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鈺看到了谷莠,她身旁的承香自然也看到了,指了谷莠對姜鈺道:「娘娘,那不是谷莠姐姐嗎?她怎麼會和臨淵國師在這裏說話,好像認識的樣子。」說着張開嘴正準備喊谷莠一聲。
姜鈺連忙抬手阻止她,道:「別叫,我們聽聽她們說了什麼。」
說着笑眯眯的站到了一個稍微隱蔽的地方,準備聽聽他們會聊些什麼。
不過畢竟距離隔得有些遠,話聽的並不是那麼清晰,綽綽約約的只聽到「多謝相救」,「藥」,「我好很多了」,「簪子」之類的。
姜鈺在腦海里將這些詞串聯起來,猜測谷莠說的話大概的意思應該是:多謝你上次在太澹神宮的相救,以及後面送來的藥,我現在身體好很多了,為了感激你的救命之情,我特意為你繡了一個荷包,希望你收下不要嫌隙之類……
話大概會有一二分的出入,但意思應該是差不多的。
然後姜鈺看到臨淵隨手拿着手裏的荷包瞧了一眼,笑着跟谷莠說了幾句什麼,然後隨手便將荷包掛在腰上了。
掛完抬眼時,也不知道是不是發現了姜鈺兩人,又往她這邊望了過來。姜鈺見了連忙往遮掩自己的竹叢裏面一躲,隨後又見臨淵若無其事的繼續微微低頭與谷莠說話,仿佛剛剛的那一望真的只是隨意。
然後姜鈺又看到臨淵與谷莠繼續說了幾句什麼,然後谷莠嬌羞的垂頭,紅着臉小步的跑開了。跑了幾步又回過頭來,對臨淵莞爾一笑,又說了句什麼,然後才又繼續的踩着小碎步像是羞赧的跑開。
姜鈺見了忍不住在心裏嘆道,她這模樣倒真的有點像是少女思春了。
谷莠跑開後,臨淵倒是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走到涼亭裏面的石桌前坐下。
石桌上放了有供閒人用的茶水,臨淵倒了一杯茶,放在嘴巴里微微的抿了一口,然後心裏數躲在竹叢裏面的人什麼時候出來。
姜鈺倒也沒有故意躲太久,谷莠一跑開,她便笑盈盈的帶着承香從裏面走出來了,看着坐在涼亭里的臨淵,遠遠的就盈盈喊了一句:「臨淵國師,真是好久不見啊。」
臨淵抬眼望見是她,不由笑了一下:「原來是娘娘啊!」
他剛剛只是發現竹叢里躲着有人,倒是並不知道是誰。此時見到是她,在想到剛剛的谷莠,看來這主僕兩人是剛約好了的。想着低頭看了看腰上掛着的荷包,於是微微搖了搖頭,將手裏的茶杯放了下來。
不過臨淵倒是真的誤會了,今天她們可真不是約好的。
姜鈺走路雖然優雅,但步子卻快,沒一會兒便走到了涼亭裏面,在臨淵對面坐了下來。
臨淵又問她道:「不知娘娘找貧道有何事?」
這條路是通往太澹神宮的路,貴妃往這邊來,除了是去太澹神宮,沒有別的目的地。
姜鈺嗯哼了一聲,卻不承認,道:「本宮可不是來尋國師的,本宮是來找我們家丫頭的。到處找不着,本不過來這裏碰碰運氣,結果沒想到還真找着了。本宮說這丫頭最近三天兩頭的神龍見首不見尾,原來是國師這裏對她更加有吸引力。」
臨淵只是含笑並不說話,動手給姜鈺倒了一杯茶。這茶已經涼了,但這裏也沒有什麼好茶招待,便將就着喝吧。
姜鈺又笑着指了指他腰上剛掛上去的荷包,別有深意的道:「國師,這宮裏的姑娘漂亮吧?特別是剛剛的那一位,是不是明麗動人,嬌俏可人?」
臨淵道:「娘娘說什麼自然是什麼。」
姜鈺瞥了他一眼,不滿的道:「看你這話回答得多敷衍。」說着又一副嫉妒的語氣嘆道:「國師倒是有福,本宮的這個丫頭脾氣大得很,連本宮都沒有受用過她繡的荷包,沒想到國師跟她認識才不到幾天,就讓她親自動手繡荷包。」說着又看着荷包上的花樣,道:「這荷包上繡的是仙鶴和祥雲吧,真是栩栩如生,跟國師仙風道骨的氣質真配。」
荷包是月白色的,上面用白色和淺金色等絲線勾勒出了一個仙氣繚繞的仙鶴,跟臨淵這身白色的道袍倒是挺相配。
臨淵笑了笑道:「看來娘娘和谷莠姑娘感情很好,谷莠姑娘對娘娘很忠心。」上次為了貴妃連他的太澹神宮都敢燒,現在大約又是為了貴妃才一直接近他。
臨淵活了一把年紀,又
第一百八十章 好久不見啊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