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從沉睡中清醒後不久,覺得自己頭頂似乎多了什麼,然後摸到了兩隻毛茸茸的耳朵。還在納悶是怎麼回事,就看到穿着白色防塵服的醫護人員走進來,遞給他一張入學通知書。
「呃,我之前在新羅郡濱明星巴茨爾地方綜合學院就讀,這個……?」周瑾看着這張寫着「天璣樓學院」的入學通知書,有點不太明白的看着眼前的更像研究人員的醫護人員。
對方沒有更多的解釋,而是簡短的道:「你知道自己之前發生了什麼事嗎?」
周瑾依稀只記得自己在學院舉行的集訓賽的晉級賽,然後忽然就熱血沸騰,然後就暈倒了。
「嗯,總之就是你現在已經沒法回以前的學校就讀了,而你現在的情況,最適合的便是天璣樓學院。入學通知書已經給你了,既然已經醒過來了,去一樓辦理出院手續,就拿着入學通知書去報道吧。」醫護人員說完,便走出了房間。
周瑾在床上坐了一會,只好從床上下來,開始準備出院。而病房裏除了一套他自己曾經穿過的衣服,和屬於他的個人端腦,就再也沒有所謂的行李,畢竟,他一直在昏睡中,就算日用品也不需要用到。換下身上的病號服,穿好那套屬於他自己的衣服,周瑾走出了房間。
乘坐電梯抵達一樓之後,周瑾看着大廳內的光屏上顯示的日期,很是愣了一下,他這一覺竟然睡了足足九個月。
問了一樓辦理出院手續的人員,周瑾才知道自己竟然已經不在濱明星,而是在首都星了,而且還是首都星的星頂城,這裏則是首都星星頂城皇家大道的二元覺醒救治部。
辦理出院手續後,剛剛走出二元覺醒救治部,就有一個年輕人在看了他一眼之後,直直朝着他走了過來。
看着顯得有點懶散的青年。打量了周瑾一番,或者說着重的看了看他頭頂兩隻毛茸茸的耳朵,便朝着他伸出了手:「入學通知書呢?」
身無長物其實也就帶了一張入學通知書的周瑾,下意識的就將剛剛塞在兜里的入學通知書拿了出來。
「周瑾?」青年問了一句。
「是。」周瑾答道。
「嗯。跟我走吧。」青年說完,便轉身朝路邊的懸浮車走去。
周瑾還有點暈乎,但是看站在二元覺醒救治部大門口,穿着軍裝的軍士,並沒有懷疑對方的身份。根本不知道該何去何從的周瑾,便乾脆上了對方的懸浮車。
懸浮車很快就從皇家大道離開,並一路往星頂城的城外飛去。
看着城外鬱鬱蔥蔥的森林,周瑾才有點緊張了:「那個,請問,請問您怎麼稱呼?」
青年有點好笑的側頭看了一眼:「你是這麼多天裏,我接到的話最少的一個。我叫韓束,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嗯,也可以稱呼我為韓助教。」
「那個,韓助教。我們這是去哪兒呢?」周瑾問道。
韓束道:「天璣樓學院。哦,你如果不了解天璣樓學院的話,可以在端腦上搜索一下相關資料。」
周瑾聞言,半信半疑的打開端腦,輸入了天璣樓學院幾個字。
彈出來的資料讓周瑾覺得更不放心了,成立才不到一個月的學院,根本不存在所謂的師資力量,如果不是在教職員表裏面看到了徐德秋大師的名字,而且徐德秋大師的介紹確實也是承嵐王國甲師第一任的那個甲師,周瑾簡直要懷疑這個學院是不是騙子學院了。
承嵐王國就算是地方學院。也從來沒有說兩位導師就敢稱自己為學院的。助教倒是有三位,郗亞華、韓束、森.洛斯。
郗亞華?周瑾在看到這個名字的瞬間,忽然明白了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而在周瑾明白過來的這個時候,韓束在他耳邊道:「好了。到了。」懸浮車已經落地。
周瑾從端腦的光屏上抬起頭時,就看到眼前立着一個大大的石質大概應該叫做牌坊的東西,牌坊的柱子上刻着極為生動古意的祥雲,牌坊正上方那塊長方形的牌坊上,則寫着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天璣樓。
牌坊後是一道朱紅色的莽光漆大門,用製造機甲的油漆來刷大門。天璣樓學院無端端的就透出了一股壕的氣息。跟在韓束身後往朱紅色的大門走近後,朱紅色的大門往兩側打開了門。
門內的建築也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