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回來半路上遇到的朱泓,總共跟他說了都不到五句話。」
這算是解釋了。
宇文烺道:「朕知道了,你不必跟朕解釋,朕相信你。」
姜鈺心裏呵呵兩聲,看這一副表情,真相信了才有鬼。姜鈺甚至覺得自己這是白痴,剛剛跟他解釋什麼呀,有什麼好解釋的。
兩人一時都沉默,但姜鈺還是受不了這突然的安靜,於是先開口道:「你跟朱泓這麼快就談完事情了?」
宇文烺道:「你以為朕和他有多少事情好談的,朕可不是愛妃,有許多的舊可以跟他敘。」
看吧看吧,又是這種死語氣。
宇文烺說完之後,卻又已經站了起來,一邊往內室去一邊道:「朕要沐浴,你進來服侍朕更衣。」
姜鈺將頭扭向一邊,道:「我不去,你自己有手有腳,身邊也有內侍服侍,幹嘛要我伺候。」
宇文烺道:「你可以將這認為是聖旨。」
姜鈺道:「聖旨我也不去。」
而抗旨不尊的結果就是,等宇文烺沐浴完了出來之後,姜鈺被他抱起直接扔到了床上,然後狠狠的在她嘴巴上又咬了一口。
姜鈺氣得直接往他老二上踢了一腳,很遺憾的是沒有踢中,但總算讓他有所顧忌將她放開了。姜鈺一掙脫開頓時大罵道:「你屬狗的。」說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道:「沒看到你之前咬的傷口還沒好嗎?」
宇文烺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道:「你得習慣,因為以後我們註定還會有更親密的接觸。咬你是因為你不聽話,要讓你長長記性。」
姜鈺:「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