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涵晴眼色變深,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這些人跟着上去不會有好事,不過在這些人當中她並不是哪個做決定的人,所以,也只有把擔心深埋於底,自己暗自的提高警惕心。
幾人上船,果然,娉婷佳人姚憐卉已經等着了,看到人群中的司涵晴,頓時一喜,快步上前,想要和司涵晴打招呼,卻又礙於莊景鑠,唯有止住腳步,先行禮。
「憐卉見過各位公子,各位大人。」
姚憐卉本就是怡紅樓的頭牌,自然也有些眼色,更何況其中一些人還跟着打過交代。
「憐卉姑娘,不用多禮,你看,你要見的啟明,本公子可是替你找來了啊,可別忘記答應本公子的去我府上做客啊。」莊景鑠彎腰扶起姚憐卉,一雙如黑珍珠的眼睛瑩瑩發光,嘴角微揚,臉上表現出明顯的得意之色。
看來,這位爺對請到憐卉姑娘很是驕傲嘞。
司涵晴不在意的笑笑,對莊景鑠的這種心情,她是半點兒也不理解。
只是,火為什麼要燒到自己身上啊。
感覺到手臂上的力道重了點兒,司涵晴看着姚憐卉招呼了聲。「憐卉姑娘。」
「司公子,上次一別,憐卉甚至盼望公子再來找憐卉。」姚憐卉溫柔的說道,臉上淡淡的笑容,眼神中卻有一絲迷戀。
隨即,姚憐卉看着緊緊抓住司涵晴的雲念秋,眼裏有了敵意,然後像是故意的,說道:「公子的傷可還嚴重?」
小臉上滿是擔心之色,本是平常的關心可落在外人的眼裏可就不是那么正常了。
「喲喲喲,侯爺和憐卉的關係可真好啊。」二皇子一臉羨慕的打趣道,其他的人也是饒有興趣的看着司涵晴、雲念秋、姚憐卉三人。
「哼……」一聲輕哼在司涵晴耳邊響起,司涵晴淡笑,安撫的拍了拍手臂上的小手,然後看着姚憐卉說道:「多謝姑娘擔心,在下的傷不礙事。」
司涵晴並沒有奇怪,上次她偷偷溜走的時候被姚憐卉看了個正着,那麼高的高度,猜到她受傷,很容易。
只是讓司涵晴覺得不對勁兒的是為什麼她會在這兒大大方方的問,明顯又為她樹立敵人的意思。
姚憐卉能在怡紅樓霸佔花魁的位置那麼久,當然也會有一些痴迷她的男子,而她已經感覺到了人群里一些不善的眼神了。
「公子沒事就好。」姚憐卉又是一副我總算放心的樣子,這反常的動作讓司涵晴眯了眯眼,似乎,這是衝着她來的。
「夫君,我先扶着你過去坐下吧。」雲念秋有些忍不住了,她好歹還是正妻吧,這還在面前嘞,這女人就這麼着急的跟自己夫君拉扯關係,要不要考慮下她這個妻子的想法啊。
司涵晴心裏偷笑,能到御前為自己喜歡的人請聖旨的人是那麼好惹的?
面上沒有半點兒情緒變化,只是點了點頭。
「啊呀……」莊景鑠一拍手掌,恍然大悟的樣子。
「我怎麼忘了,啟明這腳還傷着嘞,怎麼能讓他站這麼久啊,真是本公子的錯。」
司涵晴心裏翻着白眼兒,真是那那兒都有他,不說話能死啊。
司涵晴決定不跟這那兒熱鬧那兒扎堆兒的男人計較,在雲念秋的攙扶下找了個位置坐下。
「既然侯爺身體不好,那我們怎麼也的照顧照顧吧,不如先入座好了。」言銳逸也開口附和道。
不過大概是之前太子殿下莊景鑠說話的緣故,言銳逸話音剛落就被二皇子瞪了一眼,表示不滿。
司涵晴恰好注意到這一點兒,心想,外界傳言這兩人關係多好,看來也不盡然嘛。
所以人入座,莊景鑠開口道:「本殿下是個性子急的人,請憐卉姑娘來說實在的,就是要欣賞姑娘的琴藝,大家隨意,請憐卉姑娘先表演一曲吧。」
莊景鑠的猴急模樣落在二皇子眼裏頓時不屑,如此的喜好風花雪月,也不知道父皇為何要讓他當太子,於是二皇子心裏對皇帝陛下的不滿又多了幾分。
言銳逸看着二皇子的動作,隱晦的眼神看過去,暗示不要太衝動。
二皇子垂下眼帘,不在多的動作。
見此,言銳逸鬆了口氣,還好,二皇子雖然性子有些衝動,好歹能聽的進去他的話,也擅忍,不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