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開頭不明仙仙的意思,不過在看了她的笑後,木允隱約覺得自己應當是懂了她的話。只是這懂叫木允的心不禁一顫,她忍不住壓下內心的不安問道。
「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小女子已經說得這樣明白了,莫非小姐還是沒明其中的意思?」倒是更加的詫然了,神情略帶疑惑的看着木允。仙仙先是詫然,隨後莞爾一笑再道:「看來不明說小姐是真不懂,既然如此小女子只能再換個說法了。不知小姐可認識,冷尚天?」
冷尚天。
這仙仙竟然認識冷尚天,當冷尚天這個名字從仙仙的口中道出,兩人登時感到不妙。
跟前的這個女人認識冷尚天,看來她今日邀請他們上這二樓,並不只是單純的因為他們攪了賭場的局,而是另有其他的意思。
仙仙的笑,仍舊不變,可是木允他們的神情卻變了。
不着痕跡的將木允護在身後,生怕突然出了什麼事。司徒看着仙仙正色道:「姑娘認識冷尚天?」
「認識嘛?倒也算的,只不過談不上熟絡。那冷公子終日在鶴城黎城將穿行,上了黎城便習慣去秦香閣尋小女。這一來二往的,便也就認識了。」
恐怕這一來二往的可不只是認識那樣的簡單,冷尚天是個什麼樣的人?如果仙仙只是個尋常不過的勾欄女子,他怎會同她說這樣的多。那樣一個有心思的人,連自己的一些下屬都不知他真正的住所在鶴城。
仙仙這樣一個勾欄的姑娘,怎麼可能叫她知道。
再說了,就仙仙方才的身手,絕非尋常勾欄院裏頭的姑娘。
這人的身份,不簡單。
他們從踏進這賭場,搞不好就已經落入了別人的圈中。根本不需出手只需要在頂上看着,等時機成熟的時候便請君入甕。這屋中看來雖然就只有他們三人,可這兒畢竟是賭場,仙仙的地盤。誰知道這外頭有沒有人候着。
當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後,司徒已經開始尋思對策。
有木允在身邊,時間拖得越久對於他們而言便越不利。究竟怎樣才能強行衝出去,是他現在所要想的事。
不做聲的掃視着屋內的一切。可與那仙仙的對話,卻是不曾停的。
眸色已經冷到了極限,司徒說道:「既然姑娘認識冷尚天,顯然也是曉得我們之間的關係。便是不知姑娘將我們請上來,是何用意?莫非是……」
話不需要說完。聰明的人一聽就懂了。
司徒話中未道完的意思,仙仙懂得,當下垂目輕視,眼絲如勾瞥過司徒,方回道:「公子不用擔心,小女子雖然認識冷公子,不過小女子也說了,並不熟絡。公子與冷公子之間的恩恩怨怨,小女子可是一概不知的。」
「那你究竟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笑着重複着,仙仙說道:「小女子一開始不是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小女子便要公子。不知公子可賞臉。應了小女子?」
看來這美人是看上司徒了,三言不離他,這樣的美人這般的執着一個人,必定有問題。
仙仙的盛情邀請非但沒叫司徒心動,反而讓他更加的警覺,看着仙仙眸中的笑意,司徒說道:「若是不賞臉呢?」
「不賞臉?」說得這樣的堅定倒是超出仙仙的預料,不過不打緊,就算司徒不賞臉也不打緊。因為還有一樣東西是可以代替司徒的,那便是……
「既然公子不肯賞臉。那麼仙仙便換一樣東西作為賭注吧。」
「什麼東西?」
「那便是,秘籍。」
秘籍二字剛剛吐出,仙仙便直接攻了上來,比起男子。女兒家更加適合逆天門的心法。因為女兒身子輕柔,在速度上遠勝於男子。
雖然這身法是快的,不過女兒家畢竟還有個天大的弱勢。
那便是……
力道的懸殊是永遠跨不過去的橫溝,
仙仙的身法快,不過現在的司徒身法也不見得比她差到哪兒,在加之他身為男子很多地方都勝過女子。想要擒下他。就憑一個仙仙是不夠的。
一直留意着仙仙的舉動,在她猛然發動攻勢的時候,司徒便將身後的木允推開,隨後迎了上去。這一推過於突然,木允一直沒站穩向邊側跌撞過去,不慎
第二七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