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就進入了十一月份,天氣早已經轉涼,宋春花脫下了秋裝,換上了剛縫好的薄襖,就連徐忠都換上了新衣裳。
本來徐忠本來不想穿的,但是宋春花卻說做都做了,又是薄襖,現在不穿,以後啥時候穿呢?徐忠想想也是,就把那新棉襖穿上了。
在做豆腐上。張月娥也漸漸的放手了,讓徐有才自己親自上手做豆腐,只是滷水還把控在自己的手中。
現在徐家磨豆子不需要去外面村子大槐樹下的那個石磨了,直接在家裏就能磨豆子,清平縣的冬天十分的熬人,所以那石磨直接讓張月娥放在了屋子裏,就是老二兩口子那個房間,炕也沒拆,到時候冬天冷了就把炕燒起來,泡豆子推磨都在這裏,冬天也不用出去幹活,省的推磨的時候凍手。
張月娥跟徐有承兩人之間的關係好似又變回以前那樣,但是只有他們兩人知道,他們之中好像隔着什麼,說不清道不明。
張月娥清楚徐有承在介意什麼,但是那件事她現在真的不能說,好在她已經想到了辦法。
晚上,張月娥洗漱完畢就爬上床,她睡在裏面,徐有承因為要挑燈夜讀,所以一直睡在外面。最近徐有承每天都要看書到很晚,等徐有承要睡覺的時候,張月娥早就已經睡着了。今天也不例外,徐有承寫完一篇策論,忍不住揉揉眼角。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等,等張月娥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一個月過去了,張月娥卻好似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般,可是他卻過不去這個坎。
看着遠處床幔中被子隆起了一塊,他搖搖頭,也不知道自己在跟誰較勁。
徐有承嘆了一口氣,放下剛寫好的策論,也沒了欣賞誦讀的心情,他站起來,伸了伸懶腰,然後就用張月娥提前為他準備好的洗臉水洗了一把臉。
徐有承走到窗邊,看着床上文靜的俏臉,他又嘆了一口氣,彎下腰,在她臉上輕輕一碰,這是他們這幾天第一次近距離接觸。
徐有承懷抱里溫溫軟軟的,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喟嘆。
算了,他認輸。
徐有承閉上雙眼,今晚應該能睡個好覺了吧。
可是,沒過一會,徐有承就察覺到了身旁人在掙扎。
「相公,相公不要啊!」
徐有承趕緊睜開雙眼,就看到原本在他身邊睡的恬靜的小姑娘正一臉恐懼,身體還忍不住一直掙扎。
徐有承趕緊坐起來,但是張月娥卻反倒不掙扎了,但是小臉上卻依舊掛着淚痕,小鼻子紅彤彤的,還一抽一抽的,顯然對剛才發生的事情還心有餘悸。
徐有承皺了皺眉頭,這是做噩夢了?
他本來想將身邊的小姑娘叫醒的,但是見她已經不做噩夢了,便打消了這個念頭。他嘆了一口氣,伸出手,給張月娥擦了擦淚痕。
他這幾天是不是給她的壓力太大了,才讓她做了噩夢?
徐有承將她抱在懷裏,心裏卻覺得,也就是她了,才能讓他一再的妥協。
第二天一大早,張月娥是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里醒來的,她睜開眼,就看到了那英俊的側顏,徐有承最近一直在看書,因此有些不修邊幅,下巴上青青的,冒出了一根根胡茬,看起來性感極了,張月娥當然不知道性感這個詞,但是盯了幾秒,她就看的臉紅心跳的了,但是卻捨不得移開視線。
「喜歡嗎。」一陣低沉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張月娥臉色猛地漲紅。
「你,你醒啦。」張月娥羞得將頭埋在了徐有承的懷裏。
徐有承嘴角微翹,剛剛睡醒,聲音帶着鼻音,該死的性感。
「娘子。」
「恩。」張月娥埋着頭應道。
「以後我不逼問你了好不好。」徐有承一邊摸着張月娥那如瀑布順滑的頭髮,說完深吸一口氣,聞着張月娥頭髮上獨有的皂角香氣。
張月娥一愣,她趴在徐有承的懷裏,此時抬起頭,看向徐有承,「相公,我……」
徐有承卻捂住了張月娥的嘴,「你不想說可以不說,我知道你有自己的難言之隱。」
張月娥眼眶微紅,她張張嘴,真的想現在就將她娘心裏面說的事情告訴徐有承,但是她現在卻不能。
今天一大早,宋春花就覺得張月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