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幾年,誰也不知道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特別是干毒這行,利益動人心,不夠謹慎怎麼死都不知道,福哥雖然信任老人,帶着大家回來,但難保這裏沒被其他人佔領,控制了老人,不敢大意。
老人看穿了福哥的心思,驚喜地說道:「別看了,就我一個老頭子,沒其他人,你還是那么小心,很好,兵荒馬亂的,小心才能長命,都進屋吧。」
楊正見老人觀察力居然如此強,識破了福哥的心思,而且說話也不客氣,以長輩自居,對福哥的關心發自內心,不由暗驚,馬上意識到這個老人很不簡單,但不點破,客氣的打招呼道:「阿叔好。」
「振哥客氣了,進屋吧。」老人笑呵呵的說道,臉色平靜,難以看穿。
在毒品這行,「哥」是一種尊稱,代表地位和彼此的尊重,不分年紀老幼,楊正早已知道這裏面的規矩,對老人的稱呼並不奇怪,跟着福哥朝莊園走去,主樓客廳很大,上下三層架空,屋頂是玻璃,可以看到天空。
福哥在沙發主位坐下,示意楊正和刀疤坐在自己左右,其他人不敢坐,在旁邊站着,以示上下,福哥看了大家一眼,對一名五十左右,身材矮小的男子笑道:「許工,坐過來,以後兄弟們能不能吃香的喝辣的全靠你了。」
叫許工的男子訕訕一笑,沒有客氣,走到下首坐好,楊正驚疑的看了對方一眼,但沒多問,刀疤卻好奇的問道:「福哥,許工是?」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許工是技術員,掌握了最新的毒品配發,能夠提煉出最新,最好的貨,整個金三角都沒人可以比,到時候我們可以用這些貨橫掃一切,大把發財。」福哥豪氣沖天的說道。
「哈哈哈。」大家興奮的笑了。
楊正驚訝的再次打量了許工一眼,怎麼看都像個老實巴交的農民,臉上還掛着矜持的笑,眼睛微閉,看不出任何心思,楊正看看福哥,不像是開玩笑,但這道這裏面有禁忌,不能多問,否則會引起懷疑,提醒道:「太好了,福哥,有了技術,有了好貨,打敗對手不是問題,不過,沒有實力恐怕保不住。」
「你說的對,要有好貨,還要有能力保住我們的貨,否則就成了別人的,不過,我有這麼多兄弟幫忙,過些天會有更多人過來,大家不用擔心,當務之急是好好休息,養足了精神再說。」福哥有所保留的笑道。
楊正不好再問,適可而止,跟着笑笑,暗自尋思起來,隱隱感覺這個福哥恐怕真的很有錢,也有渠道,否則哪來的這麼大底氣和自信?會不會成為第二個六面佛繼續威脅國家安全?看來,得小心行事才行。
沒多久,外面傳來喧鬧聲,隔着落地窗可以看到很多村民過來,手裏拿着各種家禽野味,阿叔過去迎接,將大家的東西全部收下,當場給了錢,還讓幾個人留下幫忙做飯,莊園人手不夠,只能僱傭。
大家看着這一幕會心的笑了,閒聊了一會兒,阿叔過來,示意大家到旁邊餐廳吃飯,餐廳在附樓,面積很大,擺放着五張桌子,大家圍坐在一起,幫忙的村民端來了洗乾淨的碗筷擺上,有人端來了飯和菜。
阿叔更是親自抱來一大壇酒,熟練的拍開封泥,香氣四溢,令人動容,福哥驚喜的上去,笑呵呵的說道:「兄弟們,這裏條件有限,只能粗茶淡飯招待大家,好在還有些好久,都是我親自封存的,有二十多年了,大家放開了吃,放開了喝。」
「謝謝福哥。」所有人驚喜的喊道。
監獄裏的食物和垃圾沒什麼區別,沒法吃,但為了活命不得不吃,酒就更不用提了,大家早饞死了,紛紛上來幫忙,大吃、大喝起來,楊正跟着福哥坐在主位,為了和大家打成一片,也放開了喝,來者不拒,豪氣沖天。
楊正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有了醉意,好在身體好,扛得住,被阿叔安排進了一個單獨房間,隨便沖洗一番,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這一路逃亡,神經繃的緊緊的,現在終於可以放鬆下來了。
福哥也喝了不少,但沒有醉,獨自到一個書房坐下,泡了壺茶,看着窗外沉思起來,過了一會兒,阿叔敲門進來,在對面坐下,福哥倒了杯茶,做了個請式,笑道:「阿叔,辛苦你了,都安排睡下了吧?」
「都安排好了,放心吧,這些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