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鋼柱把自己拍暈還不到一分鐘,方丈和鐵蛋便來到了他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出聲道:「戒欲,方才感覺是否有人進入房中?」
這話語聲落下許久,卻不見鋼柱回言,方丈和鐵蛋相視一眼,鐵蛋弱弱而言道:「不會被人打死了吧?」
「小兔崽子,休得胡言,你師傅功力也不弱,怎麼可能被人打死!容我踹開門看看!」方丈說完,一腳朝着這門踹了過去。
『啪嘰』一聲,這門栓應聲而斷,方丈趕忙點上油燈,卻見屋內並無異樣,門窗並無被破壞的痕跡,而鋼柱早已經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哎,鐵蛋,早跟你說出家人要虔誠,不打誑語,大晚上的居然興師動眾,騙老方丈我說有小偷,該打!」方丈說着,便在鐵蛋的額頭上一敲,轉身便要出去。
而鐵蛋一臉疑問,自己剛才明明是看到有個身影偷偷摸摸的在樹林中跑離了,這風流寺也就紫金缽盂值錢點,來都來一趟了,怎麼可能不找找呢?他四處看了看,見鋼柱躺在床上,叫着說道:「師傅,醒醒,出事了。」
可鋼柱卻沒一點動靜,換做平常,這門口有人或許都已經感知出來,門都被人踹了,喊他還不見醒,這不科學啊。所以鐵蛋湊過去一看,隱約中卻見鋼柱的面門上有一個大大的紅掌印,心中頓然一驚,失聲喊道:「方丈!方丈!不好了,師傅被人打死了!」
方丈聽得鐵蛋的驚叫,連忙跑了進來,見鐵蛋已經哭了,想必事情還真挺嚴重的,忙聲說道:「莫要瞎說!你師傅不是躺在床上好好的麼?」
鐵蛋拉着方丈,來到鋼柱的床邊,哭着說道:「方丈,師傅定然是被人一掌拍中腦袋,你看,一個如此之大的掌印!」
方丈借着油燈的光亮,果然看到一個紅掌印深深的印在鋼柱的面門,他伸出手來,探了探鋼柱的呼吸,虛驚一場的說道:「鐵蛋,勿要驚慌,你師傅只是暫時昏死過去,想必沒什麼大礙,你叫醒他,問問什麼情況。」
鐵蛋一驚之下,也沒有過多查探,只覺得剛才有個黑影,現在師傅又被人打成昏迷,方才喊他也不見醒,以為被人打死了。如今聽得方丈所言並無大礙,也收住了眼淚,搖着鋼柱的身體,便是喊道:「師傅,你快醒醒!你快醒醒啊!」
鋼柱對自己下手還真是挺重的,在鐵蛋搖着叫着有半分多鐘,他才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隱約中看到鐵蛋和方丈都在,一愣之下,倒是先開口問道:「怎……怎麼了?出什麼事?」
方丈看了看一臉無知的鋼柱,更加不解的問道:「你還問我,你自己到底怎麼回事?」
鋼柱一臉迷茫,隨即想到那事,極為尷尬而言道:「那……那東西已經扔了……」
「沒問你那事!」方丈臉色一黑,接着說道:「鐵蛋在廟門前練功之際,發現有黑影闖入咱風流寺,尋思着是念上了風流寺的傳家寶紫金缽盂,難道你不成發覺?」
「有……有人闖入風流寺?沒……沒有吧,容我看看這紫金缽盂還在否。」鋼柱說着,連忙跑下床來。
「師傅,你睡的還真是跟死豬一樣,估計人家早已經進入房中,並且一掌把你拍暈了,你才未有察覺,不然你臉上怎麼會有這麼大一個手掌印?」鐵蛋對鋼柱也有些無語了。
鋼柱摸了摸臉上,不好意思的一笑,道:「半夜睡不着,我自己把自己拍暈的……」
「……」
鋼柱說着,走向了衣櫃,里三層外三層終於把紫金缽盂找了出來,見完好無損,鬆一口氣道:「沒事沒事,這紫金缽盂還在呢,也沒有被人翻動過的痕跡。」
方丈接過紫金缽盂,摸了摸,確定沒有被偷梁換柱,才說道:「這是上屆方丈傳承下來的,說是風流寺的靈根說在,若是這紫金缽盂被人偷了去了,可會有血光之災!所以戒欲,這寶貝你可得好生看管,不要讓風流寺斷了佛緣!」
「是是是!」鋼柱從方丈的手中一臉凝重的接過紫金缽盂,隨即問道:「鐵蛋,你確定風流寺今夜有人光顧?」
鐵蛋胸有成竹的點頭回言道:「千真萬確!不過已經跑了,我追了許久都沒追上,想必那人功夫並不弱,且有目的而來!」
「你覺得那人是出於什麼目的?」方丈忙聲問道。
「這個……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