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涵潤衝着雲念秋笑了笑,溫柔的說道:「沒事,你不用介意。」
看着雲念秋低頭的一瞬間,那害怕的神色落在司涵潤的眼神明顯的驚起了一片波瀾壯闊,心裏微微的有些失落,明明雲念秋能和自己要好的朋友笑的那麼開心,如同桃花林里吹拂而過的一絲輕柔的微風,可是為什麼到自己面前了,這絲微風卻是顯得不那麼自然了。
司涵潤明顯更喜歡前者,所以他知道是自己讓雲念秋害怕了。於是便開口提醒着,想讓雲念秋不是那麼的怕自己,可是哪兒曾想司涵潤這重來沒有過的溫柔卻讓雲念秋本就小心翼翼的這一刻卻是小鹿亂撞。
心裏是既擔心又興奮,內心的複雜程度簡直不能用言語來形容。
司涵潤曾經對她帶着疏離,可是現在卻對她用了她夢想中的溫柔模樣,一瞬間的她失神了,就那麼呆呆的望着司涵潤,高興的說不出來。
見雲念秋呆呆的模樣,司涵潤鬱悶皺眉,心裏不是滋味,心下以為是自己嚇到雲念秋了,不由的為自己的失態感到後悔。
只是這一刻就算是再後悔都已經沒用了。
&沒事?」司涵潤手在雲念秋的眼前揮了揮,成功的將雲念秋的魂兒給招了回來。
&我……沒事。」雲念秋吞吞吐吐的回答道,實在是汗顏。
司涵潤再次皺眉,現在他的心裏是已經準確的確定自己是真的嚇到雲念秋了。
因為心裏不順。司涵潤的好心情也去了大半,臉色又變回了冷淡狀態。
這麼快速的變化差點兒就讓雲念秋認為是自己眼睛出了問題,然而司涵潤的聲音還迴蕩在耳邊。所以他是真的這麼溫柔的對她說話,雖然以前他對她說話也是溫柔的,但是這次雲念秋明顯的感覺到不同。
那是會讓她的心裏感到一陣甜意。
司涵潤走到一邊的位置上坐下,雲念秋也跟着過去,兩人夫唱婦隨,落入其他的人眼裏倒是覺得般配極了,只是有一人心裏很不是滋味。
那就是剛剛跨入大門進來的雲連奇。作為一位父親對女兒無疑是疼愛的,可是這個讓自己無限疼愛的女兒卻是第一次犟脾氣的非要嫁給他所看不上的男人。
現在自然也是不例外,他的眼裏可看不見什麼般配不般配的。
司涵潤在雲連奇進門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只是從權伯哪兒他知道了自己這位岳父對他們侯府其實說不上好,反倒是有的時候落井下石,就巴不得他們侯府直接從大豐國消失,這點兒讓司涵潤很不爽。所以他根本就沒有起身問好的打算。
再說了他的身份也矯情的行。畢竟是侯爺嘛,雲連奇現在可是半點兒官職也沒有。
&爹。」
雲念秋也注意到自己父親了,只是看了看身邊的司涵潤,最終只能小聲的嘀咕了一聲,也並未行動。
雲連奇的臉色這下更加難看了,更重要的是有曾經同僚剛剛好在身旁冷言嘲諷,簡直是氣炸了他。
曾經的同僚是這麼說的:「雲大人,你這女婿不是遠江侯嗎?咱們需要過去見禮嗎?」
在大豐國官階低見到官階高的都是要行禮的。誰也不能例外,但有一種情況可以例外。如果官階低的人是官階高的人的岳父什麼的,總之就是長輩,就可以免除這種行禮規矩。
也就是說雲連奇是完全可以免除的,可是身旁曾經同僚的話就像是刺耳的諷刺,這話說的忒糟心。
簡直糟心透了,雲連奇的心裏此刻怎麼能好受。
&要嗎連奇冷哼一聲,甩手走向一邊氣呼呼的坐下,眼睛看也不看司涵潤那邊,心想果然不是自己中意的女婿,連這點兒基本常理都不知道嗎?
雲念秋望着自己父親的方向,眼裏閃過一絲失落,她自然是看出了父親的不悅,特別是眼裏似乎有了絲討厭,這讓雲念秋心裏很難受,那可是最疼愛自己的父親啊。
司涵潤心裏嘆氣,雲念秋的失落他瞧在眼裏,罷了,就當給念秋一個面子吧。
想着司涵潤站起身來。
&哥哥?」雲念秋疑惑的看着司涵潤。
司涵潤卻一把將雲念秋的小手握住在自己手裏,腳下步子朝着雲連奇那邊走去。
雲念秋瞬間明白過來,眼裏浮起一絲水霧,心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