到場這個遺囑都有效,之前說那些今天宣佈遺囑不在場的人得不到遺產也就是為了我死後能有人來替我辦理喪事以及讓廣美她們認識一下卡洛斯罷了……」
就在義行擋在敬子身前拼命和山村操解釋的時候,被律師放在錄音機里的遺囑緩緩播放了開來。而聽到這份遺囑的所有人都悄悄地閉上了自己的嘴巴,靜靜的聽着引起這麼多悲傷的罪魁禍首對於自己等人的審判,尤其在聽到卡洛斯這個名字的時候,藪內廣美等人一副見了鬼的樣子更是讓佑一差點笑了起來。
「最後居然不是義房叔叔而是他的兒子卡洛斯?那麼這個義房叔叔又是誰?」
「我是藪內義房在巴西的合伙人以及好友,希克森*田中!你們義房叔叔已經去世了,本來是準備讓卡洛斯一人回來的。但是在來這裏之前,很不巧我們收到了真知子女士和敬子女士的恐嚇信,擔心卡洛斯有危險的我思襯良久後才想到了假扮藪內義房的這個辦法!所以如果要是給各位造成困擾的話,那麼我在這裏給你們道歉了!山村警官,一會兒我就跟你去做筆錄!」看到佑一果然將另一個郵寄恐嚇信的人抓了出來,對於卡洛斯安全完全放心的田中先生終於在所有人的目光中站了起來,在將一切都解釋完後對着一旁滿臉不安的卡洛斯解釋了起來,畢竟從小生活在巴西的卡洛斯可不懂日語。
「郵寄恐嚇信的人是姨娘和敬子?那姨娘昨天死亡的真正原因是?」
「謀殺正在洗澡的田中先生,然而卻沒想到假扮成義房先生的田中先生有一手巴西柔道的好功夫!於是乎gank不成反被殺,就是這麼簡單。田中先生大概算是正當防衛吧!這也就是我們之前想不通藪內真知子為何要為兇手打掩護的原因,因為她原本就是要製造自己不在家的證明來洗脫她殺害田中先生的事實,只是可惜了!」面對已經徹底一臉懵逼的藪內義行等人,靠在一旁牆邊看戲的佑一不得不再次出來拉一波關注,給所有人解釋了一下他查到的真相。
「原來是這樣?那麼那個昨天我看到的神秘人呢?難道不是我舅舅嗎?或者是誰請的私家偵探?義行!你請偵探了嗎?」等到將這些爆炸性的消息消化後,藪內廣美仿佛想到了什麼開口詢問了起來。
「那個神秘人嗎?那是我啦!而且我不是私家偵探,只是一個小說家而已!我來這裏也不是為了破案,只是想接回我的摯愛罷了!」還沒等佑一開口解釋,佛堂的門突然被打開,摘下墨鏡的工藤優作一臉裝逼的走了進來。
「爸爸?」
「哼!誰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