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漠洲聽到甄蘊璽的話,沒有多做糾纏,站起身走了。
他沒有糾纏,走的這麼幹脆,甄蘊璽還覺得挺意外。
不過她沒放在心上,他的事以後和她無關了。
江雪柔一直暗中尋找丹寇,但是不管他怎麼找都沒有一點線索,丹寇就像是平空消失了一般。
她心裏急,但她還是有信心,池漠洲與池萬錦不會傷害丹寇的。
丹寇救過池漠洲,池萬錦又以為丹寇是莊玳的女兒,所以簡直就是萬無一失。
十天後,江雪柔做完美容剛剛到家門口,一個人影突然撲過來,把她嚇了一跳。
誰不要命了往車前面撲?
一個女人腫着臉,像個怪物一樣地拍打着江雪柔的窗戶,江雪柔被嚇得尖叫一聲,哪兒來的瘋子啊!
她本能地想讓司機開車,把怪物甩掉。
但是那個怪物看着她竟然流下淚,一臉絕望的樣子。
江雪柔狐疑地向下看去,居然發現怪物穿着的是件旗袍,而這件旗袍十分眼熟。
她突然叫了一聲,「丹寇?」
她一臉不可置信,她打開門,按着怪物的肩問「是丹寇嗎?是不是?」
怪物流着淚點頭。
江雪柔驚呼一聲,「天啊!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她一點都看不出女兒的本來模樣。
她拽着女兒的手一邊往裏走一邊怒道「太過分了,我得讓池萬錦和池漠洲知道,那個變態對丹寇做了什麼?」
結果她一進門,卻發現池萬錦不但在家,居然連池漠洲都在。
池漠洲看到江雪柔身後的人,皺眉道「您怎麼什麼人都往家撿?真噁心,趕緊轟出去!」
池萬錦跟着說道「是啊!看着引起不適。」
江雪柔忙說道「你們仔細看看,這是丹寇啊!是丹寇!」
池萬錦不屑地說「怎麼可能?你是不是想丹寇想瘋了?她不是啊!」
池漠洲也跟着說道「是啊!您怎麼看出來的?」
江雪柔肯定地說「這衣服,這身段,肯定是丹寇無疑了,這件事你們必須要管,丹寇居然讓那個變態給折磨成了這樣!」
池萬錦說道「先不管她,我等你是想和你說一件事。」
「什麼事?」江雪柔狐疑地問。
還有什麼事比得上丹寇變成這樣重要呢?
池萬錦將一個小本放在桌子上,對她說「這個是你的。」
江雪柔狐疑地拿過來,結果被上面的「離婚證」三個字給雷翻了。
她一時間回不過神來,看着他笑了一下,問道「萬錦,現在都流行這種玩笑了嗎?別鬧了,咱們先說說丹寇的事吧!」
「不是玩笑,還是先說咱們的事吧!」池萬錦面無表情地說。
江雪柔有點慌了,問道「萬錦,這是怎麼了?離婚證什麼情況?我都不知道!」
「就是我不想和你過了,怕你不同意離婚,所以幫你辦了,你淨身出戶。」池萬錦淡淡地說。
一番話讓江雪柔驚呆了,她笑了一下,然後問道「你什麼意思?為什麼離婚?我有哪點做的不好?不別說的,就說我把你初戀的孩子養到這麼大,你就不能不念這個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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