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的事兒,幸運的人各有各的幸運,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而很自然的像那種霉的人,自然也是各有各的倒霉。
而張隊長很明顯便是倒霉大軍中的一員,他怎麼也想不明白了,這幾天他可是就連喝口涼水都塞牙,看看,就像是現在這樣一般,那麼平坦的柏油路,他居然莫名奇妙地便一連摔了三個跟頭,而且一個比一個重,現在他的膝蓋摔破了,手心也流血了,下巴上來蹭掉了一塊油。
看看現在的自己,再想想之前自己那通身的氣派,簡直完全就是兩個人一般。
「啊!」就在張隊長灰頭土臉,滿心鬱悶的時候,一聲女人的尖叫聲便就這樣毫無徵兆地響了起來,這聲音不但很大,而且距離張隊長絕對不遠。
當下張隊長的腳步便停了下來,他抬頭向前看去,卻是正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女人,正盯着自己的頭上尖叫個不停。
「呃!」張隊長微怔,雖然不明白自己的頭上是不是長花了,可是他還是抬頭向上看去。
好吧,張隊長敢說自己絕對是霉神附體了,他才剛剛把頭抬起來,還什麼也沒有來得及看清呢,當下一個物什便直接從天而降,正正好好地砸到了他的面門上。
「啊!」這是張隊長在陷入黑暗之前聽到的最後聲音:老女人,咱倆上輩子是不是有仇啊,你這麼害我。
如果那個女人不叫的話,張隊長便也絕對不會停下腳步的,而就是因為他停步了,所以……
咳,咳,那個女人是在用聲音來令他與那個花盆來個準星對準星不成?
……
夜晚很快便來臨了,繆如茵卻是也不着急,今天的夜晚天空明顯又黑又沉,不但是沒有月亮甚至便連一顆星星也看不到。
一直等到二十三點半的時候,少女這才走出了家門,她抬頭看了看那黑暗的天空,今天倒是一個好時候啊,正是應了那句話,月黑風高夜,斬鬼誅魂時。
然後扭頭向着啞叔微微一笑:「啞叔我先去了,放心吧,我不會有事兒的!」
接着少女便步態悠閒散漫地向着小區外走去。
雖然看起來感覺那少女的腳步明明很慢,或者說已經是慢到了極點,可是就算是以啞叔的目力,也不過只是短短三兩個呼吸之間便已經失去了少女的身影,似乎她已經與這無邊的夜色融為了一體。
少女的天眼已開,自然是很容易便找到了張隊長的所在,天眼中張隊長的身上正插滿各種管子。
繆如茵沒有半點的驚訝,在今天偶遇張隊長的時候,她便已經看出來了,只是這個劫有了自己的參與,張隊長自然是不會有事兒的,所以用他們行內人的話來說這個劫應了才會更好。
看了看那空曠的公路上,少女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居然沒有出租車,於是她心念微動,低喝一聲:「老貓出來。」
隨着「喵嗚」一聲貓叫,那隻通身裹着煞氣的千年老貓便出現在了少女的面前。
繆如茵直接縱身躍到了那貓背上,然後抬手一指市中心醫院的方向:「那裏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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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的有些少,游游對不起大家了,今天下午在醫院呆了一下午,然後直到五點多才輸上液,又遇到了一個實習小護士,挨了幾針之後才終於輸上液,然後因為每扎錯一針,便需要換一個針頭,結果游游很不幸地被換了一個小針頭,於是從五點開始輸液,一直輸到了晚上九點半多,游游餓得胃都疼了,因為審文編輯只工作到晚上十點半,所以游游緊趕慢趕只趕出了這麼一點兒。
抱歉了。其實在中午的時候,游游有碼出了兩千字,不過看了一遍,覺得不好,便刪了,想着從醫院回來再碼……然後就淡疼了!啊啊啊,大家請見諒,對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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