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誠卻還是一臉強硬梗着脖子道:「我什麼也沒有干,我只是幫了朋友個忙,那些不過是給我的報酬罷了,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老管家聽了這話氣得渾身直顫,這個混蛋,這個混小子,他當初真是眼瞎了,才讓這小子來到柳家做事兒,幫忙這話騙騙那些不長腦子的人還行,如果不是因為他在柳家那麼有誰會找他幫忙的
繆如茵冷眼看着阿誠,雖然他的妻子阿蘭此時此刻正挺着個大肚子在那裏哀哀哭得可憐,可是這對夫妻真的可憐嗎,柳老爺子對這些下人一向和善,而且柳家給出來的工錢也要比不少白領的工資更高,可是得來的回報卻是出賣,這樣的人不可憐可恨。
只不過這是柳家的事兒,她就算再與柳澤白是朋友,也是外人,而她既然幫着柳澤白把這個人揪出來了,那麼現在只要看着就好了。
阿誠現在是咬死不承認,他知道以柳家人的性子來說絕對不會對自己做什麼,因為柳老爺子真的是很厚道的,平素里下人們誰犯點錯誤神馬的,柳老爺子從來不會多說什麼,所以阿誠只覺得自己其實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兒的,畢竟柳老爺子都已經這麼大歲月了,所以他必須要為他的名聲考慮一下吧,如果柳老爺子真的把他如何了,那豈不是說他老人家想要晚節保嗎
只是阿誠的算計倒是很好,可是他卻忘記了一件事兒,那就是對於柳家來說想要搞他,就像是一個巨人想要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的簡單,雖然有句話叫做人命大於天,可是那也是要分在誰的眼睛裏,在某些人的眼裏,人命真的算不得什麼呢。
柳澤白的金絲鏡片反射着幽幽的冷光,他從來都沒有試過如此的憤怒,可是今天他卻是真的憤怒了,感覺到不但自柳澤白身上飆出來的冷氣,杜宇浩直接又將自己與柳澤白之間的距離拉得更遠一點,這個傢伙一旦真的怒了,那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兒,所以這個叫做阿誠的傢伙,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招惹了一個怎樣可怕的存在啊。
柳澤白的唇角勾起了一個有些古怪的弧度:「不說是嗎」淡淡的聲音似乎如同春雨潤物一般,只是聽在阿誠的耳朵里卻是莫名地令他渾身一哆嗦居然直接打了一個寒戰,阿蘭也是在這種聲音下怔了怔,不過只怕阿蘭這個女人是會錯意了,她瞪着一雙淚眼看着柳澤白,只覺得這個渾身沐浴在燈光下的奢華男子就如同古希臘神話中的神祇一般,於是她居然直接撲到了柳澤白的腳邊,也顧不得自己是大肚子了,便直接跪在男子的面前,伸手扯着男人的褲角:「柳少,柳少,求求你了,放過我們吧,而且,而且阿誠阿誠」阿蘭的話說到這裏,可是真的有些說不下去了,雖然阿誠沒有和她說過這些,可是剛才她想起了一件事兒,有天晚上自己睡醒一覺起來,卻發現阿誠並不在自己的身邊,便下床尋找阿誠,結果聽到阿誠在陽台上打電話,雖然她不知道職阿誠到底是在和誰通電話,可是阿誠說的是放心吧,那東西已經放在了柳老爺子的咖啡里,而且他還親眼看到柳老爺子喝了下去。
那麼,那麼也就是說
「柳少,放過我們吧,阿誠,阿誠不會叛柳家的,他不會的」雖然想起了一些事兒,不過阿蘭自己也想得很明白,自己絕對不能說實話出來,否則的話自己的丈夫便完了,只怕柳家會將他送到監獄裏,那自己和孩子怎麼辦:「柳少,柳老爺子,你們柳家每年做那麼多的善事兒,每年都要往慈善機構捐出那麼多的錢,這一次便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
是啊,阿誠所得的那些錢,還不夠柳家給慈善機構捐一次錢的呢
「呵呵」柳澤白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地低笑了起來,他似乎很嫌棄面前的女人,只是冷冷地道:「柳家慈善就應該等着你們來陷害嗎」這個女人的腦子裏是不是有坑啊,而且這坑的面積還着實是不小呢。
不過很明顯她沒有繼續要再聽這個阿蘭哭求的話了,他冷眸看向阿誠:「聽說你還有一個妹妹,哦,還是一個母親,而且據說你很疼你的妹妹,也很孝順你的母親是吧,在這半年裏,你母親住進了東港最好的養老院,而且那家養老院還是我們柳家出資建的,你妹妹也被送去了新加坡讀書。」
阿誠的眼神變了:「柳少,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我真的沒做對不起老爺子的事兒啊」一股不好的感覺從心頭升了起來,只是他的心裏還抱着最後一絲饒幸,他不
339 ,柳澤白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