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這般身價的人缺領帶嗎?
不缺。大筆趣 www.dabiqu.com
他不過是太愛安隅了,所以格外珍惜她送的每一件東西,可今日,安隅將他最喜的一條領帶給扔了,能不氣嗎?
他氣的心都顫了,瞅着安隅那乾脆利落甩手將他領帶扔出去時,他都來不及阻止。
太委屈,實在是太委屈。
徐現身氣的眼眶都紅了。
他低着頭,望着將洗完澡出來的徐太太一字一句道:「我對你千般好,萬般好,你對我好一分我都是極喜的,安安、我是真捨不得,真捨不得收拾你。」
說到後面,帶着些許咬牙切齒的味道。
一條領帶而已,本無什麼。
可若是加上安隅,那便是極有意義的事了。
徐紹寒氣的呼吸都亂了。
安隅呢?
她站在這人跟前,心底有些微顫。
知曉徐紹寒喜歡那條領帶嗎?
知曉。
近幾個月,徐先生每每出席活動亦或是採訪時都會帶着那條領帶,起先安隅不知,是那日中午休息時,辦公室女孩子一邊看着財經採訪新聞一邊隨口道了句:「徐董似是格外喜歡藍色。」
安隅聞言,側眸睨了眼。
大抵是自己挑選的,所以格外清楚。
當下笑了笑,沒說話。
可今日,扔領帶時,她真的未曾注意到,否則,也不會扔。
「我那麼強勢霸道的一個人,被你折磨的一點脾氣都沒有了,你倒是讓讓我呀,我這般討好你,你且還如此傷我心。」
安隅想開口,卻被徐紹寒搶了言語,只聽這人在道:「你夜間睡不好,我整夜整夜不眠不休的哄着你,你食慾不佳,我想盡辦法讓你多吃些,抱在懷裏一口一口的喂,我知曉你自幼缺愛,便將你當成女兒來養,給你最好的關懷,最深的愛,給你這世間一切,我知曉你不喜當家庭主婦,頂着壓力讓你依舊做你的安律師,安安,我所做的一切,僅是因為愛你,我那麼愛你,你怎能如此傷我心呢?恩?」
「我為你親手拔去這滿身尖刺,我不求你如我一般,但你最起碼心疼心疼我啊!」
他將她壓在牆上,這番話語,不是出自嗓間,而是出自胸腔,那一字一句萬分清晰。
捏着安隅腰肢的手狠狠顫慄着。
「對不起,」安隅淺淺開口,話語間帶着些許輕顫。
望着徐紹寒。
後者深沉的目光如同龍捲風的風眼,險些將她席捲而去,
他視線凝着她,猩紅的眼眸盯着她,一字一句開口,每一個字都如同鐵錘般狠狠砸在安隅多的胸口:「我太難受了,安安,太難受了,你扔的不是一條領帶,是你對我那僅有的愛。」
「我小心翼翼呵護着的心愛之物,你說扔就扔------」罷了、罷了、他太心痛了。
在言語下去怕控制不住自己。
徐紹寒緩緩鬆開安隅,站定數秒,正欲轉身離開,卻被安隅伸手緊緊的抱住了腰肢。
「對不起,是我沒注意到,對不起。」
徐先生頭疼,實在是頭疼,他擺了擺手,表示不想聽。
伸手將安隅落在腰肢上的手緩緩扒開。
力道之大,大到安隅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
這人轉身,進了衣帽間,安隅亦步亦趨跟在身後,小心翼翼的,開口道歉,卻未曾得到半分回應。
這夜,素來每晚喜歡抱着她的人破天荒的臥在了床側,安隅躺在身旁,經久無睡意。
睜着大眼眸子望着他,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試圖取得原諒。
可未果。
她知曉,她傷了徐先生的心了。
這個素來不同他一般見識的人,被傷透了心。
夜半,安隅心裏壓着事兒,睡不好。
朦朧中醒來見徐紹寒依舊背對她而眠,心裏堵得慌,緩緩的挪動身子靠過去,伸手緩緩落在他腰上,於是,隔着睡衣,狠狠燙了她一下。
她猛的驚醒,睡意全無。
翻身而起,坐在床上、按開了床頭燈,伸手去摸徐紹寒時,滾燙的溫度讓她猛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