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於是在鎮上左拐右拐,上上下下走了個遍。終於來到一破屋子前。只見那破敗的門前寫了一副對聯「門前千顆竹,家中萬卷書。」秦坤盡心道:「這採花賊甚是風雅。」梁文婷也不敲門,用力一推,那破門也經不起力道。一下就破門而入。只聽裏面陣陣讀書聲。
「普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秦坤盡聽到那讀書聲,又念叨:「看來這採花賊還是個讀書人。書生淫賊,強盜扮書生。好!今日也算是要行俠仗義。」
那書生見三人破門而入大驚道:「你們是何人,為何擅闖民宅。」只見那書生白白淨淨,一身素衣。攏發包巾,骨瘦如柴。手上那着一本破書,那書葉都已經發黃,像是已經被翻爛了一般。秦坤盡心道:「這……這是採花賊?我看他連只雞都抓不了,怎麼去抓一個黃花大姑娘。」
梁文婷見到那書生便道:「好啊!你果然在這。你這淫賊今日我看你往哪裏跑。」只聽那書生哎呀一聲,扔下破書便往後院跑去。秦坤盡心中大驚念叨:「不會罷,這真的是採花賊?」三人見那書生動作迅速,也不敢怠慢,使出輕功,那書生哪是三人的對手。他本想跑到後院爬梯子逃走。沒想到自己手腳不利索,磕磕絆絆。最後連梯子都沒找到就被三人五花大綁。押解到院中,三人找三隻板凳,讓那書生跪在地上
梁文婷道:「你這淫賊,今日總算被本姑娘抓到你了。看你還往哪裏跑。」
書生抽抽搭搭,活像一個姑娘家。秦坤盡道:「哼哼,賊,還想跑。看本大爺收拾你。」剛想動手教訓書生就被趙柳燕攔下,趙柳燕道:「等等,先聽他如何來。若真是採花賊,定不止作案一起。好生來,我們記錄下來,到時去官府也有個交代。」梁秦二人點頭稱是。誰知那書生急道:「什麼作案幾起,就一起……」秦坤盡聽了一樂,往那書生胸口一錘,道:「哎呀,漏嘴了罷。」
那書生身體單薄哪受的了秦坤盡的一錘,哎呦哎呦的叫個不停。一聽秦坤盡那麼一竟自己落下淚來。道:「羞煞人也,羞煞人也……」
三人見他面紅耳赤,雙手捂住臉頰,又見眼淚噗噗而落,也頓感奇怪。行走江湖的採花賊怎麼會有這種舉動。梁文婷道:「你……你哭什麼。」誰知書生此時也不答。趙柳燕朝梁文婷道:「姑娘,你不他是採花賊麼,可有證據?」梁文婷被趙柳燕這麼突兀一問,反倒是自己心虛起來,道:「我……我……我當時都是聽附近的相鄰的。難道別人還會冤枉他不成。」
秦坤盡見事情突然尷尬下來,便道:「梁姐。他到底是不是採花賊啊!」趙柳燕道:「你們先別吵,你們吵起來算什麼呀。有什麼問題你問他不就完了。」梁秦二人點頭稱是,便問那書生道:「你是否輕薄非禮他人女兒。」那書生先是不答,結果見秦坤盡拳頭又抬起,嚇的哆哆嗦嗦道:「都是誤會,都是誤會。」秦坤盡道:「這風流的事情哪來的誤會。」書生道:「一言難盡……一言難盡……」秦坤盡道:「那你倒是呀。」書生卻道:「來話長……來話長……」
秦坤盡氣的站了起來,他不知道讀書人皆是如此。話要麼扭扭捏捏,要麼引經據典。便道:「那你就長話短!」那書生本來將非之際又道:「羞煞人也……」
梁文婷氣道:「怎麼又饒回去了。既然他承認自己是採花賊,乾脆一劍劈死他算了!」趙柳燕忙攔下道:「等等,等等。到底事情緣由還不知怎能痛下殺手。」梁文婷羞怒道:「那該如何是好。」
趙柳燕忙問那書生道:「你一生中可有愧對之人。」那書生道:「卻有其人……」
趙柳燕又道:「是何人。」書生道:「是鎮上酒家的掌柜的女兒……」
趙柳燕笑對梁秦二人道:「你看你看,哈哈哈哈。」又對那書生道:「那我們去把酒家掌柜的女兒請到這裏來,你可清原委。你到底是不是淫賊,是不是負心薄倖之人如今在你,不在我們。如何?」
書生一聽要去請酒家掌柜女兒先是面有喜色,後又滿面愁光。道:「若真是如此……便有勞三位俠士。」趙柳燕道:「你愧對那酒家掌柜女兒之事還有誰人知道。」那書生道:「還有一個叫阿七的乞丐……」梁文婷怒道:「好啊!原來還有共犯!」
趙柳燕道:「別急別急,既然如此,我便
第三十一章 旅途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