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老國師門外候見,立刻叫進。
譚老國師進來,建昭帝免禮賜座,道:「國師來得正好,朕正想找你。」
譚老國師一怔,在椅子上欠了欠身:「不知陛下找老臣,所為何事?」
建昭帝以手指在眉間用力掐了掐,道:「你先說吧。」
譚老國師關切地望着建昭帝:「陛下憂心國事,也要保重身體。老臣在家中,也聽說魯老公爺和符司馬仗打得不順利,我們大梁玄音閣有那麼多樂師,何不派一些到軍中去,為將士們分擔些壓力。」
他明知道建昭帝對自家有忌憚之意,不見得願意他插手軍中,進一步擴大樂師的影響力,但此次的敵人與以往不同,來勢洶洶,一旦朝廷大軍潰敗,怕是再無兵可用,到時大梁可就真得危險了。
建昭帝怔了一怔:「國師,你和玄音閣的樂師是我大梁最寶貴的財富,戰場上刀槍無眼,朕怕會有死傷,豈不叫人惋惜。」
譚老國師道:「臣謝陛下愛護,主憂臣死,更何況皮之不存,毛將焉附。」
大梁都快保不住了,還談什麼大梁的財富?是不是定要等到被敵人殺到奉京城底下那天,你才會放手?
建昭帝嘆了口氣:「容朕想想。」
這就是要結束這個話題了。譚老國師不禁也在心中暗自嘆了口氣。
事說完了,他理了理心緒,頗有耐心地問道:「陛下先前要說何事?」
建昭帝指了指被他丟在桌案上的奏章:「昊儉報說,近來江北局勢平穩,王光濟應該是已經意識到大勢已去,不想再折騰了,昊儉想要試試招安他,問朕答不答應。國師你覺着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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