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他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停頓片刻之後,朱可夫猛地想起了自己安排在索科夫身邊的瓦謝里果夫,趕緊又問道:「對了,瓦謝里果夫少校呢,米沙負傷的時候,他在什麼地方?」
「元帥同志,我剛剛已經說過了,瓦謝里果夫保護米沙轉移時,遭到敵人的衝鋒鎗掃射,也不幸負傷。」馬利寧向朱可夫說道:「同時負傷的,還有我的副官奧尼先科中校,您也認識的。不過他們兩人的傷勢不重,做完手術後不久,人就清醒了過來。」
「馬利寧,我請求你,一定要想辦法把米沙救活,知道嗎?」
「知道,元帥同志。」馬利寧自然知道朱可夫對索科夫的偏愛,如果索科夫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恐怕朱可夫也會感到傷心難過的,連忙向對方保證,「這邊有什麼最新的消息,我會及時向您匯報的。」
索科夫感覺自己似乎來到了一個地下通道里,自己正身處一個岔路口,四面都有路,卻都是黑漆漆,不知該往哪個方向走。
這到底是在什麼地方?索科夫有些急了,不久前,自己的車隊遭到了不明人員的襲擊,瓦謝里果夫少校和奧尼先科中校一左一右架着自己,跑進了林子,似乎對面出現了一個穿德軍制服的男子,手裏端着一支MP40衝鋒鎗,還朝自己開槍射擊。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索科夫忽然看到前方出現了一絲光亮,心裏不禁大喜,連忙快步地奔了過去。
他擔心光亮會突然消失,讓自己重新陷入黑暗之中,冒着被地上的雜物絆倒的危險,以最快的速度奔向了亮光。
不知跑了多久,自己與亮光之間的距離似乎始終沒有縮短,索科夫的心不禁涼了半截,心想難道這亮光是海市蜃樓,看得見摸不着,否則怎麼跑了半天,也沒有跑到有亮光的位置呢?
就在索科夫快陷入絕望之際,面前忽然豁然開朗,自己從漆黑的地下通道里,來到了一片樹林裏。
十幾米外,一群穿着蘇軍制服的男男女女,正圍着兩輛敞篷的吉普車,在那裏說笑着。
車旁站着的一名穿着少校軍服的年輕男子忽然轉過頭,衝着索科夫說道:「米沙,你怎麼才出來,我們都等你半天了!」
索科夫看清楚對方的臉之後,整個人都驚呆了,嘴裏不禁地念出了一個名字:「安東·哈巴羅夫,是你嗎?」
「廢話,當然是我。」被稱為安東·哈巴羅夫的男子有些不耐煩地說:「剛剛走着走着,你就沒了蹤跡,我們還專門回去找你,結果找了半天,卻沒有發現你的蹤跡。」
「是啊,米沙。你這是打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哈巴羅夫身邊的另外一名穿上尉制服的男子問道。
索科夫認出此人是自己後世的好友亞歷山大·科農涅茨,當年自己就是跟着他們幾人去地下工事裏探險,結果莫名其妙地出現在衛國戰爭期間的希姆基鎮,並參加了這場戰爭,並成為了一名將軍。但自己的這幾個朋友,又是如何來到這個時代的呢?
帶着這樣的疑問,索科夫開口問道:「你們是怎麼來到這個時代的?」
聽到索科夫的問題,吉普車旁站着的人停止了交談,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索科夫,似乎在看什麼怪物似的。
不知是誰帶頭笑了起來,很快四周就響起了一片鬨笑聲。
哈巴羅夫抬手在索科夫的肩膀上拍了拍,笑着說道:「米沙,你是不是在地下工事裏待得太久,整個人都待傻了。我們是怎麼來到這個時代的,自然是我們的父母把我們生下來,又養到這麼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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