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婷好似不耐煩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看那雷恭,武功一般,不像是江湖上的什麼大師。那內家功夫我是不懂,不過我們梁家的武功以剛猛著稱。我看那雷恭使出的拳法扭扭捏捏,想贏那徐騎好像不太可能。不過他在江湖上至少有些名號,想來也不會如此輕易敗下陣來。」
秦坤盡聽的頻頻點頭。又見那徐騎身材魁梧,定是膂力過人。見他現在由守轉攻,步法忽左忽右,上去便是一拳。那雷恭也不是好惹的,身子一沉,順勢避開。誰知徐騎整個人撲了過來,又是一拳。這下避無可避。那雷恭身子胖碩,腳下一不留神竟跌倒在地。那徐騎也不客氣,騎在臉上就是一頓王八拳法。打的雷恭哇哇大叫。眾人大驚,那四怪更是誇張,手舞足蹈,大聲叫妙。口怪道:「真是妙啊,妙不可言啊。真是常言道『任你幾路來,我就一路去。』哈哈哈。『亂拳打死老師傅。』妙啊妙啊。」
梁文婷大跌眼鏡,道:「這就結束了,簡直是流氓打架。算什麼武林高手比武。鬧的笑話。」秦坤盡也是直搖頭,心道:「真是武林中的笑話,什麼這名頭那名頭,到頭來被打的找不到頭。真是……浪得虛名。」
只見那徐騎打的雷恭滿面是血才起身,大笑道:「呵呵,什麼下內家功夫第一!花拳繡腿,想來也是笑話。雷恭你也撒泡尿照照自己,就憑你也有資格跟你老子我交手。幸好這邊沒什麼人瞧見。不然你還有臉見人嗎。哈哈哈哈。」雷恭起身,捂住自己滿頭的傷。道:「哼!輸了便輸了,我雷恭也是一條好漢。輸得起!」此時二拿來酒菜過來道:「這……二位是吃還是不吃?」雷恭怒道:「吃!怎麼地不吃!」他便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大吃大喝。
徐騎見雷恭竟還能吃的下飯道:「哈哈哈,果然是個草包。雷恭,你年紀大了。乾脆就退隱江湖罷。過幾年就能聽到我徐騎上打武當,下踢少林,把那些江湖沒本事的門派統統整個乾淨。省的他們招搖撞騙。哈哈哈哈。」
只聽有一人道:「兩個草包!」徐騎還沒反應過來,怒道:「是誰!誰罵我是草包。」他見沒人回他話,心中更是憤怒。見四怪便道:「是不是你們。」四怪忙擺手賠笑道:「不是我們。」徐騎心中怒氣無處發作便朝四怪又道:「我見你們四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定是你們。」
口怪道:「我見你也沒啥本事。口氣倒是不,我們對你確實不滿。不過剛才那句話確實不是我們的。」徐騎不信,道:「就是你們!」鼻怪道:「朋友,真不是我們的。我們見你與那位壯士比武,卻只是看個熱鬧,絕不多言。」眼怪跳出桌子道:「要知道是誰其實也不難。」徐騎身子一震,大喜道:「哦!,如何得知。」眼怪那一雙大眼珠子一轉,笑道:「耳怪,你,到底是誰的。」
那耳怪一摸耳朵道:「就是那一桌的那個老頭。」
徐騎立馬回頭朝秦坤盡走來。道:「徐某與諸位素昧平生,何故出言譏諷。」秦坤盡本要答話,被趙柳燕搶道:「你是草包有錯麼,你對那雷恭卻是不敬,滿口污言穢語。他是飯桶草包,三流武功。敢問閣下如今打贏這飯桶草包可有何得意的。江湖上那些成名的高手哪個過招不是客套奉承對手一番,然後才動武。對手越是厲害,你打贏他豈不是更厲害。哪像你這樣,把對手貶低噁心一番,那你現在打贏這個推拿敲背的,又有什麼值得吹噓的。」
徐騎被他的啞口無言道:「你……」老者又道:「習武之人切要對下武學有尊敬跟敬畏之意。要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就你這黃毛兒,學了點功夫就這般狂躁不羈,就不怕哪日在陰溝裏面翻了船?」
徐騎大怒,也不言語朝那老者便使出一對鐵拳。秦坤盡本想阻止,誰知那老者動作極快,一雙筷子啪的一聲,那對鐵拳已被打落。拳背上紅紅的一道血印。徐騎大驚,道:「好好好,這次我記住了,將來有機會再等着報仇。」完便大搖大擺的走了。
那老者嘆了一口氣,又道:「心浮氣躁,學什麼功夫。人家是草包無能,打贏一個無能的人卻又這麼高興。真是笑煞旁人。」秦坤盡跟梁文婷此時大開眼界。莫想到這個老者武功如此之高。那雷恭又站起來朝那老者道:「多謝。」誰知那老者也不理他。那雷恭氣的哼了一聲。轉身便走。
四怪又大鬧道:「雷恭老爺,你好的要賠那桌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