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健捏着下巴,「這麼說,他是在像我們示好了?」
緊接着又有些疑惑道:「你沒看到艾德蒙的臉色,跟喪考妣似的,應該不可能吧。」
劉萌斜了崔健一眼,接着搖搖頭,沒有說話。
見劉萌不開口,崔健捏着下巴,「難道是因為我個人魅力太大,自身王霸之氣亂抖,勾起了他的崇敬之心?」
劉萌毫不客氣地吐槽,「沒錯,你王八之氣亂射,導致對方都想要摸你胸膛了,我覺得你很有這方面的前途。」
崔健渾身惡寒了一下,「麻煩你要說的這麼讓人很有誤會的話,我現在的胃可是在翻騰的。」
劉萌聳了聳肩,「是你先噁心人在前的。」
「……」崔健扶額,「咱們接下來去哪裏?」
說着,他從懷裏摸出了一張船票遞給劉萌,「這是我一星期後的船票。」
劉萌接過掃了一眼,隨即毫不在意地丟給了崔健,「用不着了。」
「用不着?」
崔健趕忙接住丟過來的船票,小心翼翼的揣在懷裏,這可是他現在的身家性命,要是不小心弄丟了,可沒地方找去。
「跟我走你還用得着吃虧的?」
劉萌丟下一句話後,率先踏步往前走去。
崔健急忙跟上,一想也是,有劉萌這個隱形的土豪在,哪裏還需要擔心自己的行程,崔健心情莫名的愉悅了起來,看着走在前面的劉萌,暗自輕哼一聲,這傢伙肯定是擔心他所以才會特地來英國的。
當然,崔健這種小傲嬌心態是不會對劉萌說出來的,像他這種人,像極了後宮裏面持寵而驕的貴人啥的,完全就是一副賤樣兒。
一路跟着劉萌到了一處酒店,進了房間,崔健這才將手裏用布包裹着的鏽劍拿了出來,看着手裏依舊鏽跡斑斑的古樸長劍,讚嘆道:「這質量不錯啊!」
經歷了剛才狂風暴雨般的攻擊,這柄劍僅僅只是掉落幾塊鏽斑,其餘的沒有絲毫變化,這把劍材質非凡,整體是由模具成型,渾然天成,似乎只是將金屬熔煉了雜質後,澆灌在模具里了事。
他挽了個劍花,問道:「這把劍有什麼來歷嗎?」
劉萌瞥了眼興致勃勃的崔健,回答道:「這把劍叫做長淵,出現在明朝,由天外金鐵鑄造,據說當時燒了那塊金鐵差不多一個月,才軟化下來這才使用模具一體成型的辦法,所幸那製作模具的工匠技藝高超,能夠將這些還原回來,讓劍鋒足以吹毛斷髮,削鐵如泥,而且。」劉萌看了眼崔健手中的長遠劍,「這把劍是天師器具之一,所以我們才花費大代價從費倫那裏拿回來。」
「天師劍?」
崔健有些疑惑,這怎麼還有這種稱呼。
「說了你也不懂,你只要知道這把劍從某種程度來說,對華夏來說是一件鎮國重器。」
這還鎮國重器了,崔健一臉無謂,「鎮國重器?難道這東西有核彈厲害嗎?」
劉萌語塞,頗有點惱羞成怒的看着他,「你槓精是不是?這種東西是能用核彈來衡量的嗎,這是……」
吞吞吐吐了半天,發現自己也有些解釋不清楚的劉萌乾脆無比的捏着拳頭想要上前收拾崔健一頓,而早有預料的崔健已經是躲得遠遠的,叫道:「我可告訴你,君子動口不動手!」
劉萌冷笑一聲,急步上前。
「你認為我是君子嗎?」
崔健一個激靈,步斗踏罡霎時間使用出來,奔跑同時連聲叫道:「喂喂喂,打架憂傷和氣,咱們完全可以好好說話,幹嘛要動手動腳的,我覺得你應該心平氣和的對待這件事情,我只是客觀闡述這個問題而已。」
劉萌冷笑一聲,也不說話,悶頭追着崔健。
十分鐘後,劉萌氣喘吁吁的看着活蹦亂跳的崔健,兩隻手叉着腰,胸膛不斷起伏,神情不爽的看着他。
「你這個傢伙,你屬猴兒的嗎?」
「這我哪知道。」崔健樂呵呵的擦了下額頭上面的細汗,看着一臉忿忿不平的劉萌,內心是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看看,瞧瞧,這變化是有多大,當初被劉萌追得像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到現在為止還有大半的體力,尤其是看到累得不行的劉萌,崔健幾乎笑歪了嘴。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