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對於白霓裳來說,就是個魔鬼,每次見面都想拿她的性命,瞧瞧,這絕色的美男子此刻手中竟然不知道從何處拿出的一個匕首,那匕首泛着森然的光。
白霓裳的身子已經止不住的顫抖了,她的命怎麼這麼慘啊。
她小臉煞白,一臉驚恐的看着那一柄刀刃。
「說,你究竟是何意?」緋色的男子再度問道,那長發散落,拂過白霓裳的面容,嗅到了這緋色男子身上的香氣,如同盛開的罌栗花一般的隱忍致命。
「······」白霓裳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這人怎麼忘記了啊,她被封了穴道,根本開不了口啊。
白霓裳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嚨,不停的示意這一襲紅衣的絕色男子。。
哪曾想,這人一直等不到她的答案,刀刃已經落在了她的肌膚上,好是輕撫一樣,帶着柔意。
白霓裳的心肝兒跟着抖了抖,那腿腳發軟,根本使不出力。
不行,她不能死!
白霓裳眼睛划過一絲冷意,隨後指尖發力,一把抓住了緋色男子的虎口,重重一捏。
「啪嗒。」一聲,那手柄便因為緋色長袍男子的吃痛,手一松,便落下了,掉在馬車的地毯上,發出聲音。
白霓裳眼見此時是個好時機,她的速度本就快,且聽力極好,便能在第一時間掌握那手柄跌落的位置,她看也沒看,就十分準確的摸到那刀刃,牢牢地拽緊。
翻身將緋色男子壓下,那柄刀刃落在了他脖頸間,局勢瞬息扭轉。
還好她有醫術傍身,知道掐哪裏最讓人吃痛,不然也不能扭轉這局面。
「呵。」那被白霓裳用刀柄抵着的緋紅色長袍男子,見到此刻的局勢反而一點都不恐懼,那黛眉帶着幾分意,顛倒眾生的笑了出來。
「想不到,你果然是血剎派來的殺手。」那緋色長袍男子說着,眼神之中多了幾分確定。
天啊!
什麼叫做跳進黃河洗不清啊!
什麼是血剎啊,她聽都沒聽過啊。
「樓主,到了。」正當車廂內的二人僵持不下的時候,馬車外傳來了冷色的聲音。
「嗯,好。」緋色長袍男子隨意的應道,之後他一手擒來,白霓裳還來不及反應,手腕一痛,那匕首滑落,隨後緋紅色長袍男子一手擒拿,白霓裳就被直接拎了起來,她毫無反擊之力,只能被緋紅色長袍的男子帶下了馬車。
所以·····剛剛她得手,不過是面前這緋紅色長袍男子故意試探她的?
完蛋了,完蛋了。
這下只怕越來越麻煩了。
「登船吧~」緋紅色長袍男子將擒住的白霓裳直接推了出去,冷色便使喚了兩人將白霓裳扣下。
隨後緋紅色長袍男子在登船前說道,「將這人給我帶上花船,我要讓她的主子好好看看,他培養的好手下啊。」
「是。」冷色領命。
白霓裳就這麼望着風華絕代的緋色長袍男子一步一步登上了碩大的花船,而她也被兩人押着上了船。
一到船上,白霓裳就瞧見整個花船上面擺着各種各樣的花朵,有妖冶的玫瑰,貴氣的牡丹,清冷的玉蘭,冰清的睡蓮······
富麗堂皇的裝飾,一張長桌擺在甲板上,上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糕點,看起來很是精緻可口。
然而,卻無人去動,就連平日裏那些見到貴客喜笑顏顏的花姑娘們,都紛紛緊閉口舌,連那動作都小心翼翼,不敢過多的主張。
那些梳妝打扮的女子紛紛圍在一個黑衣男子身側,一個個柔軟的好似一隻貓。
船上站滿了人,卻分為兩個陣營,其中以黑色作為主要衣着顏色的黑衣人,還有便是以青色作為主要衣着顏色的醉生夢死樓之人。
這兩方勢力劍拔弩張,仿佛一點就炸。
白霓裳知道自己此番恐怕是難逃一死了吧,她望着那繁星閃爍的星河,心裏一片悽然。
唉,這命運啊,總是跟她開這樣的玩笑。
「哈哈哈哈哈哈,樓主你老人家終於來了啊,可讓我金銀花好等啊!這良宵苦短,這些個美人們都紛紛盼着一見樓主的絕色之姿啊。」那坐在上方的黑衣男子率先開了口。
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