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你想過他們的死活嗎?」安靜也扯開嗓子質問井聞遠。
「那些事情,我都是留了後路的!王錨和林博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事後,我給了老周錢,他不要!」井聞遠為自己辯護。
「那是錢的事情嗎?那叫感情!在你井聞遠心裏,你有感情嗎?為了達到你的目的,你利用一切人對你的感情,你還大言不慚的說給錢!誰缺錢了?」
安靜往前挪動了幾下。「你死了倒好了,自己的罪孽自己了,省的報應在你老婆兒子身上!」
「你閉嘴!你沒做過壞事,怎麼到現在兩次都沒嫁出去?吳駿珂沒娶你,王錨又躺在病床上,你不是報應嗎?」井聞遠被安靜氣的炸鍋,人都快要糊掉了。誰也不能碰他的兒子,連詛咒都不可以。
「你們兩個還有沒有完!」嚴子惠拿着刀憑空一陣揮舞,亂砍。
安靜和井聞遠吵的正如火如荼,一時之間差點就剎不住車了。
「我抓你們來,是聽你們吵架的嗎?」
嚴子惠用刀指着他們兩個人。她恨極了不被重視的感覺,她現在隨時可以要了他們的命,但這兩個人居然忙着吵架,而不是求她饒命。
「你抓我來,無非是想殺了我。動手吧,不過你殺了我,吳駿珂也不會要你。」
安靜揚起纖長的脖子。
「你不怕?」嚴子惠高高舉起刀。
刀尖離安靜的頸動脈越來越近,井聞遠樂呵呵的說:「你就這樣給她一刀,那痛快了,便宜她了。」
安靜的脖子已經被刀尖碰觸到了。嚴子惠停住了手。「那你的意思呢?」
「井聞遠,你怎麼那麼多廢話啊?有你什麼事啊?」
「你不許說話!」
嚴子惠走到井聞遠面前。「你說說,怎麼折磨她才好?」
「這女人平時就一付高高在上的樣子,把誰都不放在眼裏,像這樣的女人,就要侮辱她的人,踐踏她的意志!」
井聞遠成功說到了嚴子惠的心坎里。「其實我早就安排好了,等明天一早,我就把她帶到一個什麼人都找不到的地方。我過的什麼日子,我也要讓她過什麼日子。」
嚴子惠急轉身走到安靜面前,她掐着安靜的脖子。「我要把你變成和我一樣的人!我要讓駿珂看看,你不是他心中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蓮!沒有人遭受我這樣非人的生活後,都會和我一樣!」
嚴子惠手上的勁越使越大,安靜的臉從紅,變成暗紅。
「你這樣掐,她會死的,死了還怎麼玩?」井聞遠提醒。
嚴子惠回過神,趕緊鬆開手,井聞遠說的沒錯,安靜就這樣死了,太便宜她了。
安靜側身倒地,喘氣咳嗽乾嘔。
嚴子惠把安靜翻了過來,抓着她的衣領。「裝什麼可憐?駿珂又不在這裏!你不是還栽贓我打你嗎?」
手掌落在安靜的臉上,清脆明亮。「我現在就打你了!你去求救啊!」
嚴子惠抓起安靜的頭髮,把她的頭嗑在地方的水泥地上。等她再把安靜的腦袋拉起來時,安靜的額頭已經流血了。「疼嗎?嚴衛城以前就是這樣打我的!」
又是一下,水泥地又迎來安靜額頭的造訪。
安靜被綁着手腳,無力反駁,任嚴子惠肆虐,魚肉。
井聞遠咳了幾聲。「你這樣敲她腦袋,把她敲傻了,她還知道什麼叫傷心?什麼叫難受?」
嚴子惠把安靜推倒在地,用腳踩着安靜的背。
安靜發出微弱的聲音。「蘇醫生,你來啦?」
嚴子惠聽見又沒聽清的。「你說什麼?」
「我看見你的醫生了,她叫蘇裴是嗎?」
安靜背上的那隻腳移開了。
嚴子惠蹲了下來,抓起安靜的頭髮。「你說什麼!」
她的聲音顫抖了。
「蘇裴說,是你殺了她的!」安靜額頭上的血慢慢流到眼角旁。
安靜笑了,張開嘴大笑。「你殺了我吧!王錨的事情也是你做的,如果我不死,早晚把你做過的事情都抖出來!」
嚴子惠抓着安靜頭髮的手,也顫抖了起來。
「我可能真的快要死了,我已經見到蘇裴從門外進來了,她已經站在你的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