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徐大福並不知道,他的侄女兒徐靜宜,也是一個有大志,有大氣,象他一樣,能憂國憂民的小女孩,雖然表象幼稚,心智也是成熟的。
大學時期的徐靜宜,也是因為學通了法學史、哲學思想史、法學基本理論的原因,對治國安民的方式方法,也是有過一定的思考的。她是可以獨愛一些國民思想體系分析和東西方思想文化比較之類的書的。
徐靜宜曾對《東方大國可以說不》這類的書十分感興趣,更對一本西方大國的一個總統寫的《1999年:不戰而勝》鍾愛有佳,在那本書的最後一部分,寫有這麼樣的一句話:「當有一天,東方大國的年輕人,已經不再相信他們的老祖宗的教導和他們的傳統文化的時候,我們就不戰而勝了!」
徐靜宜也總是認為,或許,西方大國早已經不戰而勝了。
早在1900年代,西方大國人就已經通過200年的觀察和調查,比較地研究了兩個同時代不同信仰的龐大家族成員的人文走向。一個是信奉基督教的愛德華茲,一個是信仰無神論的馬克。馬克曾對愛德華茲說過:「你信的那一位耶酥,我永遠也不會信!」
200年後,西方的文化思想比較學家對這兩個家族的發展情況進行了統計學上的比較後發現:愛德華茲家族共有人口數1394人,其中有100位大學教授,14位大學校長,70位律師,30位法官,60位醫生,60位作家,300位牧師、神學家,3位議員,一位副總統。而馬克家族,共有人口903人,其中有310位流氓,130位坐牢13年以上,7位殺人犯,100位酒徒,60位小偷,190位妓女,20名商人。
時間的偉大,在於它可以見證一切真實與浮華的表面!而這個世界的一切,最後都並不是偶然。
基督教培養了人們向善和愛的種子,保持了對文化的敬仰和對神明的敬畏,而無神論者卻對天地自然都沒有敬畏,膽子大於天,敢改天換地,更敢把皇帝拉下馬,老天爺都不算什麼,他們哪不敢去當小偷、流氓和妓女呀?他們出賣自己的靈魂,也不需要去懺悔,又有誰能寫出盧梭一樣的《懺悔錄》,又有誰還會對天地國親師之位有了敬畏感,永遠老子天下第一,做着不通過學識和品德的增長,便可以從奴隸到將軍的美夢。
這也是徐靜宜曾經思考過的問題,她已經看不慣官二代、富二代的表演,沒有學識,可以找到更好的工作;沒有學業,卻可以成就更大的事業,社會已經邁入了笑貧不笑娼,劫貧去濟富的怪圈。
徐靜宜的畢業論文,就是以此為立意的,題目是《塑造對法治敬畏的90後一代的思考》。徐靜宜的論文,寫得很充分,內容也不單調,論文卻沒有得到老師的好評。而一些官二代、富二代的子女的論文,雖然言之無物,都是明顯的文抄公,代筆手所為,卻獲得了良好的評價。畢業前,那些人都已經找到了很好的工作,而她的工作,卻是遙遙無期的。徐靜宜便開始對這個社會失去了信心,而且開始與徐大福開始對立起來。因為她覺得,她的叔叔和她一樣,都是在想不可想之事,不可為之為。
特別是徐靜宜和溫希霞見面熟識後,徐靜宜心裏唯一剩下的那一點尊嚴,已經被撕得粉碎!
溫希霞一個初中畢業生,作出了自己的努力,卻已經是人模人樣,開着寶馬,還有自己的公司,過着揮金如土的生活。而她自己,揮霍了父母的積蓄和一生的努力,全家人的希望,懷着對法治的敬仰,讀到了本科畢業,學了滿腦子的這法那規,條條槓槓,到頭來,卻是連個工作的機會也是沒有的。
徐靜宜見到溫希霞後,雖然心有不甘,更心有不滿,卻也想隨着溫希霞一道,來看看外面的世界,想對她的事業和人生,作一些有必要的探究。
可徐靜宜想也想到,溫希霞卻是因為自己的人生和事業被他人所騙而又通過騙取他人的人生和事業來使自己致富的人。自己被他人流氓後,立馬用同樣的方法去流氓他人,這是這個時代的普世真理。不管白貓黑貓,抓到了老鼠的就是好貓,人人都敢於摸着石頭過河,誰是摸着石頭過了河的人,誰就是有本事的人。這個社會,誰也不敬仰安之如山,靜之如水的生活,如果一個人的家庭和睦、人生平淡,這是永遠被人看不起的。
徐靜宜通過東西方的
第0269章 空有思與辯,理想不可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