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杏驚訝的睜圓了眼睛,「怎麼會呢?為什麼是劉齊氏,她真的很可憐啊,兩次都遇人不淑。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也別說什麼玄歌用巫術迷惑人,若是那些臭男人,能夠管住自己個的腿,不踏進青歌坊的門。」
「又怎麼會被蠱惑呢?所以說,從根子上,本來就爛掉了吧?這麼一想,我不嫁人,真是相當的明智。」
「我同你們說,不嫁人可真的好,不用伺候公婆,沒有討嫌小姑,也沒有操碎了心的不孝子孫。一個人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關慧知鄙視的看了一眼李杏,打斷了她的話,「連樊樓都吃不起的人,有什麼資格說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李杏一梗,該死的有錢人!
「好吧。不說這個了,為什麼是劉齊氏。」
謝景衣眯了眯眼睛,「昨兒個,我去拜訪劉齊氏的時候,我其實根本就不知道,劉齊氏夫君恰好是吳五虎手下的妻子。」
李杏皺了皺眉頭,進京城之後。她去了吳將軍府救治吳五虎,謝景衣單獨一個人去尋了劉齊氏。
「嗯,我那會兒還沒有問吳鐵牛,你上哪裏知道。那你為何會去尋她?我想起來了,咱們在鬼街遇見過她!」關慧知巴掌一拍,想起了那夜之事。
謝景衣讚賞的看了她一眼,「沒錯,所以她管我叫棺材鋪的小娘子。我是因為那慶春糕的香味,才去尋她的。」
「白天的時候,趙掌柜的說過,仵作看了,玄歌是因為吃了帶有砒霜的慶春糕,方才毒發身亡的。慶春糕為了色澤好看,為了有百花爭春之感,混合了很多種花香,十分的甜膩。」
「我在鬼街遇到劉齊氏的時候,當下就覺得有些古怪。正常人一連死了兩任夫君,應該十分的哀痛。可是劉齊氏雖然口中嗚咽,眼中並無悲慟之色,她還有心情,同我一個第二次見面的人寒暄。」
「當時她是怎麼說來着,說她的夫君染了病,幾日人就沒有了。我進城之時,突然想起了這事。還是那句話,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我去了棺材鋪子,掌柜的又同我說了有趣的事情。他說第二次給她家送棺材的時候,鋪子裏的夥計,都不太樂意去,因為死者死狀可怖,像是得了什麼疫症一樣。」
「掌柜的稱呼劉齊氏為禁軍娘子。從那一刻起,我便開始懷疑劉齊氏了,雖然當時我依舊不知道,劉齊氏的夫君乃是吳五虎的手下。」
「我去了劉家之後,便肯定了她是兇手。嗯,怎麼說呢,我提到了玄歌的名字,她便像是被踩中的機關一樣,噼里啪啦的,像是竹筒倒豆子一樣,十分流暢的把今日堂上說的那些話,給說了一遍。」
關慧知一聽,立馬揮舞了雙手,「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定是她心虛,怕查到她這裏來,一早便練習好了說辭,背得滾瓜爛熟的,好給自己脫罪!」
謝景衣點了點頭,「她說她開的什麼鋪子?」
「米糧鋪子。」關慧知立馬說道。
「慶春糕用什麼做的?」
關慧知一愣,「是米糕加花汁,不是什麼新鮮玩意兒,但長得好看。」
謝景衣並未展開來說,那麼多偶然全撞在了一起,便可能是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