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棟覺得彭長宜說的極有可能,根據洪副省長那天來的情況看,他們似乎並不是老早熟悉,因為王家棟記得當時張懷說了一句話,他說:「謝謝您還能記得我」,這種話只有不熟悉的人才能這麼說的。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王家棟想了想說道:「有可能。根據張良提供的人數看,那個時候應該沒有洪副省長的。」
「這事,能壓住嗎?」彭長宜擔心的問道。
「所以把你叫來了。你想辦法給他家屬做工作,過段再追究這事,眼下不是時候,怎麼做你自己看着辦。」
「嗯,明白。」彭長宜長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早知道給一把惹了麻煩,那會不調查好了。」彭長宜有些沮喪,他突然想起江帆跟他反覆強調「到此為止」的話,難道,領導們都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聽彭長宜這麼說,王家棟在心裏罵道:混話!這事對於樊記當然有些小小的不利,但是看着吧,會有很多人從受益的,其可能有你這個混蛋!
儘管王家棟心裏這樣想,但是他嘴不能這樣說,作為官場校長,有些可以教給他,有些是不能教的。於是說道:「在這件事你沒有責任,你是不去調查,張良家屬也早晚會交出那封信,因為他們得到的利益是極其的不對等。放心,不會有大礙的,官場,多預備幾手總什麼都沒有強。」
彭長宜似乎能意會出他話的意思,卻說不出什麼道理,有的時候往往是這樣,儘管雙方誰什麼都沒說,卻能意會出對方的意圖,這種意圖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要不怎麼說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呢?
王家棟站起來,說道:「快十二點了,我可是推掉了所有的飯局,特地在辦公室等你,今天可是小年,是你請我還是我請你?」
彭長宜一聽,趕緊站起來說道:「我請您、我請您。」說着,從公包里掏出一個信封,說道:「過年了,這是我孝敬您的。」
王家棟看着他說道:「跟我還搞這一套?」
彭長宜咧着嘴說:「誰讓您把我掫到主任這個位置了,從來都沒像今年春節這麼忙,您心疼心疼我,實在沒時間給您去打酒喝了,讓阿姨替我勞動去吧。」
王家棟拿起信封,掂了一下說道:「少跟我油腔滑調的,打酒用得着這麼多錢嗎?你的用意我明白,趕緊把錢給我收回去,省得我罵人。」
彭長宜一聽急了,說道:「您至於嗎?我這又不是行賄?我對您的感情您心裏應該清楚。再說了,您為我做了那麼多,我表示一下我的心意怎麼了?幹嘛非得那麼清高啊?」
王家棟一看彭長宜說的情真意切,真駁了他的心意似乎又有些於心不忍,嚴肅的說道:「那咱們說好了,下不為例,我可不希望你把咱們的關係庸俗化了,你該知道,我對你的奢望很高,遠遠超出這點打酒的錢,我今天鄭重告訴你,培養你我是有私心的,這個私心是能把你掫到什麼位置把你掫到什麼位置,等我將來老了,喝不酒的那一天,希望那個時候你能想起部長,給部長拎兩瓶酒來。」
彭長宜聽了有些激動,眼圈紅了,他極力眨巴着眼睛,說道:「部長您放心,無論將來您多老,哪怕您老的糊塗了認不出我了,長宜也不會忘了您,也會給您打酒喝的。」
王家棟惦着信封說道:「長宜啊,我跟你說,我不是清高,別人的錢我收過,但是不知為什麼拿你的錢心裏是不舒服,次你們送你阿姨的手鍊,我生氣了,但是當着芳芳我也不好說什麼,記住,咱們的關係跟他們不一樣。」
彭長宜使勁的點着頭,感覺自己的確是辦了一件不該辦的事。儘管現在官場離了錢辦不了事,但有時候真這麼裸出現的時候,的確讓人不舒服。從那以後,彭長宜從來都沒再以這種方式給王家棟送過錢,他最後做的遠遠超出了王家棟對他的「奢望。」他們這種官場稀有的「忘年交」也曾一度傳為佳話,成了許多官場人的一面鏡子,這是後話,以後自會有交代。
彭長宜聽了部長的話後不再說什麼了,他忽然感覺自己很齷齪,覺得部長為自己辦了這麼多的事,這點錢根本不成敬意,沒想到被部長從頭到尾數落了一頓。但是看見部長最終還是把那個信封裝進包里,他才鬆了一口氣,他說道:「咱們去金盾酒店吃淮揚菜吧?我聽小圓說他之所以引進淮揚菜,是
185、少跟我搞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