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思顏一聽這話,目光馬上移到那些人的資料上。
古代的人對生辰八字還是很重視的,一般不是至親的人,都不會對人家說自己的生辰。
而且像找人這種事,就算是問了生辰八字,也沒什麼用。
所以這些案卷里,關於生辰的事,有些有,有些沒有,可是就那些有的,全部都是同月同日出生。
而羅勇分出類型的一個依據也是按這個。
一邊是沒有生辰的,一邊是有的。
從這些數據上,很快就證實了一點,他說的話是有道理的。
莊思顏快速把案宗比對了一下,問他:「這麼說,這裏面的人有一多半,都有可能是被同一伙人給弄走的?」
羅勇沒說話。
莊思顏很快說:「我不知道杜大人怎樣,但我辦事你放心,既然接了手,就一定會還這些人一個公平的。」
羅勇終於又看她了。
那眼神慢慢回了一些昨晚的神色,默了一會兒才說:「杜大人不願意查些案。」
莊思顏點頭:「我知道,根扎的很深,又在羅和城盤踞這麼久,一定勢力龐大,他為了保往官位,是不敢動這些人的。但你放心,我不在乎這些。」
羅勇看着她,語氣非常冷靜:「那你是為了什麼?」
還真把莊思顏問着了。
她也不能說自己是為了錢?如果真為了錢,這事就不用往下查了,她這回又沒跟凌天成簽約,到時候誰會付錢給她?
指望着這些失蹤人口的家屬,那就更別想了。
當然她也不能說是為了宇宙的和平,不然羅勇可能會當她是個瘋子。
想了一會兒,還是坦白講:「我要說,只是為了還這些人一個公道,你會信嗎?」
沒想到這傢伙卻回:「我以為你是為了找到你那個朋友。」
莊思顏一巴掌就拍到自己的腦門上:「對,你說的很對,我那個朋友不也在這其中嗎?
不過經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了,他的生辰好像跟這些人不同。」
莊思顏只所以記得徐寧的生辰,完全是個意外。
原因還是因為賈明淵,有一天神神秘秘地拿了一個庚貼給他,說是徐寧年齡大了,要求她做媒說一房媳婦兒。
莊思顏跟看鬼一樣看着他,半天才問:「我看着像保媒拉縴的主兒?」
賈明淵慌了,忙着解釋:「不是不是,那個,我就是覺得徐兄人還不錯,最近公辦也沒那麼忙,他總是找我喝酒,許是……,許是寂寞。」
到此,莊思顏才明白,原來中徐寧閒着沒事,又聽說賈明淵看中了鎮北侯的女兒,所以沒事就去問一嘴。
結果賈明淵異常害羞,後來這事也沒弄成,就覺得無臉見人。
別人倒還識趣,見他心情不好,也就不多說了,偏偏徐寧一向不看人臉色,有事沒事挑出來說他一句。
他一惱之下,就想到了這招。
莊思顏真的都為他的智商着急了。
明明辦正事的時候,也還算個不錯的人,怎麼對生活就跟白痴一樣呢?
事情當然沒弄成,但是徐寧的庚貼卻留在了她那裏。
她也就是看了一眼,隨手不知丟到了哪兒,這事也算過去了。
卻沒想到了,在羅和城裏會出這樣的事 ,而徐寧也會跟那些人一樣失蹤掉。
她這才想起那張庚貼上寫的內容,徐寧的生辰是冬月,而羅和城失蹤的人都是四月。
羅勇對於這個新的發現也很重視,忙着又問她:「你確定他的生辰跟這些不一樣嗎?」
莊思顏點頭:「確定,不過不管同不同,人咱們都得找。你現在能否跟我說說你有什麼發現?」
羅勇開口就說:「我懷疑這些人都跟茶樓有關,或者說跟茶樓背後的老闆凌懷平有關。」
關於茶樓的事,昨晚他已經提過了,這會兒重新提起,莊思顏倒沒覺得意外,只是問他:「你是發現了什麼?」
羅能有些懊惱地搖頭:「沒有,他們做事很嚴謹,而且我也是剛接觸沒多久,並沒查到有什麼不妥之處,但是感覺上那裏就是有問題。」
莊思顏也是做這一行的,感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