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牛赫的確是在昏迷中,但是,根據這幾天舒牛赫妻子的說法,一般情況下的刺激,舒牛赫沒有半點反應,但是,當播放f1賽事的錄像帶的時候,舒牛赫有時候會給出一些輕微的反應。
雖然依舊還是沒有醒過來,但是那種賽車的咆哮聲,還是會讓舒牛赫的眼珠輕微的動一動,或者手指頭稍稍的縮一下。
反應並不大,可的的確確是有了反應。
當舒牛赫的妻子把這個好消息告訴郭泰來的時候,郭泰來也十分開心。
他讓舒牛赫的妻子嘗試把聲音開大點,儘可能的搜集一些舒牛赫自己參與的賽事播放一下,看看有沒有效果。
可惜,這些並沒有顯著改善舒牛赫的情形。
倒是舒牛赫的妻子發現,並非一定要f1賽事,只要有汽車的轟鳴聲,舒牛赫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反應。
基於這些表現,郭泰來打算讓舒牛赫嘗試一下坐到新研發的超跑上,感受一下速度與激情,或許能夠刺激他醒過來。
至於為什麼不讓舒牛赫享受一下f1賽車的風馳電掣?
因為f1賽車裏面只有一個座位,舒牛赫坐了就沒人給開了。
「這對舒牛赫的病情有幫助?」
郭泰來這麼說,卡米列先生在聽到郭泰來的理由之後,頓時間也驚喜起來。
如果舒牛赫能夠恢復的話,那對所有人都是一件好事,特別是對於法拉利車隊來說,更是如此。
「或許!」
郭泰來也不敢完全肯定,但不嘗試一下,永遠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
萬一呢!「ok!」
卡米列先生沒有強力反對,反正三輛樣車測試,郭泰來只會佔用一輛最多一天,對測試沒什麼實質性的影響,何樂而不為呢?
第二天上午,在法拉利的內部測試車道上,除了三輛精緻到令人晃眼的樣車和工作人員之外,還多了舒牛赫夫婦兩個人以及一個輪椅。
舒牛赫依舊昏迷,他是坐在輪椅上,被舒牛赫夫人推到了現場的。
當然,舒牛赫夫人也代表他們夫婦二人,和法拉利簽署了保密協議,保證不會在新車發佈之前泄露新車的信息。
現場工程師已經開始給另外兩輛車的車手進行講解,讓他們了解新車的一些參數數據。
第三輛車則是郭泰來負責。
「g先生,這辦法有用嗎?」
感受到了一點點賽道的氣氛,舒牛赫夫人滿心的忐忑和期待,不安的衝着郭泰來問道。
「總要試試的。」
郭泰來還是不能給出肯定的答覆,只能一邊解開舒牛赫身上的固定卡扣,一邊說道:「不然我們永遠不知道有沒有用。」
看着旋翼門已經打開,郭泰來雙手將舒牛赫橫抱起,舒牛赫夫人上前幫忙,兩人一起將舒牛赫放到了副駕駛的座位上,扣好安全帶,還不忘記給舒牛赫戴上一頂保護頭盔。
這個頭盔和車座有一個彈性連接,不會讓舒牛赫的腦袋低垂,也不會有太大的震動幅度,用來保護舒牛赫的腦袋和頸椎。
「放心吧!」
郭泰來自己坐上主駕駛的位置的時候,看到了舒牛赫夫人的擔憂目光,沖她笑了笑:「即便不成功,我也可以保證他不會有任何傷害。」
舒牛赫夫人微微點了點頭,但緊閉的嘴唇和繃緊的咀嚼肌卻暴露了她的緊張。
在很多人的注視下,郭泰來開着那輛嶄新的樣車,慢慢的開上了賽道。
「你覺得這車子的震動怎麼樣?」
郭泰來駕駛的速度並不快,基本上就是二十碼以內,慢慢悠悠的如同熱車一般,同時郭泰來也開始衝着舒牛赫說話,好像兩人正常交流一般:「我覺得還可以,這車子的避震也就只能調校到這個地步了,不太可能像轎車一樣那麼軟。」
「我轟兩下油門你感受一下?」
郭泰來此刻仿佛變成了一個嘮嘮叨叨的話癆,開始不停的磨叨起來。
一邊說着,郭泰來把車子停了下來,原地轟了幾下油門。
轟轟轟的發動機轟鳴的聲音在外面聽着異常的醒目,但車子裏隔音設計相當好,比外面聽起來噪音減小了一半,沒那麼震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