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嗚嗚嗚嗚風聲不斷傳出。
呼嘯的狂風從東北方吹來!
高大的樹木上,枝葉已經枯黃,隨着狂風吹拂秋葉已經被捲動,隨風在半空中飛舞着。
推開了廟宇的大門,迎面吹來的狂風,讓王老實下意識的眯縫起了眼睛,髮絲隨風不斷的抖動,衣衫瑟瑟的抖動。
神廟外面已經站着一位白髮蒼蒼的婦人,王老實見此連忙上前一步,親自攙扶住對方朝着神廟中走去講道:「李大娘今日怎麼來的這麼早?」
「外面天色不好,一會要下雨,怕是今日不能來了。」
李大娘緩步走入神廟中,走過院落來到正堂中,看着手持降妖劍的神像,虔誠的跪拜在了神像前的蒲團上面。
嘴中喃喃自語起來,正在虔誠念誦着《水神感應經》!
當李大娘念誦完水神感應經,神廟中已經有信徒陸續開始登門,清淨的神廟已經開始熱鬧起來,神像前擺放的香案上面,裊裊的香氣已經升騰而起。
王老實態度謙和,很好貫徹了平易近人四個字,不論是誰前來神廟,都讓對方獲取到回到家一樣的服務。
這幾個月的時間,尊神的信徒在瀧澤是越來越多了。
王老實臉上浮現出燦爛的笑容,作為神廟的廟祝,對於信徒越來越多,王老實也是深感榮幸。
突然,神廟門口傳來喧譁的聲音。
一陣亂鬨鬨的氣氛,讓王老實眉頭不由一皺,大步的朝着神廟大門口走去,王老實剛剛走來,迎面一位臉色焦急的男子,看見王老實大喜的講道:「王廟祝快來看看?」
「我家那口子快要不行了。」
「怎麼回事?」王老實步伐加快,一遍朝着門口走,一遍開口詢問講道。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剛吃過早飯,就突然臉色發白,一直的冒汗。」男子連忙的開口解釋起來,一雙眼睛也巴巴的凝視着王老實,在末了詢問講道;「王廟祝沒事吧?」
「有沒有事,需要我看看再說!」王老實微微搖頭,看着前方被抬來的一位女子,年紀看上去較為蒼老,不過實則也就三十多歲,這是常年勞作的結果。
王老實伸出手掌,輕輕的朝着女子的手腕上面一塔,卻是正在為女子號脈。
沒什麼大事,回去休息一下,就沒什麼事了,不過作為受到培訓過的人才,王老實緩緩的伸手。
輕輕在女子額頭上面一拍,手中光芒一閃即逝,王老實對着男子講道:「回去後好好休養兩天,飲水多喝開水,就沒有什麼大事了。」
「多謝水神老爺!」男子一下子虔誠的跪拜在地面,開始不斷的磕頭,王老實的功勞,全部都已經歸功於水神,對此王老實也是如此認為。
伸手攙扶起來對方,看着一旁信徒感激又火熱的神色,王老實很是滿意,醫術看來是不白學,尊神此種舉動很明智。
竇長生平和的注視着這一切,感受着不斷增長的香火之氣,自四大家族歸心,瀧澤縣的局勢一直平穩,哪怕是新來了一位趙縣令,也是不曾影響瀧澤的大局。
這位新來的瀧澤縣令,事先也是懂得一些內幕,上任後就開始主動的壓制竇長生信徒,不過手段並不強硬,沒有下達公文,禁止信奉竇長生。
這一幕竇長生也是有所預料,香火的重要性被洞察,並不意外。
像是神祇無法離開權柄之地,此點很好隱瞞,但香火一事上,實在是太為明顯了,自竇長生崛起,遭逢的事情多少都和香火相關。
只要這位趙縣令不硬來,如周志清一樣破壞規矩,竇長生有的是手段炮製對方,剛剛上任之初的趙縣令,還心存打壓竇長生,減少信徒人數。
可不久,就被瑣事羈絆住了。
竇陳兩家又衝突了,這大衝突沒有,可小衝突不斷,縣衙中一堆煩心事,全部都要趙縣令去處理,不把這都給理順了,趙縣令根本沒有心思管其他。
瀧澤縣的信仰,如今差不多已經有着二三十萬人了,瀧澤一縣不過五十萬人口,這已經佔據大半了,要全部都是真正的一級信徒,這瀧澤縣怕是已經易色。
可惜大部分都是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