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駿珂和安靜回座沒多久,吳德權就派人,分別把喬芳音和吳芯蓉,井希歡從度假區送家去了。
嚴子惠沒再在吳駿珂的視線中出現過,吳駿珂一直看着安靜,不讓她擅自走動,怕一個不留神,這兩個人又找個角落掐起來了。
無奈,吳駿珂要應酬的人太多了,安靜還是趁他沒注意,悄悄走開了。快到電梯門口時,她給吳駿珂發了消息,說自己累了先回房休息了。
安靜上了電梯,電梯門還差一條細縫就要合上了,一隻手伸了進來。
安靜往後退,站在電梯裏面最角落的位置上。
電梯門又緩緩打開了,井聞遠走了進來。「年會還沒結束,你那麼早就回來了?」
安靜沒搭理。
井聞遠沒按樓層。「你確定你要回房嗎?」
「你確定和我住在一個樓層嗎?」安靜一看見井聞遠感覺頭皮都在疼。
電梯門打開,井聞遠緊隨安靜走出電梯。
「你們的房間在樓下,你跟着我幹什麼?」安靜在房門口站停。
「你跟我走。」井聞遠不由分說的拉着安靜往電梯的方向走。
「你有病啊!這是什麼地方,吳家上上下下都在這裏,你發什麼瘋?」
安靜推開井聞遠,轉身用房卡打開門,走了進去。
井聞遠站穩後,趁着安靜沒來得及把門關死,強行推門跟了進去。
「跟我走……」
井聞遠的話還沒說完整,看見眼下反出一道明晃晃的光來。緊接着他的脖子上感覺一陣涼颼颼的。
「別動,老實點!」一個混合着大蒜味和酒精的男人聲音。
井聞遠的脖子上架着的是把貨真價實的刀,他看了看安靜,在他對面,處境和他一樣。
「兄弟,刀子無眼,你手可別抖。我這塊手錶值不少錢,你看看還稱心嗎?你們喜歡什麼,儘管拿,我們肯定不報警!」井聞遠脫着手上的手錶。
「誰喜歡你的手錶,跟我們走!」
「大哥,老闆說只要這個女人,這男人也帶走?」挾持着安靜的男人,帶着鴨舌帽和口罩,還有黑墨鏡,完全看不到任何長相特徵。
「你傻呀,放了他,讓他報警去,還是找人救命去啊!」井聞遠的身後發出陣陣複合型臭味,極其刺鼻。
「不會,不會,我和她不熟,剛才是見她長的好看,想搭訕她的。你們儘管帶走,我絕對不報警,行不行,兩位兄弟?」井聞遠還特地露出一副色眯眯的樣子。
「不熟,你就跟進房裏來,你這不是流氓嗎?」
劫匪還說他流氓?井聞遠倒是覺得新奇。
「是啊,流氓。要不捅了他吧?反正也是活該,你們劫持我一個人,難度比較小,萬一帶着他一起,暴露了怎麼辦?」安靜為劫匪出着主意。
井聞遠恨不得瞪出眼球,怒視安靜。「你這人怎麼心腸那麼歹毒啊!要不是你,我能跟進來?你現在借兩位兄弟的手,來殺我?叼婦!」
安靜不客氣的回嗆。「我叼?你還有臉說我?你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兒啊!白眼狼,臭流氓!」
「你……你……」
「別吵了,叫那麼大聲找死啊!」
兩個劫匪同時把手上的刀往他們的脖子上緊了緊。
「大哥,我們快走吧,等到那邊的人都回來,我們就走不了了!」
「先把他們綁起來!」
……
安靜和井聞遠被反手用麻繩之類的東西綁住了,嘴也被用封箱帶封了起來。
從消防通道走了出去。
一下樓,他們就被塞進一輛小型貨車裏。
車子開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開進一個廢棄的廠房裏。
安靜和井聞遠被扔進一間小小的辦公室里,他們感覺到一陣疼痛,嘴巴上的封箱帶被撕去。
「你們等着吧!」兩個劫匪留下這句話後,走出辦公室。
井聞遠試圖站起來,可劫匪走之前把他們的腳也綁結實了,努力多次未果。
「你說你,我拉你走,你不走,非往房間裏沖!好了吧,送死來了吧!」
井聞遠送走吳芯蓉和兒子,感覺頭有些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