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趁着她們去吃午飯的時候,他拿着唐雙的鑰匙來到老闆的辦公室里,他將鑰匙插進去,可是怎麼都打不開,真的打不開。
他早就和唐雙說過了,她都打不開,試問他又怎麼會能打的開呢。將鑰匙撥出來,門突然自動打開,嚇了他一跳。
不是吧,有鑰匙都打不開,現在門自動打開,這裏不會是有鬼吧。不會的,不會的,大白天怎麼會有鬼,何況他都不相信這個世界上存在鬼這種東西的。
推門走了進去,泉打開了燈,他走到書桌旁,什麼都沒有,看來他又被唐雙誆了。看來唐雙一定是等的不耐煩了,那他就事不宜遲,趕快去餐廳告訴他的「大發現」。
「怎麼泉這麼久都還不來了,明知道人家等的很不耐煩的了,還這麼遲。」
「我知道你已經等的很不耐煩,現在我不是來了嗎。」一坐下,泉喝口水潤潤喉嚨,免得等一會兒罵的口乾。
「你回來了就好。你快說說你看到什麼?」
「我看到的東西可多了,比如電腦、書、筆、掛花,總之林林總總,看的我眼花繚亂。」
「這些我都知道,我不是想知道這些無關重要的東西,你想想是不是還遺漏了什麼。」
想了想,泉說:「對哦,你不提醒我,我都不知道還遺漏了一樣最重要的東西,那就是……」
「就是什麼,快說。」
「那就是椅子,辦公室里沒有椅子怎麼坐呢,你說是不是唐雙。」
「我說的不是椅子,是照片呀,難道你沒有看到照片嗎?」他說了那麼多,全都不是重點。
「照片?你還敢跟我說照片,我都還沒有說你呢,在辦公室里什麼都要,就是惟獨沒有你剛才說的照片。鑰匙還給你。」
「真的沒有照片嗎?我明明看到有的,怎麼會沒有呢?是不是被老闆拿走了,肯定是了。」
「我看照片不是被老闆拿走,而是你唐雙撞邪了,我建議你快點去找個驅鬼師傅幫你驅邪。」
見他站起來,唐雙問了一個最白痴的問題,「你不吃飯了,我請客。」
「不吃了。」氣都氣飽了,「你請客?我怕吃了你這頓飯,晚上會做噩夢。」
見他怒氣衝天地離開,唐雙嘮叨着說:「不吃就不吃嘛,用不着說的那麼恐怖。你不吃,我自己吃。」
泉走出餐廳,沒走幾步,肚子很不爭氣就餓的咕嚕直叫。「早知道就留下來吃飯,難得唐雙請客,說什麼氣話呢,跟自己的肚子過不去。」
走在他後面的人,拍拍他的肩膀,嚇了他一跳,泉回頭一望,原來是依痕。「你嚇死我了。」
「嚇着你對不起。我剛才偶爾聽到你嘮叨什麼難得唐雙請客,跟自己肚子過不去的話,怎麼,你還沒有吃飯嗎?」
「吃飯?被唐雙氣的哪裏還吃的下。」一想起剛才的事,他就氣的滿腔怒火。
「願聞其詳。」
「是這樣的,早上我回去的時候唐雙和我在老闆的辦公室放在和我一模一樣的照片,當時我在想,除了你有我前世的照片之外,就沒有其他人的了,可是唐雙硬是要我去老闆的辦公室看看……」
「那最後呢,最後你有沒有找到那張和你長的一模一樣的照片。」怎麼可能,除了她之外,還會有誰擁有母后前世的照片。剛才聽母后說是他的老闆,她來出版社的次數也不少呀,怎麼沒有見過他老闆呢?「對了母后,你見過你老闆沒有?」要是母后說沒有,那肯定是唐雙眼花了。
「我來應徵的時候只見過他一次,那次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老闆了。唐雙說老闆過年會回來。」
「過年呀,離過年還有一段時間,你去找那張照片的時候沒有找到,而唐雙卻說在你老闆的辦公室里見過那張照片,我想可能是唐雙看錯了。」
「我都是這樣想,可是唐雙說自己沒有看錯,依痕你要不要去看看。」他怕唐雙找了他之後再去找依痕,不過沒有可能,唐雙這麼害怕依痕。
「不必了,肯定是唐雙看錯了,何況那張不重要的照片我也沒有見過,你和照片衡量,當然是你重要。你還沒有吃飯,我陪你去吃飯。」
「你真的不去看看嗎?我又不餓。你有魔力你應該看的到是否有那張照片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