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雅依然小老虎一般的盯着黃雨軒,心中正在為之前她的那句質問暗生悶氣。
「他是你男朋友嗎?」這句話像一根刺一樣,扎在她的心頭,很是不爽。
阿虎已經挑選好了參加表演的跆拳道學員,並安排了一個女學員過來叫唐詩雅。
那女學員過來以後,看着寧志遠的傷,對唐詩雅說道:「你男朋友對你真好!」
唐詩雅一聽,立即露出了得意之色,昂起頭來,對着黃雨軒示威似地說道:「那是,我男朋友對我自然好了。」
她既沒承認寧志遠是她男朋友,又不否認寧志遠不是她男朋友,似是而非,讓人怎麼想都有理,就是為了報復黃雨軒的那句質問。
寧志遠愣了愣,暗想到:「我什麼時候成你男朋友了?不過要是這樣就征服了暴龍妹妹,那也挺不錯的,學校里的那幫男生還不得羨慕死我啊!」
想到這裏,他美美的得意起來,似乎已經感受到了無數羨慕忌妒恨的目光。
卻在此時,一股凌厲的殺意襲來,他連忙迎面看去,正是黃警花的冰冷目光。
寧志遠不由自主地一個哆嗦,連忙轉過頭來,對唐詩雅說道:「你快過去跟他們好好綵排吧,不用管我,我沒事了,在這裏休息一下就好。」
唐詩雅點了點頭,加入了綵排的隊伍中。
看唐詩雅離開,張老師也去跟進綵排的事情,身邊再無其他人員。
黃雨軒酸酸的說道:「喲,什麼時候你都有女朋友了,也不告訴我一聲,還搞得姐姐我好擔心呢!」
寧志遠連忙解釋道:「你別聽她瞎說,她不是我女朋友!那是有意氣你來的。」
看着寧志遠焦急着解釋的樣子,黃雨軒怒氣全消,不過依然裝作生氣的說道:「她是不是你女朋友關我什麼事?我又不是你什麼人。」
寧志遠連忙一臉正色地說道:「怎麼不關你的事啊?我媽還等着抱金磚呢!」
黃雨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佯裝微怒地罵道:「不要臉!你媽抱不抱金磚,跟我有什麼關係?」
寧志遠嘻嘻的笑着,看着她,也不說話,兩人不由得都樂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黃雨軒又說道:「剛才有美女抱着你,還把整個胸部都貼在你臉上,看你一臉陶醉的樣子,感覺很爽吧!」
寧志遠臉色一凜,正色說道:「哪能啊!我那時傷口痛得很,痛不欲生!哪有感覺到什麼美女抱着不抱着的?」
「哼!還不承認,我看你巴不得就這麼讓她一直抱着你才好呢!」黃雨軒俏臉一嚴,有了幾分怒氣。
寧志遠厚着臉皮說道:「要是你覺得吃了虧,你也來抱我一會兒,也把整個胸部都貼在我臉上。」
「去!不要臉!」黃雨軒說完,不由得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過一會兒,她又質問道:「上次不是說要給我打電話嗎?怎麼這麼久一直沒打過?」
「這不是事情太忙了嘛,又要上課,又要學習,還要訓練,實在是沒有時間!」寧志遠連忙解釋。
「得了吧,我看你是身邊的美女太多,完全把我給忘了!」黃雨軒露出了絲絲不滿之意來。
「哪能啊!忘了誰也不可能忘了你呀!」
「沒忘了我就好,要是忘了我,看我不拍死你!」
「我的小褲頭是被你偷走的吧!」
「什么小褲頭,我不知道啊!」
「要不要我再送你一條原味的?淺藍色和深黑色,你要哪種。」
「好啊,好啊,就要淺藍色,與粉色的配套。」
「小兔崽子,還說不是你偷的!要不然你怎麼知道是粉色的?」
寧志遠痛苦地想着:套路能不能別這麼深!
……
兩人正在悠閒的聊天,卻見一群記者提着各種各樣的攝像機沖了進來。
「快!那個受傷坐在地上的就是寧志遠,就是他揭穿了苟一鳴的騙局。」
記者們呼啦啦地跑過來,將兩人圍了起來。
「寧志遠同學,請問你是如何識破苟一鳴的騙局的?」
「聽說你是因為女朋友被苟一鳴騷擾,所以才執意於要挑戰他的,對嗎?」
「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