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看看。」容錦平復下心情,同阮珍珍一起走進那房間。
「起來!」阮珍珍替容錦抱不平,對那朝里躺着的女人呼喝一聲。見她還是不動,怒火飆升,上去揪她。
那女人被阮珍珍拽起來,終於露出一張佈滿紅暈和靡麗的鵝蛋臉,誰都沒想到,這女人竟是謝明珠!
「是你?!」容錦叫出聲來,萬萬沒想到會是謝明珠。她不是喜歡瑞王世子嗎?
「」謝明珠的狀態明顯不太對,即使容錦和阮珍珍兩個大活人在她面前,她卻沒什麼反應,更對容錦的聲音充耳不聞,渾身不時顫抖。
「來人,快來人啊!」容錦大聲叫起來。但今天因為宴會,她們自己的丫環或者小廝都在莊園外等候,所以等莊園內的丫環趕到,已經過了有一會了。
而謝明珠已經開始口吐白沫。
這下誰都沒心情再追究事情經過之類的東西了,手忙腳亂地給謝明珠套好衣服,匆匆請了大夫來看診。同時,謝家人也聞訊趕來了。
此時魏堯被押着限制在樓閣一樓的大廳中,謝家人趕到後,上來就是狠狠甩了他一個巴掌。
「畜生!你怎麼敢這麼侮辱明珠?!」謝家雖只是伯爺爵位,卻實打實是皇后娘家人,在殷都的地位其實比有名無實的安國公要好多了。
魏堯被這一記打蒙了,但是他什麼都辯解不出來。自他被人引入那間房間,意識就混亂不已,只顧紓解,完全召感官行事,他甚至不知道對象是謝明珠。
謝家人撩起手正欲再打魏堯一巴掌,安國公府的人終於到了。安國公夫人大喝一聲:「住手!」
謝家人這才沒繼續打下去,而魏堯終於找到了主心骨,本來暗淡的眸子瞬間亮了起來。
「爹,娘!」他大叫起來,雙手掙扎不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堯兒。」安國公和安國公夫人趕緊上前把魏堯護在身後,瞪了那兩個一直抓住魏堯的少年公子一眼,這才肅起臉看謝家人。
「這事情,你們必須給我們珠兒一個交代!」
安國公皺起眉,點點頭,兩家就這件事情商談起來。
而另一邊,當安寧見到容錦和謝明珠的時候很是震驚。沒想到容錦完好無缺,而那個和魏堯苟且的人竟是謝明珠!一時間,安寧憤怒的差點紅了眼睛。但還是不得不裝出端莊的樣子,給謝明珠請大夫,讓容錦和阮珍珍去客房休息。
容錦和阮珍珍的客房是分開的。告別阮珍珍,她一臉凝重地走進客房。
「小姐!」站在桌子前,容錦正打算倒杯水喝壓壓驚,沒想到容虞仲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她身後。
「嚇。」容錦被嚇了一跳,杯中的水都灑出來了。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嚇死我了。」
「小姐,你和魏釗到底是什麼關係?」容虞仲整個人似乎都陷在了黑暗裏,根本沒在意容錦的問話,聲音沉冷至極地提問。
提到魏釗,容錦自然而然地想起適才馬車裏他對她說的話,他說她原本屬於他。當時這沒羞沒臊的話讓容錦羞惱地紅了臉,而顯然現在這效果還在延續,容錦依舊粉了臉頰。
看着容虞仲那對認真深邃的眼睛,她突然有些愧疚感升起,嘴裏不自然道:「沒,沒什麼關係啊。我們不對付的。」
她盡力皺着臉孔陳述事實,但這做作的樣子根本就是欲蓋彌彰。
容虞仲的眼中頓時有怒意橫生。
「小姐在撒謊!」容虞仲斬釘截鐵,腳步逼近容錦一步。
他迫人的氣勢頓時讓她難受起來,身子後退靠到桌上,臉上有被容虞仲質疑的惱怒:「我有必要騙你嗎?我們最多就是未來親戚的關係。」
說完,她突然反應過來:「我和他什麼關係,關你什麼事?!容虞仲,你別以為能被公主邀請參宴,就能管到本、小、姐頭上!」
話落,容錦立馬就後悔了。是容虞仲把她從人販子手裏救回來的,除卻身份,他本質上就是她的大恩人。她這麼對他說話,是不是很沒良心?
容虞仲不說話了,就目光沉沉地盯住容錦,讓她突然倍感壓力。有一瞬間,容錦甚至覺得他身上似乎有什麼東西就要噴爆發出來。
正在她控制不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