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船到橋頭
又是一個岔路……
鍾寄雲一行又在這條道路分岔口停留了良久,臨久本來要動用奧語口訣,卻被何殊寒和鍾寄雲雙雙駁回。
他們一致認為,這點小事並不需要動用她目前看來並不穩定的能力,畢竟上次臨久的反噬也讓他們吃了很多虧。
經過一輪的投票,按照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他們再次走進了那條左邊的路,而鍾寄雲也覺得很奇怪,那條路似乎越走越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走了過半,鍾寄雲才幡然醒悟,這不是別的地方,正是鍾寄雲和金修斫認識的那條通道!
其實他真正想引鍾寄雲們來的地方是左邊這條大路通往的地方吧,昨天的事情,只不過是個噱頭而已,他其實是想迷惑他們,此時此刻,金修斫應該已經知道鍾寄雲明白了這一點。
在漆黑的洞穴里行走了許久,他們再次來到一個很大的空間,這一次他們踏進大房間的時候,居然又和昨天一樣,金修斫故技重施,是窮途末路還是別有用心?何殊寒和鍾寄雲並沒有放下防備。
墨魚抹了抹鼻子,嗤笑道:「也真是夠了,一樣的計量玩兩遍,以為我們還會中招?」
臨久看着鍾寄雲和何殊寒臉色依然凝重,知道事情也許沒有那麼簡單,輕嘆道:「不可以掉以輕心。」
這個大空間十分空曠,在正中央擺放着一個巨大的桌子,奇怪的是桌子很空,上面只有一個水晶球。
這個水晶球還很新的樣子,並不像是在這裏停放了久遠年代的東西,他們圍着水晶球看了一會兒,卻仍然不敢觸碰,畢竟金修斫擅長玩機關,就在四雙眼睛盯着它的時候,水晶球冒出刺眼的光芒,照在了鍾寄雲和臨久兩個人的身上。
鍾寄雲和臨久面面相覷,看了再看看水晶球,視線移動,水晶球將光芒收了回去,在上空出現了一道微光,折射出幻影。
鍾寄雲沒過多久就緩過神,感嘆道:「古代就已經研究出這種投影儀了嗎?」
墨魚看着鍾寄雲,它也不能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它以前也沒見過,這麼精緻的東西只有皇親國戚才能接觸到吧?
仰頭看了許久的何殊寒揉了揉脖子,一語中的道:「這放的是這墓的建成史吧?」
這古墓的建成怕是與那本書有着密切的聯繫,正當眾人聚精會神地看着古墓建成的過程的時候,突然畫面消失了。
「這是怎麼了?」眾人警惕的目光掃向四周,並無異樣異樣。
長年累月執行守護任務的墨魚突然明白了,解釋道:「這是水晶球察覺了入侵者,進入了保護狀態。」
「金修斫來了?」鍾寄雲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對於她來說,入侵者三個字已經定格在了金修斫身上。
「金修斫……在這裏嗎?」何殊寒尋思許久,終於還是說出了大膽的推測,畢竟他們並看不見金修斫,可是他們也無法忽視水晶球的反應。
墨魚投給何殊寒一個讚賞的目光,突然露出一個複雜的笑容,說道:「我能夠隱身,如果他也能夠隱身呢,他就很有可能在我們的身旁。」
所以說其實金修斫將鍾寄雲她們引到這裏是想通過鍾寄雲尋找書的下落?
不過鍾寄雲他們在明處金修斫在暗處,這防不勝防呀,看着水晶球,鍾寄雲若有所思。
只是在眾人思考的一瞬間,水晶球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金修斫!他就在這裏!」眾人有些慌張的看着石桌,再看看四周。
現在該怎麼辦,他們看不見金修斫,處於劣勢……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墨魚再次換變成金修斫的模樣,舉止居然也模仿了金修斫,簡直就與本人站在這裏沒有差別,墨魚冷笑道:「金修斫拿走水晶球無非就是想嚇唬我們,別怕。」
鍾寄雲看着墨魚,心中沉落下去,墨魚一向了解金修斫,他總是把金修斫的行為向一個詭異的方向推去,為什麼他這次的分析卻這么正常?最正常才會讓人覺得最不正常。
墨魚,也似乎看到了鍾寄雲看他的眼光,他只是很淡定地迎上了他的目光,似乎在說,「心中有什麼疑問現在都可以先放下,我不會害你,只需知道這一點。」
「那這次總不能夠再次守株待兔吧,我們要靠自
第三十七章船到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