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一層,凌易問道,「你確定,你是蔣天陽的師弟。」
凌易狐疑的眯了眯眼睛,打量着那青年,青年被他打量得火冒三丈,挺了挺胸膛,十分硬氣的說道:「當然了,雖然我只是赤門的外門弟子,但是我就要代替師兄跟你宣戰,這次的事情,我們大師兄一定會贏的,你不要害怕。」
拍了拍這小師弟的肩膀,凌易笑着說道,「我告訴你,這次師門比拼,我不會參加。所以,你們師兄一定會贏的。」
旁邊的曲然拉拉他的袖子:「你這麼說,容易讓人奇怪的以為,你會是瞧不起人家蔣天陽才這麼說的。」
凌易奇怪的瞥了他一眼:「是我奇怪還是你們奇怪,怎麼會這麼想,這麼把人家的好意當成驢肝肺嗎?」
說完,也不顧人家小師弟難看的臉色,轉身就走,旁邊的兩個人對視一眼,無奈的嘆了口氣,跟了上去。
怪不得,原來是一位外門弟子啊。凌易苦笑,往往,外門弟子比內門弟子,脾氣更大。
不是有句話說的:半瓶水晃蕩,一瓶水不響」嗎?脾氣大的,往往都是本事不大的。
……
他們的這位凌易師兄啊,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不合群,那個蔣天陽的小師弟,看樣子是自家蔣天陽師兄的腦殘粉。一聽說蔣天陽師兄竟然願意認凌易這樣一個無名小卒當師兄,早就不高興了。
本來,他想對旁邊的赤門中人說些什麼,但是沒有一個人搭理他的,自從蔣天陽師兄出山之後,大家的目光都全部到了蔣天陽那裏。
那人嘆了口氣沒有說話,但是大家都清楚的明白一個道理。這件事情絕對絕對不可以讓蔣天陽師兄落敗。
他們赤門丟不起這個臉。作為蔣天陽的頭號迷弟,顯然,這青年就當成了一個炮灰一樣的角色,人家還沒出手,他就自己蹦出來了。
曲然擔心的看着凌易:「我就說吧,請來這麼個赤門大師兄,把鳴鴻刀拿出來之後,一定還有的事情。你看人家上官雲闕和滄海閣。這自己人,還不如外人好合作。」
凌易搖了搖頭:「這東西本來就是我們剛開始盯上的,即便我們請他過來幫忙,現在鳴鴻刀已經出世,已經認主了,他們又能怎麼辦。」
聽到他這麼說,旁邊的曲然和軒拓青雖然還是很擔心,但是也沒有再多說什麼:「這次的比拼,你確定,你不要出場。」
他們都很希望凌易出場,正好也試試鳴鴻刀的威力,凌易卻不想去。
「這種比拼不太適合我,而且我們還要去找陳皮。」
陳皮,對了陳皮。
「我們得到消息,他也下了神兵之墓,你在神兵之墓底下沒有碰見陳皮。」
曲然的問題讓凌易有些苦笑,他轉頭看着旁邊的傢伙,就跟看着個傻子一樣。
「我有沒有告訴你一件事情。」曲然莫名其妙被凌易拍着肩膀。
「你說你現在在這裏找陳皮,不如去給我找找,我的那兩個孩子如何了。」
軒拓青「撲哧」一聲就笑起來了,拍了拍凌易師兄的肩膀:「放心,已經在尋找當中了,放心。」
放心?這丟了的不是你們的孩子。面對兩個人這種沒發生在自己身上就無所謂的態度,凌易也不想吐槽了。
好歹自己也是初為人父,兩個大老爺們兒,能不能考慮一下自己的感受啊。
像陳皮這樣的老小子,在那裏雖然不一定能活下來,但是他總覺得,他不會那麼善良,把自己的孩子放到了一個很好的安全的地方。
嘆了口氣也沒有說話,在兩個人有些擔憂的目光下走了。
……
在他們歪門十三旗之中,凌易的青門,雖然實力強大,從古武到商業,都是歪門成功入世的典範。但青門真正的內門弟子,算得上是最為稀薄了,不過稀薄也代表神秘。人越少大家就越感到奇怪,為什麼這個門派的人從來都不怎麼出世。
「你說,這次蔣天陽的師門赤門,會派出誰出戰?」
曲然在旁邊八卦,但卻忽然被旁邊的一人打斷了。
這歪門的比拼,雖然最近三年來,幾乎無人組織。但在三年之前,卻不是稀罕事情。
每年一次的交流切磋大會,還是有的,不然,
第三百零四章:鬼谷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