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份的西部陽光明媚,金色的光芒滋養了這片神奇的土地,讓萬物都得以茁壯生長。
地下室的門被打開,刺眼的光線照射進來的一瞬間就讓幽暗的地下室變得明亮起來,西瓦里卡抬起胳膊遮擋着光線,他蹲坐在角落裏,表情有些麻木,或者說是茫然。
絡腮鬍睜開惺忪的睡眼,有些弄不清楚情況的揉了揉眼睛,然後想到了什麼,表情也變得稍微有些精彩起來。
至於教師?
他就睡在西瓦里卡的腳邊,永遠的閉上了眼睛。他的脖子上有一條明顯的勒痕,死於機械性窒息。昨天晚上杜林的那句話就註定三個人進入這個地下室,只有兩個人能活着出來,或者一個人都出不來。
原本西瓦里卡還想着要商量一下,看有沒有其他什麼方式能夠避免這個必須要死一個人的死局,可一進入地下室教師就非常明確的指使絡腮鬍,要他幹掉西瓦里卡。
在教師來看,絡腮鬍腦子雖然有點笨但是他有一個非常好的優點,那就是聽話。可是他完全沒有想到,在這之前,絡腮鬍和西瓦里卡在小屋裏思維頻道的錯台的讓絡腮鬍認為教師說他蠢。
固化的思維一旦形成就很難擺脫這種根深蒂固的印象,一個心底里嫌棄他的人還想要他去幹掉一個和他關係不錯的朋友?
話劇的劇本都不敢這麼寫。
那一刻,西瓦里卡果斷的動手……然後戰鬥持續了差不多兩個多小時,從來沒有主動刻意的想要親手殺死誰的西瓦里卡和絡腮鬍幾次有機會幹掉教師,但是都下不去那個手。如果不是教師不知道從哪找到了一根鉚釘想要刺死西瓦里卡,或許他還真的死不掉。
最終,西瓦里卡解下了褲腰帶,親手勒死了教師。
第一次殺人並沒有預料中的嘔吐之類的生理欲望,只有滿腔的憤怒和暴躁的殺意在肆意的涌動。
我沒有打算殺你,你卻總想着要殺死我,那你就去死吧!
直至困意襲來,最終抵擋不住的西瓦里卡在精神和生理的雙重疲憊中坐下來睡了一會。
眼中過度曝光的世界逐漸的恢復正常,西瓦里卡看着那名笑吟吟的俊俏青年,默默的站了起來。他瞥了一眼腳邊再也不會甦醒的教師,大步朝着樓梯走去,臉上那種默然冷峻的神色逐漸開始融化,就像是被這陽光的溫暖所融化,露出了一絲笑容,帶着一絲謙卑。
「死了?」,都佛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動的那個,問了一句。
西瓦里卡用力點了點頭,「死了!」
都佛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西瓦里卡,片刻後點了一下頭,「上去吧,boss在等你們。」
兩人並沒有直接去見杜林,而是被傭人送去梳洗了一番,換了一套乾淨整潔的衣服之後,才在餐廳見到了餐桌邊上正在看報紙的杜林。無論是西瓦里卡還是絡腮鬍此時都表現出了足夠的小心,因為這個男人一句輕飄飄的話,就有一個人失去了生命,他都不需要親自動手!
傳聞中眾多和杜林有關係的閒言碎語彙聚成一條澎湃的浪潮在他們的腦海中不斷的翻滾向前,不斷的壯大,這是一個惹不起也不能惹的男人。
教師的死亡更加讓西瓦里卡肯定了自己的猜測,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們之前做的太過火了,所以杜林才回來收拾殘局。
杜林並沒有表現出趾高氣昂的傲慢,反而非常的隨和,他指了指空出的兩張椅子,放下了手中的報紙,「你們一定餓了吧,一起吃點東西,正好我還有一些事情需要你們做。」
兩人拘謹的坐在了餐桌邊上,看着餐桌上豐盛的早點,絡腮鬍口水急劇的分泌,他只想到了好吃的,可西瓦里卡卻看見了不一樣的東西。
這個東西,叫做未來。
有朝一日,我也能夠過上這樣的生活……。
他低下頭不讓杜林發現他目光中的變化,有些不太習慣的拿起餐刀餐叉,開始和盤子中的食物較勁。
等他們吃的差不多了,杜林才點了一根煙,慢悠悠的問道,「一百零三人死亡,三百六十四人受傷,超過四百萬的經濟損失……」,他說着浮起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能告訴我,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嗎?」
隨後西瓦
第九七五章 切入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