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滿懷希翼地看着我說:「咋樣?孩子,我們就這樣去辦,如果條件沒有達到預期目標,咱們以後還有迴旋的餘地,還是可以再商榷的嘛。」聽完李叔的話,我沉吟良久,一直都沒有回應,拿捏嘛,當然必須要到位,也必須得當,這樣我才能佔盡有利條件嘛。
許叔已經急不可耐了,個性十足的牛眼睛又鼓了起來,他急忙搶着插嘴說:「小子哎,你怎麼像個娘們似的,還在猶豫什麼啊?好與不好,你倒是趕緊的給勞資表個態啊?」
我見時機已到,此時已是恰到好處,不可太過了,太過了就適得其反了,那我在二位首長叔叔心目,所樹立的美好形象就會大打折扣了,物極必反嘛,我不卑不亢地說:「那就有勞二位叔叔了,明月只怕自己不能當此大任啊!」
李叔用讚許的目光注視着我說:「明月,我們都是一家人,你什麼樣的人,我和你許叔都了解,你絕非等閒之輩,修為與身手已經勝過了我們的師長,不然你也無法擊落那架敵機,也只有德元道長這樣的高人,才能調教出你和師長如此拔類超群的人才。」
我不由感慨地說:「是啊,師父於我乃是恩重如山,我此生定不辜負師父的厚望。」
許叔這時一拳擂在我的胸前,大聲嚷嚷着說:「小鬼,勞資越看你就越順眼,越看你就越合勞資脾氣,勞資不要當你叔叔,勞資他娘的要和你做兄弟,勞資不管,勞資要和你結拜兄弟。」
我滿臉詫異,瞪着眼睛說:「許叔,這....我們怎麼能義結金蘭?你可是我長輩,那...那不是亂了輩分了嗎?你千萬不要折煞小輩我了……」
許叔急的牛眼睛都快要爆出來了,嗓門也提高了好幾度,面紅耳赤地嚷着:「什麼長輩晚輩啊?什麼亂了輩分啊?勞資的師長是你的師兄,同時也是勞資的大哥,哪兒亂輩分了?一點都沒有亂!怎麼?勞資和你結拜兄弟,你還不樂意啊?老李頭,你說說,我們亂輩分了嗎?」李叔擺了擺手,以示不和他瞎攪和。
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徹底服了這瘋子了,他總是出人意料之外,想到一出就是一出,我只好佯裝咳嗽一聲,接着推辭說:「那個...許叔啊,你看啊,我給你捋捋啊,我是我師父的徒弟,沒錯吧?你們師長是我師父的兒子,這也沒錯吧?」
許叔有些摸不着頭腦,倒是回答得很大聲:「對啊,不錯啊!輩分沒亂啊!」
我接着說:「你們師長是你們的大哥,同時也是我的師兄,這也沒錯吧?」
許叔哈哈大笑着說:「沒錯啊,輩分哪兒亂了?」
我話峰一轉,強調了一下:「但是紫衣是你們師長的女兒。這錯不了吧?我一直稱紫衣為師姐,這個也沒錯吧?」
許叔愣了一下,然後回答說:「是啊,沒錯啊!」
我嘴角掛着莫測的笑意,繼續往下說:「紫衣既然是我師姐,你們卻為紫衣的叔叔,這輩分還沒有亂了嗎?」
許叔急得撓耳抓腮了,嘴裏嘟噥着說:「也對啊,勞資是紫衣的叔叔,小鬼是紫衣的師弟,不對啊,小鬼是勞資師長的師弟啊!他娘的,怎麼經你一說就這麼亂了?」
許叔隨後瞪着眼睛看着李叔說:「老李頭,這到底怎麼回事?你給勞資捋順一下。」
李叔哈哈大笑說:「許瘋子,你也有今天啊?瞧你那點出息,明月雖然稱紫衣為師姐,是因為紫衣大了明月幾歲,而實際上,明月卻實打實的還是我們師長的師弟,這是無法更改的事實,你就喜歡咋咋唬唬的,腦袋一根筋轉不過頭來,論鬥智,你哪裏是我們明月的對手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