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藍水

    第三節藍水

    芭瑪就這樣呆看着小水池,尉陽此時那裏還不明白。「這水對你們也很重要吧,你是為我拿這水,才受的責罰是嗎」尉陽此時在笨也明白,芭瑪很可能是為自己而受到了嚴歷的處罰。芭瑪並沒有說話,而是微微點頭。

    「這水對我們非常重要,它是生命的延續,是部落的一切」芭瑪說的非常沉重。「因為你是我的朋友,所以我想幫你,如果我只是被責罰並不要緊。但今天卻因為我的行為而讓部落的一個孩子失去生存的機會,所以我好難過...」芭瑪的聲音到後面變成嗚咽哭泣了起來。

    看着芭瑪無助的哭泣,尉陽心裏也很難過,「這水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和我說清楚嗎?」尉陽輕輕的替芭瑪擦了擦淚水,柔聲的問。

    芭瑪想了想道:「我們叫它『藍水』,每個孩子生下來都必須在一個月內喝一口,不然接下來的五天內就會死去。」

    「而產婦也是,如果生產後接下來的五天內沒有喝『藍水』也會死去。可是『藍水』的量非常小,上次在森林深處找到『藍水』是在七年前,當時我們部落和另外一個部落進行了一場弒殺,在付出70多個戰士的生命後拿到了當時所有『藍水』的七層,如今只餘下你眼前的這些了。」

    「這是我們整個比安人的宿命,所有人都不例外,所以比安人一直在選擇,族裏婦人生過孩子後會分到兩人份的『藍水』。」

    「而婦人們一次會生下二到三個孩子,這裏面只有一個能活着,也有產婦讓出自己的一份留下給孩子,讓兩個孩子活下去,自己則在隨後死亡。」

    男女存在的比例,部落里會控制在4:1的樣子,男人四個,女人只有一個,這樣做是為種族沿續。而這一切的源頭都是因為我們沒有足夠的『藍水』芭瑪的語氣平靜而嚴肅又飽含對於生命的渴往和無耐。

    聽到這些尉陽沉默了很久,他能夠想像這是多麼無情的天擇,「怎麼會這樣...」這樣的情況下男人會無妻可取,而有妻子的男人也可能會失去妻子和剛出生的孩子,怎麼會這樣...這並不附合進化論啊,上天給了生命,就不該會拿走才對。」慢慢的走到水池邊重新打量這池藍水,此時尉陽對它也是充滿了敬畏。

    而芭瑪此時站在尉陽身邊,又鄭重的對水池一拜,尉陽也跟着一拜,必竟這水讓他語言上能和芭瑪交流,然後他又向芭瑪一拜,身為部落人給尉陽取水,做出這個決定可以想像她的心理承擔多大壓力。

    芭瑪並沒有注意到當她彎腰時,尉陽的腕錶里快速發出的一道紅光對着小水池急掃而過,尉陽想知道『在生』的物理構成,而腕錶恰恰就有分析的功能。

    「你快離開吧,我要去族長那請求她的原諒,」芭瑪眼睛還是紅紅的,讓尉陽離開。可尉陽又怎麼會離開呢,芭瑪為了他己經受了那麼多鞭打。

    「我陪你一起去吧,我們是朋友,而我應該要有所承擔,不應該讓你承受所有的過錯,在我老家有句話說『憂傷朋友的憂傷,開心朋友的開心』你說是嗎」

    芭瑪很單純,思想也很簡單,聽到尉陽這樣說,想了一會,才明白中間的意思,點點頭,「你跟我來吧,」就出門走在前面,尉陽則跟在她的身後。

    只是一小段路,十幾米的距離,在一處草屋前,芭瑪輕輕的跪下,眼淚輕落,尉陽也跪在芭瑪的身邊。芭瑪並沒有說話,就這樣跪着,尉陽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

    直到十幾分鐘後巡邏的戰士走過來,敲起了響木,部落里的人都聚了過來,有大人,有小孩。


    族長也出來了,族長是一個老婦人,身形嘍駒,面容枯老,身着獸皮,頭插彩羽。

    她只是看了一眼芭瑪後就一直在盯着尉陽看,許久並沒有出聲。

    「芭瑪,我的孩子,白天你己受罰,可你還是這樣做了是嗎,」老婦人並沒有想像中的暴怒和嚴厲,也沒有因為尉陽的出現而情緒波動,她非常平靜,不急不緩,給尉陽的感覺就是整個人充滿了智慧。到是周圍的部落人都在小聲的議論。

    「族長阿婆,請你處罰我吧,」芭瑪並沒有做任何解釋,低泣着認錯。老婦人並沒有立刻出聲,渾濁的目光里看着芭瑪充滿了憐愛。

    「你是我看着長的,你的單純,你的善良,這些都是你的優點,可這也是你的缺點,孩子『藍水』只有那麼多,或許你有你的理由,可因為你,我們卻要失去一個孩子,這意味着我們將會更快的消失在這片林子裏。」老人的話語滿是沉重和無力。

    尉楊知道該自己表態了,要不然拿了別人的好處,卻不願給一個承諾,看看周圍身材高大、體壯的狂戰士,得罪他們的結果一定會很慘。

    尉陽跪在地上,並沒有起身,「族長大人,我叫尉陽,是芭瑪的朋友,芭瑪是為了我才犯了錯誤,就像你說的她是個好人,不應該在受到傷害,請你原諒她,如果可以我願意代她受過。」尉陽說的不卑不坑,真城又充滿誠意。

    「年輕人,你能告訴我你從那來嗎」老婦人並沒有回答尉陽的話,而是問了他從哪來?

    「我的家鄉,在非常遙遠的地方,我們的船出了事故,所以流落到這裏,可以確定的是,來到這裏是個意外,而我也沒有惡意。」尉尉悠悠而答。

    「你應該明白我們遇到的問題,在你的家鄉也有我們遇到的這些問題嗎?老婦人急促的問,。

    「不需要,我們家鄉新生嬰兒並不需要喝『藍水』,婦人,孩子都不需要,她們都能很好的活着」

    聽尉陽回答,老婦人呆了呆,然後就開始喃喃自語,「為什麼上天要這樣處罰比安人之類的,」反正後面越來越小,尉陽聽不見了。並轉身走進草屋內。

    「坎空,天亮後讓芭瑪的朋友受二十鞭,然後讓他離去吧,芭瑪今晚照顧好你的朋友,你們都散了吧」聲音從草屋內轉聲傳來,但大家都聽的清清楚楚。

    一個身形高大的戰士應『是』,就也轉身走了,沒一會所有人就散盡。

    「尉陽,你跟我來吧老」從地上站起身後,芭瑪就帶尉陽去屬於她自己的小草屋,圓屋並不大,可卻非常乾淨,一張床鋪,一個木桌,三個石椅,就是芭瑪全部的家當。

    回屋後芭瑪的心情很低落,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用一塊獸皮攤在地上,躺睡上去,尉陽看着睡在地上的芭瑪,又怎麼會不明白她的意思。

    尉陽並沒有睡在床上,而是並排和芭瑪躺在一起。「芭瑪,謝謝你」尉陽的話芭瑪並沒有回應。

    房內沉默了很久,「明天我就會離開,我打算去森林深處」草屋內依舊沉默,「當然我還會回來,我最好的朋友在這裏呢」尉陽故作輕鬆的說道。

    過會後芭瑪才輕輕側身,近距離面對着尉陽:「森林裏很危險,而且我們從來沒有走出過森林,最長一次族人走了三十個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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