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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那玉佩還在麼?」被釋裟喚作琴兒師妹的少女雙手抹淚,看着釋裟的目光中滿是溫婉與愛憐。
釋裟從懷中掏出那枚玉佩,在那少女眼前晃了晃,說道:「當然沒掉了。」
王亦昆見他二人繾綣一番過後,也不在眾人面前詢問什麼,只是隨意地問了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你昨日究竟去哪了?那傳言是從哪裏來的?」王亦昆當着眾人的面問向釋裟。
釋裟回道:「我昨日外出遊玩,不想遇到奸人暗算,萬幸的是我逃過一劫,那奸人想是攔不住我,於是便四處散播謠言了吧。」
說這番話之時,釋裟心中也在思索。他原以為一切密不透風,今日將關磨安頓好之後,便着急地往九曦村趕路。
誰知路上見到許多八宗弟子,他初時也知先隱匿身形、見機行事,但最後最後越向九曦村靠近八宗弟子越密集,他眼見避無可避,於是直接出現在這一片亂石堆處。
然後便是八宗弟子找到了他的行蹤,開始召集眾人。
王亦昆聞言,兄弟二人對了個眼神,便知關磨已然無恙,於是故意說道:「那奸人的面貌,你可看清楚了?」
釋裟正容亢色地回答:「那人修為遠高於我,且是一男一女,我隱約瞥見過他們的袍服,與我們七宗弟子那統一的服食不同,那二人穿的衣服,顯得極為華貴,就像是……」
正在不遠處凝神旁聽他們談話的霍雲重眉頭一挑,大聲喝道:「小子,你說什麼?難道是想禍水東移,嫁禍到我玄伏門身上麼!」
釋裟面色平淡:「霍前輩言重了,我只是說那二人所着袍服與貴派那種奢華之風同出一格,沒有其他意思。」
「釋兄弟,你繼續說。」王亦昆瞥了霍雲重一眼,對釋裟說道。
「當時我四處遊走,無意撞見這二人,他們似乎還夾挾着一個衣衫襤褸的少年。那二人也不知為何,一見到我,便要痛下殺手。」
「那男子抬手便是一記飛雹式,飛雹式雖為下階術式,但在那男子手中,卻威力奇大無比,我連忙舉掌相迎。」
「那人與我遲遲爭鬥不下,那女子便放下了那少年,同他一齊圍攻我。那女子一出手便是開玄境的元威,我哪裏招架得住,只得連忙遁走。」
「哪知這兩人窮追不捨,那開玄境的女子更為恐怖,抬手便是一記玄法,那玄法我見所未見,只知是三道紫得發黑的月牙光刃,三道光刃上分別長有牛、虎、羊三種生靈的頭顱。」
釋裟說到這裏,那霍雲重已再難抑制,駕馭着冰魘便想將之一蹄跺碎。趙依蘭一躍而起,粗壯的雙臂瞬間抵住了霍雲重胯下冰魘的前蹄。
「自詡為前輩的人,怎麼這般沉不住氣。」趙依蘭說罷,用力一掀,便將那冰魘推出去了兩三丈。
霍雲重身子一沉,立時止住了冰魘的後退之勢,疾言厲色道:「這小子分明是在污衊我玄伏門,那三道生有獸首的月牙,不正是我玄伏門的鎮門玄法之一『三靈斬』麼!」
釋裟說道:「原來是叫三靈斬吶。」
霍雲重冷哼一聲:「你少在這編纂妄言了,明明是你將那身懷鎮封秘境的少年奪去了,卻偏要嫁禍到我玄伏門來,實在是居心叵測。」
釋裟淡淡地看着霍雲重,並不答話,自顧自繼續說道:「然後,我使出我苦駝山的身法術式,險之又險地避過了兩道紫色月牙,卻被最後一道擦中了後背。」說着,釋裟微微側身,露出了自己血跡斑斑、傷痕累累的後背。
在場的八宗弟子,有一小半心中已起了疑心,有些開始懷疑玄伏門的人了。
釋裟繼續說道:「那女子見我不死,立馬再次痛下殺手,這次,她竟是祭出了五顆渾圓的金色小球,那五顆金色的小球像是有靈之物一般,斜下、正中、天降、或一或三,變幻着種種法門擊向我來。」
「我大驚失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