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狼如外界預期那樣戰敗,各大專業人士開始為自己的高瞻遠矚而自豪。
「預測凱爾特人戰勝森林狼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只要真的懂籃球就能做出預測,所以那些為此歡天喜地的人真的蠢透了。」
「只要森林狼能在這個系列賽里打敗凱爾特人一次,就算成功。我喜歡看到凱爾特人奪冠,但我不希望他們以十六連勝的姿態奪冠,因為那樣就給那些認為這支凱爾特人是史上最強球隊的人提供了有力的證據,在我心裏,96公牛才是史上最強球隊。」
「這只是第一場,我依然堅信公牛可以取得最終的勝利。」
除了韋伯,沒有一個名宿敢出聲支持森林狼。
連魔術師都閉嘴了,韋伯因此被冠上了森林狼親衛隊隊長的名頭。
韋伯不但不排斥這個稱呼,反而喜歡別人這麼叫他。
輸球後的第二天,白已冬在酒店裏醒來,他昨晚本想熬夜看錄像,結果看着看着睡着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電視還播放着錄像,他被一句刺耳的解說詞吵醒:
「t-x的突破扣籃殺死了狼群!」
「吵死人了!」白已冬拿起遙控器砸向電視。
這句解說詞把白已冬帶回了昨夜,想起那場不堪回首的比賽,他的心情變得很不好。
「什麼殺死狼群,去死好嗎?」白已冬從床上爬起,走向洗手間洗漱。
他們的酒店外面有一大堆凱爾特人球迷,這幫球迷不知哪裏得來的消息,自發地組織起來,聚集酒店外,拉橫幅的拉橫幅,貼海報的貼海報,還有一群二十四小時就位的閒人隨時準備噓從酒店裏出來的森林狼。
總決賽不單單是兩支球隊的比賽,還是兩座城市,兩個球迷群體的戰爭。
波士頓的球迷輕易地進入了自己的角色,他們知道怎麼做可以幫助到球隊。
這是一群具備豐富鬥爭經驗的傢伙。
這時,奧洛沃坎迪捧着一杯拿鐵走進房間,看見遙控器被摔在地上。
「房間進賊了嗎?」
「是啊,他們把你的日記本偷走了,珍貴的東西那麼多,為什麼他們唯獨要的日記本?」那可是奧洛沃坎迪最珍視的東西。
奧洛沃坎迪忽然想到日記本被他藏起來了,這些小毛賊不可能知道的,「不會的,我把日記藏在只有你我知道的地方。」
「沒錯啊,我知道,是我告訴他們日記在哪的。」白已冬道。
「為什麼?」奧洛沃坎迪悲痛欲絕。
白已冬怒道:「因為你他媽明知道我在睡覺卻不把該死的電視機關掉!」
奧洛沃坎迪比竇娥還冤:「你昨晚開着電視睡,我以為這樣能讓你休息得更好才忍受了這個該死的電視一晚上的垃圾解說……」
「怪我咯?你以為我是他媽的變態嗎?誰他媽會開着電視幫助睡眠?」白已冬狂暴的時候完是不講道理的。
「所以我的日記還在對嗎?」這才是奧洛沃坎迪關心的事情。
白已冬一肚子火撒在了奧洛沃坎迪的身上。
「這房間裏的東西隨便偷出去一樣都能讓小毛賊金盆洗手一個月,你當他們是蠢貨嗎?千辛萬苦潛入我們的房間只為了偷你的狗屁日記?」
「太好了!」奧洛沃坎迪和白已冬不在一個頻道上。
白已冬的起床氣也發得差不多了,收拾好床上的東西,「今天有訓練嗎?」
通過白已冬的語氣,奧洛沃坎迪得出他的火氣已經發完的結論。
「有,德維恩準備了一場對抗賽針對凱爾特人。」奧洛沃坎迪道。「我也要參加,我模仿的對象是肯德里克·帕金斯。」
奧洛沃坎迪現在已經是半退役的狀態,以他的風格來模仿帕金斯倒也合適。
「別忘了波士頓昨晚把你們當玩具一樣蹂躪,我們現在沒有休息的時間,如果你們想體面地從波士頓離開,現在就要力以赴。」凱西大喊。
在他的面前,一場激烈的對抗賽正在進行。
隊內舉行的對抗賽,由於兩隊人互相都熟悉,而且裁判尺度寬鬆,所以打起來強度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