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隊?你們怎麼在一起了?剛剛沈姐還在擔心的到處找你呢。一筆閣 www.yibige.com難道賓館的地道就是通往那裏的?」原來何警官還是一隊之長啊。
打完電話差不多十來分鐘後,我們就在馬路邊上等到了警車的接應。
「你們今晚怎麼打算?」在回到賓館門前後,何隊知道這家賓館是住不了了,況且現在不但大門緊鎖,而且還在外面拉起了警戒心,禁止任何人靠近,所以就問我們晚上去哪。
心姐也如實對何隊說着我們的打算:「我們隨便去找家賓館應付一下,你呢?還打算去連夜審問?」
何隊一邊點着頭,一邊說道:「半夜是人最疲憊,也是最容易問出真相的時候。」
這時候心姐也很關心的對他關乎着:「不要太累,反正三年以上的牢他肯定是坐定了。」
可是她接下來的一句話,又差點讓我險些吐出血:「不管多晚,問出結果了就打個電話給我。」
何隊也被她這句口是心非的話給逗笑了,他一邊發動着警車,一邊揮手朝心姐調侃了一句:「你就早點睡吧,就算你不怕累,人家小伙子可沒這麼好精力陪你瘋。」
「轟…」說完何隊就一腳油門疾馳而去了,可在看着何隊他們的警車消失在我們的視線後,心姐又一下子像打了雞血似的,趕緊拉着我走到了她的車子旁,同時還慌慌張張的催促着我:「小秦別愣着了,快上車。」
我被心姐這一舉動搞得一頭霧水,我一邊上着車,一邊對她催問着:「這麼急匆匆的樣子,我們是要去哪?」
「轟…」心姐一邊猛踩着油門,一邊對我說道:「回去老地方。」
看着車子疾馳而去的方向,我雖然有點猜到了她所說的地方是哪裏,可我卻還是不明所以的對她問着:「去哪?發現瑪麗卓婭屍體的地方嗎?」
見我說對了地方,心姐也乾淨利落的朝我點着頭:「嗯,就是那裏。」
可我這下不但沒有解開疑惑,反而變得更加好奇了,就繼續追問着:「我們回去幹嘛?而且為什麼還要瞞着何隊偷偷的來?」
誰知對於我的這一說法,心姐聽了卻是立即暴跳了起來:「偷偷的來?你說反了吧,偷偷來的是他才對。
你才見過他一面或許你還不了解他,但他那點花花腸子,我還看不透嗎,在那種荒山野嶺之地,哪怕他明知道只是一個普通的儀式,以他那種正義凌然的性格,也絕不可能當做沒看到一樣置之不理,起碼要派人守在那裏,直到儀式安全的完成才肯離去。」
聽心姐說的如此頭頭是道,不得不感慨,真是高手過招,招招致命啊,但我在仔細一想後,我也猜測般的對心姐說出了何隊的心思:「那何隊既然千方百計的設法支開我們,也是不想讓你插手冒險吧,再說他有警隊在,應該不會有危險的。」
和心姐聽後卻是全然一副完全不理的樣子,對着我道:「胡扯,先不說他有沒有實力應付那些人,你覺得會犯下命案的窮凶極惡之徒,他會害怕警察嗎?我怕狗急了跳牆他們連警察都敢殺啊。」
警察犧牲的事跡,我在新聞上的確聽過不少,可我還是有點不太相信的喃喃自語着:「不會吧…」
但仔細一想後,我心裏也十分的清楚,心姐又怎麼會那這種事來開玩笑呢,又何況還是身系何隊的安危。
「那我們怎麼辦?如果對方真是亡命之徒,我們總不能這麼空手去吧。」我在說這話的時候,心裏已經有了把我藏匿槍支的事說給心姐聽,畢竟人民關天,如果我命都要沒了,那藏槍還有什麼意義呢。
所以但凡心姐說出一絲擔憂的話,我就會毫不猶豫的讓她先帶我去藏槍的地方,可她卻立即對我擺了擺手道:「放心,我們躲在暗處以輔為主,事情交由他們來辦,如果沒有出現威脅他們生命的事,我們就不露面現身。
畢竟露面總是有風險的,若是運氣不好讓那些亡命之徒記住了我們的嘴臉,說不定哪天就遭到黑社會的報復了。」
這樣的行為聽上去有些不仗義,但我沒有反駁心姐這話,所有的謀略計劃,都是分有危險性大小,所以我做不出誰好誰壞的判斷。
而在心姐一邊說着的同時,又一邊將她的手機遞給了我,並對我說道:「打開
第兩百十四章 相互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