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狐狸是真沒法兒淡定了,他真想把冷若南的腦袋給劈開,看看裏面到底是個什麼結構,怎麼他一句諷刺的話到她那兒就變成「我是你喜歡的姑娘」了?這姑娘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他決定把她沒看上他這個事兒給忍了,一個腦子有病的姑娘,沒看上他是他的福份,這是老天有眼放了他一馬啊!他暗裏鬆了口氣,把最後半塊兒點心塞到嘴裏,慢悠悠吃完了後終於又開了口:「冷若南,你聽好了,本王就是娶只螞蟻,也不會娶你。筆神閣 www.bishenge.com所以你就放心吧,正妃側妃什麼的,都不關你的事。你也用不着總拿自己跟白家三小姐比,你還真比不過她。」
冷若南都聽笑了,「嘿,你這男人真有意思,這么小肚雞腸,我只不過說了你幾句你就翻臉不認人。還娶螞蟻也不會娶我,有本事你娶個螞蟻給我看看啊?你要真敢娶就算你本事。一個大男人剛說完的話還沒等轉身就自己給推翻,你說你丟不丟人?真是的,我告訴你,男人不可以這么小氣,否則沒有女人會喜歡你的。行了,心意我領了,這事兒我會認真考慮的。」
君慕豐嘴角直抽抽,什麼心意?什麼她就領了?這女的到底能不能聽明白人話?
跪在地上的秋兒實在忍不住,嗚嗚地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求五殿下看在天賜公主的面子上,饒了我家小姐吧!她真的喝多了,要是沒喝多她絕對不敢這樣跟您說話的。求殿下千萬別同我家小姐一般見識,待她酒醒之後一定會登門謝罪的,請殿下寬恕。」
秋兒又開始磕頭,冷若南更不樂意了,「我說你怎麼總求他這求他那的?還總磕頭,你有什麼可磕頭的?現在你家小姐我是被他喜歡的人,不管他是什麼身份,一旦他先邁出這一步,他注意就輸了。知道嗎?所以咱們現在不用怕他,我才是大王。」
秋兒哭得更大聲了,冷若南捂住了她的嘴巴,終於有點兒不好意思,「那個,小丫鬟,沒見過世面,更沒見過這種被人當面表面的場面。雖然被表面的不是她,但她也是見證者,所以有些失態。五殿下您別介意,丫鬟行為主子不買帳,她是她我是我,我不會丟人的。」
君慕豐忽然就覺得白燕語是真不錯,至少跟這個冷若南比起來,那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雖然他對白燕語也沒那個意思,但如果一定要讓他在這兩個中間選一個,他會毫不猶豫地選擇白燕語。真的,跟冷若南比起來,白燕語就是仙女。
「我們兩個的事我會考慮,但有件事我必須要提醒你。」冷若南嚴肅起來,「你心裏若是有燕語,這事兒還好辦,大不了正妃的位置我們倆都不要了,都做側妃,誰也不壓着誰,以後還做好姐妹。但如果你心裏要是有阿染,那你就必須把她給我從你心裏剔除乾淨了。那是未來的尊王妃,可不是你能惦記的人,這事兒你要是攤上了那可就是犯了大忌諱,我可不想將來跟着你一起掉腦袋。行了,你好好想想吧,想好了再來見我,要是想不好就永遠都不要見我了,省得到時候誅了九族把我也給連累。」
她終於不再說話了,坐回座位上開始吃東西,結果發現自己那盤點心被君慕豐給吃完了,氣得又罵了句:「跟女人搶東西吃,你真是沒救了你。」
君慕豐覺得自己有必要重新審視一下這位冷家小姐,先前他覺得這姑娘可能沒腦子,後來又覺得她是腦子有病。但現在這兩種都要推翻了,這不是腦子有病,這是腦子精明啊!
想好了就去告訴她,那就意味着他承認了自己心裏有她,否則為什麼要去告訴她啊?
那麼不告訴呢?不告訴也不行,不告訴就說明自己心裏頭裝着白鶴染。對,他心裏確實是裝着白鶴染,但這事兒能跟別人說嗎?白燕語問他他都沒說過,怎麼可能跟冷若南說。
合着這死丫頭是給他挖了個坑,讓他不得不去尚書府找她。這真的是喝多了嗎?
他開始懷疑她根本就沒喝多,就是故意的。這什麼故意?道理很簡單,這姑娘看上他了。
對嘛!這才是正經路子,他就說麼他的魅力不可能到了這冷若南面前就不好用了。至於白鶴染,罷了,那就是個意外,除了白鶴染之外,他不相信還有任何意外。
終於,宮車進了上都城,再行小半個時辰便停到了尚書府門口。
因為小姐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