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兩年,在海外的台省開始崛起了一個很特殊很詭異也很難對付的組織,這個組織只有五個人,沒有身強力壯的馬仔,也沒有人數眾多的弟,而台省因為歷史原因在其島內類似竹聯、洪門這樣的老牌幫會是非常之多的,而這些老牌的幫會哪一個不是弟數千馬仔好幾百氣勢洶洶?這麼五個人的組織,一開始的確什麼都不算。
但是就是這樣五個人,他們第一次出道就幾乎端了半個省警署,這讓整個台省內的人都風聲鶴唳,而最關鍵的是台省居然拿他們一辦法都沒有,無數人都人都認為他們幹了這麼一票大的之後逃之夭夭去了國外甚至是內陸,但是他們卻又第二次出現,這一次,他們直接搶了台省內最大的金庫這幾乎是連續左右開弓兩個耳光煽在了台省政府的臉上,這一次台省大為光火,不但出動了最為精銳的軍警,甚至還求助國際刑警組織來幫忙,但是下場依然是一樣,他們再一次被這五個人打臉,這麼一來,這五張帶着丑面具的男人徹底地出名了。
因為帶着面具的緣故,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真面容是什麼樣子,但是他們的丑面具卻着實引領了一段時間的潮流,不知道多少叛逆無比的少年以模仿他們為榮,畢竟他們的高智商犯罪和層出不窮的花樣不但讓台省政府顏面無光,更是把犯罪升華到了一門藝術的地步,傳言,他們是帶着一種類似邪教的信仰去犯罪的,他們相信自己犯的罪孽越深越重,那麼距離他們內心的信仰就越是近越是能表達自己的虔誠。
縱觀人類數千年的歷史,政權跌宕起伏,百年王朝卻沒有千年跌宕不破的政權,而文化也會隨着時間的跌宕和起伏而產生變化,但是唯一不變的卻是信仰,信仰是一種看不見摸不着但卻極為可怕的力量,這種力量甚至能夠爆發出令人難以置信的力量。
難以想像,當這麼五個高智商的天才聚集在一起,他們內心擁有堅定無比的邪惡信仰,那麼他們會對這個世界做出什麼樣恐怖的事情。
而距離這一次在滬市的行動,他們已經沉寂了一年之久,誰都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但是再一次出現,他們卻在滬市做出了這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但是內陸的政府畢竟不是台省政府,這一次,他們可以是真正地在刀尖上起舞。
看着周圍控制了制高的狙擊手,路面上警燈閃爍的防暴車和天空上到處盤旋的直升機就知道,滬市政府這一次是真的惱火了,他們要動真格的。
但是這銀行大樓會議室內的五個人卻絲毫不覺得驚慌,好像他們早就已經成竹在胸。
而此時,沈重山已經拉着蕭紅纓來到了第四層。
其實銀行大樓是大樓,並不算大,它總共只有四層高,佔地面積也不算是誇張,但是因為年代比較久遠的緣故,內部的設計還很古老,一些在現代建築眼光看來完全不需要的承重牆憑空地把原先的空間給分隔開來,如果是在平時的話,多讓人覺得這樓裏面好像迷宮一樣拐來拐去,一不心就讓人走迷路了,而在現在這種特殊的時候就會變得相當的棘手和麻煩因為沈重山就算是神仙都沒有辦法一下子知道對方的具體位置。
看着一個個的房間,沈重山頭疼無比,對方的人數、位置全部都不知道,要命的是對方還控制着很多人質,一旦不心打草驚蛇,沈重山有自信自己和蕭紅纓的安危肯定沒有問題,但是那些人質就不好了。
既然已經決定要插手管這件事情,沈重山自然要做到最好。
要不然到時候幾個恐怖分子是解決了,但人質卻也死光了這算怎麼一回事?
皺着眉頭悄悄地躲進了一個應該是原來銀行員工休息室的房間,關上門,不大的房間裏還放着一些床鋪和被褥衣物等東西,但是房間裏面卻空無一人。
沈重山打量了一下房間,對蕭紅纓:「知道他們的確切位置嗎?」
「之前根據偵測,是在四樓的會議室,也就是這裏」着,蕭紅纓從懷裏摸出了一張平面圖,這是整個銀行大樓的建造平面圖,只要看得懂它分得清楚方位這玩意比ps還管用,指着西側最大的一個房間,蕭紅纓:「這裏就是會議室你這麼看着我幹什麼?」
沈重山黑着臉:「有這個你怎麼不早拿出來!」
蕭紅纓洋洋得意地:「要是我早拿出來你把我撇開了怎麼辦,所以我了,我也有價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