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主,時候不早了,你該上早朝了,這裏有我你就放心吧!」
季伯言深深的看了秦氏一眼,他微微頷首:「也好!」
在眾人的注視下季伯言轉身離開。
「啊……」李氏與季茵口中不斷喊叫着,她們兩人叫的格外悽慘,令聞着不由得膽戰心驚。
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一屋子人皆是一臉擔憂。
「哎!」秦氏不由得的長嘆了一聲「也不知這是怎麼了?」
魏氏聞聲她幾步走到秦氏跟前,她四下掃了一眼壓低聲音說道:「錢大夫的醫術也是有目共睹的,連我們都看得出來她們兩個人病得很重,可錢大夫偏說她們脈象並無任何不妥。」
在場所有人皆凝神看着魏氏。
她稍稍一頓,壓低聲音接着又道:「可是因着那個不祥之人回來的緣故,才令得她們兩個人身染怪病?」
秦氏瞬間雙目微睜。
不得不說魏氏一句話說出很多人的心聲,這樣想的可不止她一個人。
季蔓漫不經心的看了魏氏一眼,她一臉溫婉不等秦氏開口,便對着魏氏說道:「姨娘可萬不敢這麼說了,父親親口說了阿嫵妹妹不是什麼不祥之人,若叫父親聽到這番言論難免生氣。」
「阿蔓說的是,等別的大夫看過,看他們怎麼說吧!」季景身為長子他出言說道。
秦氏微微頷首,她一一掃過在場所有人開口說道:「魏姨娘的這番話你們權當做沒聽到,萬不可亂傳知道嗎?」
「是,主母。」屋裏的婆子與婢女出聲應道。
天已然大亮。
季景與季州也該去學堂了,秦氏便讓他們離開了。
吳生很快又請來幾個大夫。
幾個大夫看過李氏與季茵之後,與錢大夫所言並無差別。
秦氏讓吳生把所有大夫送了回去。
屋裏一眾人皆陷入沉默之中,空氣仿佛凝結了一樣令人窒息。
「啊……」就在那個時候,季茵大叫了一聲,她雙目血紅猛地從軟塌上坐了起來,她整個人如魔怔了一樣,光着腳下了軟塌。
「嬌嬌,嬌嬌你這是怎麼了?」她的貼身婢女彩虹怕她摔倒趕忙上前扶她。
「我殺了你,我殺了你……」下一秒,季茵伸手掐住了彩虹的脖子。
滿屋子的人皆大驚失色。
「阿茵。」秦氏目光一凝,她扭頭看着身旁的婆子說道:「還不趕緊上前拉開阿茵。」
她聲音一落,幾個婆子朝季茵走了過去。
怎料,她們還未走到季茵身旁,季茵驟然鬆開了手,她雙眼一翻白朝後倒了下去。
幾個婆子伸手扶住了她,將她抬到了軟榻上。
「主母,這可如何是好啊?」魏氏一臉擔憂的看着秦氏。
季蔓與季媚皆是一言不發。
秦氏一臉凝重她扭頭看了李氏與季茵一眼沉聲說道:「再去找大夫來。」
幾個人守在李氏與季茵房中並未離開。
季嫵才起榻,麻姑便匆匆走了進來,將李氏與季茵的事說與季嫵聽了。
末了,麻姑笑道:「誰叫她們欺負嬌嬌,沒想到報應來得如此快,真是大快人心。」
季嫵面上沒有一絲波瀾,她淡淡的看了麻姑一眼,雲淡風輕的說道:「麻姑,這哪裏是她們的報應,這一切分明是衝着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