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帶着傷疤,一隻眼睛已經睜不開了,而臉上溝壑交織,看起來面目可憎,渾身還帶着一股冷冷的煞氣,語氣之中帶着幾分狡詐。
不過,這人說什麼?
他說他叫金銀花?
怎麼會有如此惡搞的名字,哪有人會給自己娶這樣的名字啊。
白霓裳忍不住笑了出來,卻因為被點了啞穴,故而沒有辦法笑出聲,倒是那肩膀抖個不停。
「你,給我老實點。」那看護着白霓裳的兩個青衣人,見到白霓裳如此動作,用手拍了拍她的背部,提示她休得囂張。
而這一幕恰好落在了緋色長袍男子的眼裏,他的嘴角泛着微光,用密音傳音說道:「姑娘,別高興的太早,一會兒就讓你好好跟你的主子敘敘舊呢~」
白霓裳聽到這耐人尋味的一句話,一下子頭都大了。
現在可謂是火上澆油,越描越黑。
完了,完了,她今夜橫豎都是一個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