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寇在江雪柔的面前被衛其琛帶走,江雪柔竟然無能為力。
在池宅幾十年,她認為傭人們都已經完全信服於她,可是萬萬沒想到,真正有事的時候,這些傭人只聽姓「池」的話。
池漠洲向她走來,沉聲說道「媽,衛其琛的研究已經差不多了,丹寇去治病,這是為了她好,我也想早日將這件事解決,畢竟是我欠她的。」
江雪柔退了一步,說道「可是你總得讓媽媽看着吧!不然媽不放心啊!」
池漠洲面色平靜地說「媽,反正她也不是您的親生女兒,就算她媽媽和您什麼關係,這麼多年您這樣對丹寇,也仁至義盡了。」
「我……」江雪柔再一次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池萬錦走過來說道「漠洲說的沒錯,丹寇的事就順其自然吧!」
父子倆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江雪柔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看向池萬錦小心地問「萬錦,你沒事吧!」
昨天問那麼奇怪的問題,今天又不阻止池漠洲的動作,心裏不踏實。
「沒事!只是覺得咱們這個歲數了,也該為自己考慮考慮了,以前的事都放下吧!」池萬錦沉聲說。
江雪柔一臉懵逼的點了點頭。
池漠洲微微勾起唇,說了一句「我去公司了。」然後便離開了。
中午的時候,甄蘊璽一邊吃飯一邊看設計圖。
門突然開了,池漠洲站在門口,門外還有一個神色慌張的方悅悅。
甄蘊璽揮揮手,讓方悅悅離開了。
池漠洲目光發直地看着甄蘊璽,站了片刻才問「有時間聊聊嗎?」
「沒時間。」甄蘊璽把筷子一下,冷冷地說。
池漠洲關上門,坐到了沙發上。
甄蘊璽「……」
他是聾子嗎?
池漠洲看着她,神情專注,聲音低沉又溫柔,說道「你吃你的,我給你講個故事。」
甄蘊璽「……」
她拿起筷子繼續吃,講完就走人。
池漠洲緩緩道來,大意就是以前一個孩從綁匪手中換走一個男孩,女孩不知道在綁匪手中遭遇了什麼,回來之後便得了一種奇怪的病,受到刺激之後會抽搐,怎麼也治不好。
從那之後池漠洲因為內疚,所以立志一定要治好她,他長大之後在國外積攢一筆資金後,回國成立了醫藥公司專門研究藥物。
甄蘊璽聽明白了,這就是池漠洲與丹寇的故事。
和她有關係嗎?一點關係都沒有。
她將飯盒蓋上,看着他冷着臉說「故事講完了,我也吃完了,你可以走了。」
池漠洲突然站起身向她走去。
甄蘊璽立刻一臉防備地看着他。
他走到她桌前,從內兜里拿出一個錢包遞給她說「你看我縫的好不好?」
甄蘊璽定睛一看,發現是她在丹寇面前扯破的那個錢包,已經被他縫好,工工整整看不出一點被破壞過的痕跡。
她發現他的針線比衛其琛還要好啊!
其實她很好奇他和衛其琛是什麼關係,但是她又不好問,只好硬生生地忍着說「我要工作了,你可以走了,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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