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後續

    「話說那糟老頭兒原本簡單一劍就宰掉了一隻獸人,現下里十幾劍砍在這一隻身上,除了添上十幾道白痕,不見半點兒血跡,怎叫他不驚一時無措,被逼得蹦來跳去,怪叫連連,活脫脫一隻大馬猴子。」

    「再說那布雷克,眼見得利刃加身對這些獸人無甚用處,但這卻難不倒我們這位傭兵之王,他把劍身擋住一隻獸人的爪擊,繼而倏退半步,躲開另一隻的撲咬,回肘反手,即把劍柄戳在撲咬的這一隻的胸膛上,旋即腳下錯步,轉身撤開。」

    「但見那隻被他捅了一劍柄的獸人搶前幾步,正待要扭身來襲,結果只把腦袋微微側轉了過來,即已軟倒在地,口中吐着血沫,夾雜着內臟的碎片。其中招後外表看似無恙,卻早被布雷克勁力打入身中,震碎了五臟六腑,轉眼不能成活。」

    「這些獸人以藥物催化,雖然一時得以刀槍不入,但五臟六腑總也不能變作鋼鐵一般。布雷克一擊得手,當下墊步欺近另一隻獸人,巨劍往身前一擋,已叫其雙爪不得寸進。那獸人可不只有臂爪,還有一張生滿了獠牙的大嘴巴,當下嘶吼一聲,探頭便咬。」

    「布雷克可正等着呢,他左手一掌翻起,輕飄飄覆下,正正按在了那獸人的腦門兒上,便似其自個兒把腦袋湊上來一般。登時只見得那獸人兩顆眼珠子暴凸,整顆兒都擠出了眼眶外,猩紅的長舌一伸,眼、耳、口、鼻,七竅中皆流出了一道血水。拿屁股想也知道這玩意兒就算腦殼再硬實,裏頭的腦仁兒也已然被掌力震成了一團漿糊,爛作了稀泥。」

    「這些個玩意兒利刃難傷,但又並非是不死不滅的存在,便是不用刀劍,水淹、火燒、土埋宰殺其等的辦法多得是,就算放着不管,待得藥效告罄,生氣燃盡,自己也會了賬。這便是人與獸,有智與無智的區別。」

    「當然了,那老頭兒當下也用不了水淹土埋如此麻煩的法子,篝火雖有,也無法一下將之燜燒至死。不過那糟老頭兒究竟也不白給,只見得他閃避間長劍一抖,劍光分合,瞬息已把十數劍刺出,但不同於前時劍劍落在其身上不同之處,此回十數劍如一,無不點刺在那隻獸人心窩處,且分毫不差。但聽得噗嗤一聲輕響,是劍尖入肉之音,堅韌的皮毛終於抵受不住,防禦崩潰,任由寒鋒長驅直入,貫穿了裏頭砰砰跳動的心臟。」


    「那老頭兒料理完了手邊的這一隻獸人,正見得先被布雷克斬飛的那一隻撲至,便上前擋下。這時布雷克也已完事兒,見此,猛然暴喝一聲,一劍斜劈過去,那巨劍劍鋒貼着老頭兒的頭皮砍過,正中與之糾纏的這隻獸人的勃頸,咔嚓一聲將之砍翻在地,但見之外皮雖仍未破損,但腦袋歪折,頸椎已被巨力擊斷,完蛋大吉。」

    「那糟老頭兒被驚嚇出了一身的冷汗,瞥了一眼地上死的不能再死獸人,他回過頭來,手指着布雷克,跳腳大罵道:你這傻大個兒,笨狗熊他娘的想要了老子的命麼布雷克道:要不了,我手上有分寸。」

    「那老頭兒吹鬍子瞪眼兒,叫道:有個毛的分寸要是你小子臨了手一抖,老子半個腦殼兒都給你削下來了布雷克笑道:放心,臨了就算我真的手抖,您老人家可還有一門縮頭縮腦的功夫,腦袋一縮,也就躲過去了。那老頭兒道:我呸,拐着彎兒罵老子是烏龜麼你這笨狗熊看着老老實實,沒想到憑的蔫兒壞,我看跟蘭斯洛特那又奸又滑的賊小子相比也差不到哪兒去」

    「布雷克也不與他吵吵,把眼一瞧,卻見得餘下的幾名戴着面具的傢伙正乘着他倆人被獸人絆住的檔兒,扭頭便逃。布雷克一聲哪裏走方自響起,其等眨眼已經鑽入了漆黑的樹林子裏,掩去了形跡。布雷克只得低呼一聲可惜就此作罷。」

    酒館內的人眾聞聽得此,大多亦也暗叫可惜,心思這群人如此胡來,若不將之誅除,連根拔起的話,沒準兒明日就輪到我等被抓去試藥了。

    那刀疤臉傭兵咧嘴一笑,道:「故事說完了雖然不咋地,打發一下時間到過還得去,我看雨也小了,天色也不早了,就此散了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那矮子戍卒看了刀疤臉傭兵一眼,又瞥了瞥那年輕的詩人,道:「散了、散了,都他娘的散了,不想走的就隨老子到監獄裏頭住幾天。」

    眾人雖然沒把這矮子放在眼裏,但他那身上穿着的兵皮還是放在眼裏的,遂也不與他一般見識,便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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